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供人玩弄的花瓶(1 / 2)
書房裡。
眼前的文件還沒有處理完,但霍祁遠的心思卻已經完全不放在這裡了。
方才白卉那番勾引並不是無用而返,隻是能治得解藥並不在她身上,而在於另外一個人。
霍祁遠有些煩躁的扯了一把領帶,起身離開了書房。
既然引起了火,總是需要有人來滅的。
當房間門被敲響的那一刻,沈茉似乎就已經有所察覺,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門縫,看見了門外那張冰冷禁欲的臉。
「霍先生。」
沈茉心頭有幾分緊張。
畢竟她才聽見白卉下樓的聲音不久,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去而復返。
見她如此小心謹慎,霍祁遠唇齒間溢出一聲輕笑。
「不打算讓我進去?」
沒等沈茉回答,後麵一句話便跟著傳了過來。
「難不成是房間裡有其他男人,怕被我發現了。」
這話叫她很是無奈,隻能將門完全打開,眼看著男人大步走進她的房間,沒有絲毫的不適,直接坐在了她剛鋪好的床墊上。
女人大概是剛洗過澡,換上了散發著淡淡花香味道的睡衣,一頭柔軟的長發隨意在腦袋後麵紮了個髻,比起披著頭發的乖巧,這樣更加顯得她頭骨很小,柔和分明的輪廓透出一股子清冷感。
霍祁遠的視線從一進來便落在她身上,移不開了。
「剛洗完澡?」
他隨手拉過女人的手,微微有些冰涼。
霍祁遠耐心的在她掌心輕輕摩挲著,聲音順著空氣傳來,「這套睡衣不好看,去衣櫃裡拿套新的。」
沈茉身體一僵。
衣櫃裡那些布料極少的睡衣,也都是霍祁遠送給自己的,但她從未穿過。
在沈茉二十多年的認知裡,那種衣服,算得上是對女性身體的一種侮辱。
她本能的有些抗拒。
「霍先生,太太才剛走不久,不如等下次更加方便的時候,我再一一試給你看。」
她以退為進,試圖獲得霍祁遠的體諒。
然而男人隻是輕輕捏了一下她柔弱無骨的手掌,臉色深沉晦澀,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聽話。」
很是寵溺的語氣,卻帶著命令般的口口勿。
在他麵前,沈茉知道自己無從選擇。
盯著那雙幽深的瞳眸看了幾秒,沈茉緩緩垂下了腦袋,就如同放下了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尊嚴。
「我知道了。」
在如何摧毀一個人的自尊心這方麵,霍祁遠明顯深諳此道。
當沈茉在他麵前一次又一次地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清涼的布料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隨著意識一起,在漸漸麻木。
此時此刻,她仿佛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是一個供人欣賞玩弄的花瓶。
但也隻有這樣,她才能強迫自己將那份屈辱感盡量忽視,在霍祁遠麵前偽裝的毫不在意。
「就這個了。」
終於,在換成某套白色薄紗純欲套裝後,霍祁遠滿意的將她拽入懷中,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肌膚,沿著下顎線曖昧的輾口勿。
扣住她手的那一刻,察覺到女人的指尖在顫栗著,霍祁遠微啞的嗓音響起,含糊不清的落下。
「別怕,她已經回家了。」
沈茉沒說話,默默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