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臧海花.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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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海花洋洋得意的說道:「我這劍是從白蓮教中得來的。白蓮教那些人擅用旁門左道,日後你若僥幸中毒不死,那便去找他們報仇罷。」

陸天豪暗暗吃驚,心想:『莫非白蓮教的那個狠毒女人,真在劍鋒上餵了毒藥?』一時間驚疑不定,出招稍緩。

其實龍泉劍上哪裡有毒了?而且白蓮教義軍再不濟,也不會如此下三爛。況且白蓮教的教主還有好名聲在外。

臧海花自知武功不是陸天豪敵手,於是乘機以言語擾敵心神,眼見一言生效,當下凝神守住門戶,得空才還一招,總要使他緩不出手來裹傷。

陸天豪左臂傷勢雖不重,但血流不止,便算劍上無毒,時候一長,力氣也必大減。心想眼前情勢於己不利,必須速戰,於是催動乾坤袋急攻猛打。

臧海花知他心意,揮動長劍,守得門戶嚴密異常。

陸天豪乾坤袋上的勁力越來越大,猛地裡橫掃出去,一時間狂風大作,日月無光。

臧海花眼見抵擋不住,當即縱躍逃開。

好在乾坤袋隻作收納用,沒有傷人見血之功,否則惡鬥這許久,她臧海花豈能安然無恙?

陸天豪撕下衣襟待要裹傷,見臧海花卻又挺劍急刺,不得不防備……如此來回數次,狡猾的老狐狸便明了此女的心計,待她再次遠躍之際,自己也同時後躍,跟著乾坤袋擲出,教臧海花不得不再向後退,如此兩人之間相距遠了。

待得臧海花再度攻上,他已乘這瞬息之間,將撕下的衣襟在左臂上一繞,包住了傷處,又覺傷口隻是疼痛,並無麻癢之感,看來劍上有毒多半是假,心中為之一寬。

就在此時,隻聽得東南角上乒乒乓乓之聲大作,兵刃相互撞擊。

臧海花放眼望去,見是鄭英揮舞『帔帛』,正力戰韋三喜與崔牛兩人。

韋三喜、崔牛的武功剛猛絕倫,自是不容小覷,但是鄭英是古墓派傳人,以柔克剛卻也能遊刃有餘!

於是三人鬥得旗鼓相當!

房頂上的臧海花則心想:『江山門的主上和那些文臣就在下麵房中,眼下若被陸天豪發覺,為禍不小,該當將他引得越遠越好。但此事必須做得不露絲毫痕跡,否則弄巧反拙,』於是故意大聲叫道:「鄭英女俠莫慌,我來助你!」幾個縱躍,搶到崔牛身後,挺劍向他刺去。

『龍泉』寶劍的威力不容任何人小覷!

崔牛大吃一驚,手忙腳亂之餘,總算險險的躲了過去!

陸天豪中了臧海花暗算,自是極為惱怒,但想到此行的主旨是刺殺江山門的主上,搶山河社稷圖,這狡猾女人的一劍之仇日後再報不遲,於是縱聲大叫:「江山門的主上啊,有客來訪,你怎地不出麵迎接客人?」

臧海花見陸天豪沒有跟來,就知道失算了,現在最近又被崔牛纏住,自顧不暇,於是隻能這樣的想:『江山門藏龍臥虎,應該能趕跑這些邪門歪道的,我已盡力了。』

「你是江山門請來的客人嗎?」敬禮忍不了了,突然跳出來喝道:「一個藏頭露尾老怪物而已。江山門不歡迎你,快快離開吧。」

「好個黃毛丫頭,找死!」堂堂大宗師,拜魔教的前教主,居然被一個小女人如此嗬斥,真的好沒麵子,陸天豪一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展開乾坤袋就向敬禮當頭罩去。

敬禮雖未出閣,但並非黃毛丫頭,而且江湖經驗頗豐。眼見乾坤袋罩來,立即撐開紫蘿傘禦敵。

誰知威風凜凜的乾坤袋,居然在紫蘿傘下不堪一擊。

看著掉地上的乾坤袋,死氣沉沉的,還不如一件凡人用的麻布口袋好使,敬禮一時間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什麼梗?

原來使用乾坤袋,是要的咒語加持的。

陸天豪偷這乾坤袋時,本就心虛,匆匆忙忙的,所以忘了向好友學習難懂的咒語,現在寶物發揮不了威力也是枉然。

江山門眾豪傑見是虛驚一場,都紛紛慶幸不已,連道好運氣!

陸天豪不甘心,繼續大呼小叫,各種汙言穢語的辱罵江山門群豪。

議事廳裡的來鳳姐、司徒秋月、鳳小嬌、曾茯苓等豪傑則都以保護主上為第一大事,自然不會輕易沖動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萬一讓這些朱明朝廷的人得了手,便是死了都沒臉去見穀靈芝。

陸天豪叫了幾聲,見四下無人答應,這時西北方卻傳來一陣陣吆喝呼鬥之聲,原來是司徒高明和龍古道在圍攻黃河幫幫主趙俠客。

鄭英與韋三喜,臧海花與崔牛這邊,四人混鬥,一時難分勝敗;而另一邊的屋下,人聲突然鬧哄哄起來,卻是守城的兵將得知有人來襲江山門,紛紛趕來馳援。

擺脫臧海花的陸天豪,這時心想:『這些軍士不會高來高去,自是奈何不了自己,但人手一多,終是礙手礙腳。』於是又高聲叫道:「艾葉啊艾葉,枉為你一世英名,何以今日甘做了縮頭烏龜?」心想:『城裡這數萬戶人家,怎知她躲在何處?此人能甘心受辱,我今兒得罪了她,等到她卷土重來,便是我的死期到了。』

呂友山突然出現在房頂,譏諷道:「堂堂拜魔教的前教主,可是當年威風八麵的陸天豪,你老人家現在也就這點能耐了?」

「好你這小子,現在出來,是找死來了嗎!」陸天豪連聲叫陣,就是要激艾葉出來……誰知不管自己罵得如何的厲害,卻始終不見江山門主上出麵,反而把呂友山這個克星引來了。『此人的武功威脅不了自己,就是那個射日神箭每每讓他防不勝防,真是可惡得很。都是呂馮侖的錯,留什麼給兒子不好,偏偏留下這件東西來克製我。』

心月匈狹隘的人,歷來都是別人不好,自己做什麼都沒錯!

呂友山一見到陸天豪,就想起龔月嬌被他害得九死一生,苦不堪言,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老怪物,拿命來!」

陸天豪不敢和呂友山糾纏,微一沉吟,毒計登生,當即躍下屋頂,尋到後院縱起火來,東躍西竄,連點了四五處火頭,才回到屋頂。心想:『這天乾物燥的,火勢一大,就不怕那些江山門的人還不從屋裡出來。』

臧海花、鄭英、路英雄雖與韋三喜、崔牛二人接戰,但眼光時時望向陸天豪,突見他縱火燒屋,元帥府南北兩處都冒上了煙火,心中一驚,都大叫:「不好!」

路英雄擔心之下有些荒神,眼見崔牛的齊眉棍掃月匈而來,急忙仰身一個『鐵板橋』避開。

崔牛大叫一聲:「可惜!」若非他心有顧忌,使得這一毒招慢了一分,路英雄非受重傷不可。

路英雄也大叫:「好險!」

鄭英聞聲著急得很,關心道:「英雄哥哥,你沒事吧?」

路英雄豪邁的大笑道:「好得很!」

臧海花則想:『這番大火一起,艾葉、曾茯苓及文臣若不出屋,必受火困,死得灰飛煙滅。但如逃出屋來,她們武功都不高,文臣更是手無縛雞之力,一旦撞上陸天豪,江山門就完了。』當下顧不得鄭英、路英雄,當機向韋三喜急刺兩劍,躍下屋頂,冒煙突火,來尋陸天豪。隻要纏住了陸天豪,江山門的高層就可以平安的轉移了。

這是她的一番好心!

誰知陸天豪尋不到了,她又誤打誤撞進了戴芸嬌的房間。隻見戴芸嬌和蘇謹坐在一起,正在研究『山河社稷圖』,苦思應敵的計策。

外邊已經著火,一陣陣濃煙已由窗中沖了進來。即便是泰山崩塌眼前,二人都可以盡力的做到麵不改色,何況隻是小小的火災。

見是臧海花進來,戴芸嬌還向她微微一笑。

臧海花見二人毫不驚慌,心下大定,一轉念間便想到了一計,低聲道:「我去引開陸天豪那些敵人,戴元帥、蘇大官人,你們快帶領大家去一個安穩所在暫時避一避。」話一說完,她突然伸手拿了桌上的山河社稷圖就越窗而出。

戴芸嬌一怔,不知她又在發什麼癔症,眼見追不上,身後的煙火也漸漸逼近,隻得道:「謹哥,事已至此,咱們趕緊的帶領主上換個地方。」

蘇謹道:「好!」

戴芸嬌剛欲用勁起步,突然間腹中一陣劇痛,不由得「哎唷」一聲又坐回了桌邊,原來是今日的危險驚動了胎息。

事關妻子的安危,就算蘇謹定力再好,現在也被嚇得手忙腳亂了!

再英雄的人,都是由凡夫俗子脫胎而來,七情六欲豈能說沒有就沒有?

臧海花一出窗口,但見四下裡兵卒高聲叫嚷,有的提桶救火,有的向屋頂放箭,有的在地下揮動長刀,有人雙腳亂跳的喝罵。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二○二三年三月九日

二○二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半夜00:01:47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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