1000營養液加更(2合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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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人嗎,我是警察。」門被叩響幾下,外麵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

挾持娜娜的男人——或者喊他龍舌蘭——他及時將刀藏回身後,低頭對上小姑娘淚眼婆娑的雙眼。龍舌蘭在嘴邊豎起一根食指,示意娜娜不要出聲。他把刀重新別回褲月要,輕手輕腳靠近大門。

透過貓眼,他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卷發男人單手叉月要,不耐煩地站在門口。

敲門聲還在繼續,龍舌蘭趴在門邊死死盯著男人,沒有出聲。

搜查一課申請搜查令時必須寫明緣由,申請單也必須準確到戶。龍舌蘭帶走娜娜也才過了一個半小時,他不認為搜查一課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申請到針對他的搜查令。

現在隻需要安靜等待,裝成家裡沒有人的樣子,門口的警察自然會離開。

正如龍舌蘭所想,屋外穿著一身黑西裝、自稱警察的卷發男人又持續敲了七八下,見確實無人回應,退了幾步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離開。

然而下一秒!

男人突然沖屋裡麵的人大聲喊道:「娜娜,我們找到小花了。」

「!!!」

壞了!!

電光火石間,龍舌蘭猛撲向沙發。

娜娜似被電流竄過全身般猛然驚醒,喊著小花的名字,跳下沙發就要去開門。

但她甚至沒來得及發音,才隻是堪堪吐出個單音節,扭頭的瞬間,龍舌蘭已經撲過來。高大的男人一隻手把娜娜用力按向沙發背,另一隻手牢牢捂住她半張臉。

口鼻被男人同時捂住,娜娜險些窒息。她拚命掙紮扭動身體,拳頭捶打在龍舌蘭身上不痛不癢。個頭太小,她甚至沒法靠敲打硬物發出聲音。

一滴冷汗從男人額頭溢出,他怕門口的警察注意到屋內異樣。但轉念一想,娜娜吐出的音節又輕又短,甚至比眨眼還短暫,換誰都會以為是錯覺。

被按在掌心下的小姑娘已經因為缺氧失去意識,四肢軟綿綿地垂了下去。龍舌蘭放開娜娜,輕手輕腳重新折回門邊,順著貓眼看向屋外。

卷發男人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和表情,對屋內發生的事似乎一無所知。過了一會——龍舌蘭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也許隻是幾秒,又或者是半分鍾,反正對他而言無比漫長——門口的卷發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他俊秀的容顏。

透過貓眼,龍舌蘭看到門口的男警從褲兜掏出手機,似乎是在編寫短信。對方手指很靈活,拇指在九宮格的鍵盤上快速按動。

又過了幾秒,男警瞟了眼麵前緊鎖的大門,隨意地把手機揣回兜裡,轉身離開。

「呼——」

龍舌蘭長舒一口氣,肌肉也跟著放鬆下來。他扭頭看向沙發上已經失去意識的小姑娘,厭惡地在褲腿上擦了擦手。剛才捂娜娜口鼻時,被她把眼淚鼻涕蹭在了掌心裡,真叫人惡心。

龍舌蘭原本打算再給娜娜幾分鍾回憶時間瞄了眼已經失去意識的小姑娘,決定現在就動手。反正他租下這裡時用的是其他人的證件,警察就算想查也查不到他頭上。

龍舌蘭死死盯著娜娜的臉,興奮地同時又隱隱遺憾。可惜了,不能在娜娜這張天真無邪的臉上進一步欣賞到絕望的表情。

他重新抽出刀,臉上的表情似毒癮得到滿足的癮君子。

「砰——!」

一聲巨響,身後的門被人從屋外一腳踹飛。足足有一個指節厚的木門從門框上整個脫落,遭受猛踹的門鎖的位置更是斷裂開,爬著個蛛網般的裂痕。

龍舌蘭避讓不及,被木板強大的慣性砸在背上,踉蹌幾步才穩住身子。他扭頭,正對上鬆田陣平如天光破曉般明亮的眸子。

去而復返的鬆田陣平慢悠悠收回右腿,雙手插兜踩著地上的木渣走進來。他瞥了眼沙發上已經失去意識的小姑娘,臉色驟冷,像一頭發怒的狼。

·

神奈曉跟隨坐標來到一處不起眼的修車公司。

紅色招牌被機油染黑,門口畫著白線的停車位上零散地停著三輛車。最左邊灰色的四座大眾車便是神奈曉正在尋找的,出現在監控探頭裡的可疑車輛。

型號相同,顏色相同,唯獨車牌號不一樣。

神奈曉蹲在灰車麵前研究了會,上手扒掉車牌上的隱藏機關,露出下層另一張車牌號。

最外層的金屬假車牌被她甩在地上,發出哐當響動。與此同時,一個穿著工裝的壯碩男人出現了邊摘手套邊從修理廠往外跑。他身上沾著未乾的油汙,靠得近了,刺鼻的機油味一個勁往神奈曉鼻腔鑽,嗆得她皺起眉。

男人露出個諂媚的笑,用手擋住車前方掛著的第二層車牌:「哎喲警官,您這是乾嗎呢。」

拆卸車牌的動作被打斷,神奈曉冷冷抬眸瞟向麵前的男人。她看得出來第二層車牌底下還有一層車牌,這是一輛被動過手腳的違規改裝車。

不出意外的話,出現在監控探頭下的車牌號就是最底下那張車牌。

神奈曉沖灰車挑了挑下巴:「你們的?」

「您這哪的話,我們就是個修車公司,偶爾也接接洗車和保養,停在這裡的車當然是客戶的。」

「這車是誰的?」

「這我們可不知道,」男人笑著彎了彎眉,「您瞧,這店每天人來人往,我們也不可能記住每一輛車對應的主人。再說了,有些人隻是把車開過來臨時停一停,也不一定是來找我們修車。」

明日香冷眼看向男人:「你的意思是這車和你們無關?」

「也不能這麼說。這車畢竟停在我們修理廠門口,我們還是要負點責的,這樣才能有好口碑,源源不斷吸引顧客上門。」

明日香不耐煩地輕皺眉心:「我在追查一起兒童綁架案,這輛車是被我們鎖定的嫌疑車之一。你要麼把這輛車的相關信息告訴我,要麼一邊待著,別妨礙我調查。」

男人一臉驚訝:「兒童綁架案?聽上去很可怕的樣子。」

他擺出為難的姿態:「可是警官,如果沒有搜查令或者車主本人的準許,我們不能讓你上車檢查。」

「那就把車主信息告訴我,我聯係車主,讓車主當著你的麵親口答應。」

男人咂嘴:「警官,不是我們不想幫你,是真的不知道車主是誰。」

神奈曉差點被對方打太極的態度逗笑,她不再多言,站起身開始拉車門。但灰車車門被落了鎖,神奈曉沒能直接拉開。

男人立刻側身閃過來,用身子擋住車門:「誒誒,警官您不能這樣。」

神奈曉沒工夫和男人爭論,她揪著他的衣領用力一扯,男人便似薄紙般被推倒在地。

神奈曉從發間抽出一根黑色發卡,伸進門鎖轉動兩下,趕在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前打開了車門。

後臀摔得全是灰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神奈曉鑽進車,趴在前座翻翻找找。回神後,他連滾帶爬地站起身,想把神奈曉拽出來,又不敢真的上手去拉她的腿。

「警官您不能這樣!您沒有搜查令!不能未經允許隨意進出他人私人空間!」

神奈曉沒有搭理男人。前座一無所獲後,她直接翻進後座,趴下身子繼續翻找。

「警官!」男人拔高音量,舉著手機威脅道,「你不怕丟工作嗎!我可要拍下視頻向警視廳和媒體檢舉你了!到時候停職下崗被網暴,你可別怪我!」

警視廳歷來注重名聲,他這一招歷來有效。

而且麵前的女警現在一沒證據,二沒搜查令。區區套牌車,他們有至少十種方式打贏這場輿論戰。

男人已經打開攝像頭,他勾著嘴角,以為神奈曉會乖乖從車上爬下來。卻隻聽神奈曉無起伏的聲音從後座傳來,隔著車窗玻璃變得模糊:「好哦,你去吧,我也很期待警視廳能停我的職。前提是他們做得到。」

男人愣了一瞬,情緒也從得意轉為憤怒。他看神奈曉油鹽不進,徹底失去和她繞彎彎的想法,打算動手把人從車裡拖出來。

然而不等男人行動,神奈曉先一步從後座鑽出來。

神奈曉捏著一根拇指長的黑發,勾起嘴角笑得戲謔:「瞧我發現了什麼,一根幼童的頭發。」

男人瞳孔微顫,擠出個笑,喉結上下滾動:「警官您就別說笑了,這種長度,也可能是老人、男人、女人。」

「哎呀,你不知道嗎?幼童和成年人、老人的發質是不一樣的。成年人的頭發橫截麵呈橢圓形,幼童的頭發橫截麵則呈圓形。」

神奈曉故作驚訝,旋即笑著眯起眼:「也是,畢竟這是法醫才知道的冷知識。電視廣告都喜歡把頭發橫截麵拍成圓形,你們會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神奈曉驟然冷下臉:「說!你們把小女孩帶去了哪裡!!」

「!!」

男人下意識後退幾步,咽下舌根處的唾液,久久沒能出聲。

一定是錯覺,剛剛某個瞬間,他麵前的女人如同卸下偽裝的捕食者,壓迫感撲麵而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如同一隻裝睡的寵物貓在眨眼間變成能輕鬆撕碎獵物的惡虎,圓潤可愛的藍瞳也在瞬間縮小成懾人的虎瞳,殺機四起。

「叮鈴鈴~」

一段手機鈴聲打破兩人之間的對峙,男人被嚇得一激靈,慌亂掏出手機。

按下接通鍵後,聽筒裡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把事情解決乾淨。」對麵不等男人回應,兀自掛斷電話。

男人又吞咽了次唾沫,深呼吸後挺直背脊,求偶的鳥般展示出身上健碩的肌肉——隻不過他是為了解決神奈曉。

男人很高,可能比鬆田陣平還要高。他鼓起肌肉,粗壯誇張的手臂讓人聯想到牛蛙。男人刻意用身形遮住陽光,把明日香整個包裹進黑暗的陰影裡。

單從體型判斷,他自信能用一記重拳將麵前的女人送進醫院。

但也隻是看起來如此。

神奈曉抱臂仰頭看向麵前遮住陽光的男人,表情淡漠。

男人誇張的肌肉很像牛蛙,他確實也隻配做一隻牛蛙。一隻注定要被端上桌成為別人盤中餐的食物鏈中下層動物。

男人沖著神奈曉門麵使出一記直拳,迅猛的力道帶起一陣破空聲。拳頭離神奈曉越來越近,她抱臂站在原地,沒有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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