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戰前煙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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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講了鄭遷的師爺——易水寒來到仙城,要指點鄭遷一番。劇情中間插了段易水寒去往仙城的過程中經歷的一件事,啊,說住進了一個客棧,遇到黑心的掌櫃父子,最後把二人除了,還收了一個女鬼。

這整個過程其實是非常復雜的,要再細化的話還能再寫八千字。況且易水寒從蚩山走到仙城,其實經歷了許多事件,遇到了許多妖魔鬼怪,但是如果在這本書裡細講的話我也覺得不太好,就在這挖一個坑吧。

話說師爺說完那句話,便從儲靈器裡取出一個卷軸,黃棕色的皮,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將它遞給鄭遷。

接過這個卷軸,鄭遷便問:「師爺,這是……」

「這是,唐伯虎畫作的復印稿,我覺得特別好,而且可以顯出輕功的要領。」易水寒點了根煙,裊裊青煙打他嘴裡吐出,「但為了防止你看不出來,我在重要部分用鋼筆加重了。」

哦……鄭遷想著,撐開卷軸觀看,唐侯佳和喬遠見挺好奇,繞到鄭遷後麵一同看。看到畫的第一眼,二人的臉瞬間就紅了,尤其是喬遠見,鼻血都出來了。

大家都知道,唐伯虎喜歡畫山水和美人,但古代的美人像很難讓現代人到流鼻血的程度,頂多說:「唉,這個女的畫的挺好看。」

這幅畫不同於所有古畫,在古時候,大夥多畫水墨畫,高級點的會用一些顏料。但這幅畫就不一樣了,感覺像是用電腦的繪圖軟件製作模仿的,而且「模仿」的手法非常拙劣,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假的。

這幅畫是以沙灘為背景的畫,什麼海浪、遊客、躺椅都有。主要畫的是二十個妙齡少女,個個長腿美顏大波浪的,發型各不相同,穿的泳衣沒有重復的,擺著不同的ose。

我也不一個一個的描述了,那樣的話就像介紹屍靈一樣,一章下來啥都沒有講。鄭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C位的那個少女,這位看上去比周圍的成熟一點,應該是家長了,燙了頭發,穿著黑色比基尼,嘴裡叼著煙卷,左手拿著酒瓶,右手比劃著大拇哥。

這個畫作雖然也是畫的美人,但露肉部分太多了,古代女子出門不能像現在一樣,天氣熱了,穿個裙子,露個肩膀的。

簡單的瀏覽了一遍,鄭遷合了卷軸,身後那兩位,都用手遮住了眼睛。

「嗯……不錯。」易水寒點了點頭,「看了這張畫能夠麵不改色,你可以學習輕功了。」

這句話很是不像話,哪門子看幾個妹子就能學輕功了?

等等,鄭遷身體一震,師爺那意思是讓我仔細觀賞這幅畫?他把重要部分寄托於這幅畫中,也就是說我每一個像素都不能遺漏。這讓我媽見到我一天到晚看這玩意……我最後會怎麼樣?

「出來吧。」鄭遷正想著學輕功的後果呢,師爺又說話了,隨後他一直攜帶在身的降魔刀亮起了青光,禮燕蝶就出來了,「這是我來這裡的過程中,得了這個女鬼,一直跟著我,現在讓她隨著你吧。」

上下打量了一下禮燕蝶,覺得她是一個挺安靜的人,跟著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但這屬實奇怪,憑什麼就要讓她跟著我?我們倆又不認識,而且一個鬼老跟著自己,感覺後脊會有點涼。

看著看著,姑娘的視線正好與鄭遷的相撞,禮燕蝶害羞了,低下了頭。

易水寒似乎看到了鄭遷的顧慮,笑道:「你看,我這老骨頭,也不常打架了,這次出門要我好受的,啥事都碰見了。這把刀是我退休後第一次用,以後也很少會用了。這位,禮燕蝶,非常需要別人的陪伴,而且隻能附身於刀劍中,我的這把刀常年放在我的平房裡,但現在那裡是我祭奠妻子女兒的地方……」

師爺說的滔滔不絕,一些不能帶著禮燕蝶的理由,到最後說:「我記得若水寒給你了那兩把劍,讓她附身在長劍上吧。」鄭遷指了指月要間,說自己沒帶,易水寒樂了,右手握著一些頭發,向著禮燕蝶的後背一拍,女鬼消失了。

「你把她殺了?」

「不不不……」易水寒搖搖頭,「我手裡握著的,是若水寒當年練功時被我扯掉的頭發。」

歪歪歪,不要說著話就把別人的黑歷史扯出來好吧,這會讓我不由自主地聯想起來。

「你的那兩把劍有一些若水寒的氣息,她可以借此尋劍。」說完,易水寒墊步淩月要,「噌」的一下就飛走了,留著幾個人在這站著。

鄭遷是最快回過神的一個人,心說現在晚自習已經開始了,我還在這裡傻站著乾嘛?想著,卷軸都來不及放好,幾個健步就跑進了教學樓。唐侯佳和喬遠見怎麼樣咱就不管了。

快速推開教室前門,現在晚自習已經開始了,雖說教室裡隻有班長坐在前麵的講台那,但還是要給予他尊重。我校的晚自習是看不見老師的,準確來說,現在學校裡就隻有管巡捕的校長一位老師。

班裡人都驚了一下,首先是門突然被推開了,但是之前有跑步聲,還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然後是鄭遷那戳別,之前他不是掉進下水道遊了會泳嗎?還和B級屍靈乾了一架,也受了點傷,現在他這個造型,和水鬼沒什麼兩樣。

「鄭遷,遲到就算了,怎麼還嚇人呢?況且你這什麼味兒,是逛了下水道嗎?」班長方陳祖捏著鼻子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桌上的作業。

你是不是一直跟著我?鄭遷苦笑著,跟班長說起因經過結果,班長也是放棄了習題,轉過身聽解釋。到最後,班長看到鄭遷手中那卷軸了,指著它道:「你在外麵買的什麼?」

鄭遷沒說什麼,湊近著給方陳祖看。別人看不到卷軸裡有什麼畫,隻是看見班長大人眼睛瞪得像一個大號的夜明珠,拍了拍鄭遷的肩膀道:「好圖,好圖……」

收了卷軸後,方陳祖讓鄭遷早退了,他的那氣味可以讓全班同學失去學習的欲望。這時候有人就要說了,啊班長怎麼會有允許同學早退的權利?這裡是浦江三中,規矩是校長定的,給了班長這個權利。但是這樣的弊端便是班長可能會濫用職權,就像部分地方官員一樣,但很少人會敢這麼乾,地方官員還是地方官員啊,遇見皇上就慫了啊,待會兒有同學向老師舉報去了,這個職位就沒了。

將課本和作業一股腦兒放入包中後,鄭遷不帶說話的,直接走人了。他一走,班裡人也就能喘口氣了。

出了校門,抬頭望月,那三個月亮已經上升一段距離了,心說這好是奇怪,這三個月亮難道是代表著什麼?媽不久前說這月亮以前是半藍半紅的,但月亮的改變不可能是四十年就能完成的事,而且這四十年還是我猜媽媽現在四十幾歲的基礎上。千幼從來沒對鄭遷說她幾歲,生日什麼時候,十四年來,鄭遷也沒多了解遷幼。現在的了解,隻是表層上的了解罷了。

推開房門,就見到千幼在彎著月要掃地呢,聽見開門聲,千幼朝他看了看,隨口說了句:「你這樣子,爬下水道了?」

怎麼這件事你們都知道了?鄭遷尋思著,剛想說什麼,千幼又對他說:「快去洗個澡吧,一看就是被趕回來的。」

千幼也是沒話搭話,哪知道天下有這麼巧的事。鄭遷沒說什麼,放了東西,去洗了個澡,好家夥,這次用的肥皂量是平常的一倍,都快搓掉一層皮了。

穿著換洗的衣服出來,千幼已經掃完了,坐在客廳的一個躺椅上看書呢。

「那個……今天遇到我師爺了。」鄭遷想把那張畫的事情告訴媽媽,省的到時候兩人發生什麼不愉快,但說這句話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哦,向他問好了嗎?」千幼沒有轉過頭,依舊看著書。

「嗯……那個……他給了我一張畫,說把練成輕功的方法點在裡麵了。」鄭遷聲音越說越小,不是害羞了,是想不出要說什麼了。

「哦,什麼畫。」

「你自己看看吧,他說是唐伯虎的畫作。」鄭遷拿出那張賢者之畫。

千幼撐開卷軸,簡單地過目了一下,沒過多久,臉就漲紅了,按現在流行的比喻,就是像一個紅蘋果。哎……方陳祖和我這樣的小屁孩看了都沒有這個反應,為什麼媽媽就有這個反應呢。

「這是我畫的……」千幼恨不得一下竄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哦……啊!?」鄭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剛叫幾聲,嘴就被媽媽封住。

「別喊,我還是要點臉的。」千幼柔聲說道。

那麼這是千幼畫的嗎?是的,要說不是我也圓不上,當初易水寒經過炎城的時候,見到了這幅畫,被深深迷到了,也就掏錢買了,花了整整五百塊。易水寒當初說作者的時候,口齒不清,本來要說的是糖薄乎,這是千幼以前的網名,他嘴一滑說,這是唐伯虎畫的。

「所以我能欣賞這個作品嗎?」千幼捂的比較輕,鄭遷能說出話,但聽起來很悶。

「可以吧,隻是別給你的同學看,看了也別說是我畫的,好嗎?」

鄭遷忙點頭,這下好了,拿到了原作者的官方授權了,他就不用擔心什麼了。進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作業開始寫了,他現在也沒有時間琢磨那幅畫,就把它放在一邊了,他得把周末欠下的功課補回來,今天有好瞧的了。

寫了三個多小時,到了十點多了,外邊也……還是亮的呢,桌旁邊還有幾張卷子要做。要說欠債是件非常難受的事,還的時候那個累啊,況且之前他也沒有睡好,現在昏昏欲睡。

老師選的卷子真讓人乏味,鄭遷打了個哈欠,難道說商家和我校的老師達成了協議嗎?還在寫呢,旁邊突然「喝——」的一聲尖叫,聲音很小,是個女孩的聲音。鄭遷嚇了一跳,心說千幼不是早睡了嗎?

習慣性地往旁邊看去,是禮燕蝶,她正站在那裡看著千幼的作品,臉上寫滿了驚嘆。

「她們穿得好大膽。」禮燕蝶小聲嘀咕。

此時,他才想起來,哦,自己那師爺把這女鬼給他了,現在住在那把長劍裡麵。打鄭遷進屋寫作業開始,禮燕蝶就一直在旁看著,一聲不吭,鄭遷也太投入了,完全無視她了。

「旁邊有椅子。」鄭遷說著,筆還在「嗦嗦嗦」地動著。

「不用……腳沒有落地……你想讓我落地也可以。」

聽到這句話,鄭遷向地那瞥了一眼,禮燕蝶在他旁邊,半懸空著,光著腳。兩人聊了會兒,也互相認識了一下,當然,鄭遷一直在寫著。我還挺羨慕那些能一邊聊天一邊寫作業的人,能在聊天時寫一套滿分試卷,屬實是一種天賦。

又寫了一個小時,總算完工了,禮燕蝶也是很有耐心,在旁邊看著,看到他做完。鄭遷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雖然很困,但是他心裡有事。怎麼呢,他現在才知道千幼還做過畫師這個行業。

出於好奇,他點開手機,搜索「糖薄乎」三個字。跳出來的第一個就是一個用戶,看頭像他都知道這是千幼了,因為她用的就是自己的自拍照。一看粉絲數還真不少,兩百萬呢。

上一次更新的畫作已經是十二年前了,畫的是一個大約兩歲多的男孩……不對,這不是我小時候嗎?鄭遷「噌」地一下就起來了,看下麵還有評論。

評論1:糖糖竟然結婚了,我的幻想也結束了。(2864年4月4日)

對不起,現在還是光棍一個呢。

評論2:孩子怎麼不像你啊(狗頭)(2864年4月4日)

當然不像啊,壓根就不是親生的。

今年還有人說話呢。

評論甲:阿糖怎麼不更新了?(2876年2月13日)

評論乙:自從小糖斷更以後生活就變得空虛了起來。(2876年2月16日)

評論丙:······

……

鄭遷:……

好吧,誰沒有一個愛好呢?想到這,鄭遷也就馬上熄燈了,禮燕蝶呢,鄭遷做完作業後就回劍裡了。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五點,腦袋感覺嗡嗡的,想要再睡一會,但睡不著了。沒辦法,鄭遷穿上了校服,這件就有點破了,他一共有三套校服,有兩套已經破了,被千幼縫縫補補,也能穿出去了。

將昨天那套校服洗乾淨了,掛在陽台上。

接下來又是像平常一樣的流程,咱就不細說了,今天不用上課,就那個「比武大會」,說是要進行三天。王校長也是心大,公開賣票,說什麼無論前後排,一律五百塊,有Vl座位,就在電腦房,在屏幕上看。那個房間裡,開著適宜溫度的空調,有雇來的服務生端茶倒水。

今天和往常不一樣,鄭遷提上了這兩把劍,別在了月要間,畢竟他也是籠子裡的選手。今天路上的人比往常多,好多人手上拿著一個彩色的票子,一看就是買了票的人。馬路上還有交警指揮交通,平常沒有,大清早都是冷冷清清的。

這次的「比武大會」可是非常的熱鬧,有十六個隊參加了團隊賽,有十六個人參加了個人賽。有人就要說了,怎麼可能這麼整齊?不是說自願的嗎?我來告訴你答案,這些人……是我湊的。

今天是初賽,要從那十六個人(隊)裡搞出八個人(隊)參加復賽,再從八個人(隊)中搞出四個人參加半決賽……反正是十六不停地除二除二的。

此時校門口已經被人海圍得水泄不通,你想啊,老百姓們可是很熱情的,看個幾個人的在街上打起來都圍著看呢。還記得有一次,仙城日報裡預言了一次車禍,說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哪裡會撞死人。大夥看了,都很興奮,聯係了自己的家人:「來,去某某地,那裡有車禍,咱們去參觀參觀吧。」

到了那個地方,啊,那裡已經站滿了人,都在等著車禍的到來,那裡還有巡警維持秩序:「站開站開,誰都能看得見啊。」

然後,一輛夏利開了過來,把第一排的幾位,壓死了。那個也純屬是意外,那個報社的記者也是,抓住了人民群眾的這個特點,寫了這個報道,他也是賺錢了,那前幾排的同誌也是解放了。

不過那會的在場人都看得熱血沸騰,像一個車禍都能看得津津有味,那麼這個「比武大會」這種官方照辦的活動更是受歡迎。對他們開?這隻不過是看一場打架罷了,也不管打架者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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