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七十、西線勝利(1 / 2)
圍殲進入最關鍵階段,嵬名令公進行最後一次試探,他強硬命令兩個營步卒再次下山試探火力。
這次景軍槍聲零星,顯然已經快彈盡糧絕。
後方的鐵鷂子也整裝待發,嵬名令公鼓舞士氣,告訴將士們景軍已經是困獸之鬥,沒有彈藥,可一戰而殲。
將士們也感受到景軍火力變弱,士氣大漲。
到下午,嵬名令公命令所有戰馬用黃豆餵飽,所有騎手做好準備。
隨後一聲令下,鐵騎向著河穀下方發起沖鋒,隨後大群步卒跟在後方。
頓時大地震動,如山崩海嘯,嵬名令公不動如山靜坐山頂,還手緊握配刀,其實也血脈膨張,早激動到極致。
而下方景軍果然反擊零星,他們損失根本不大,這讓夏國士兵更加激動。
大地震動越來越明顯,轟隆隆的馬蹄聲,嵬名令公感覺自己都要跳起來一般。
如此威懾,如何能不令人心悸,這就是夏國,這便是當初擊敗景國,打敗遼國的鐵鷂子!
嵬名令公激動得拄著手中刀緩緩站起,仿佛又回到當初年輕時熱血激昂,金戈鐵馬,北擊蒙兀人的金戈鐵馬歲月。
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響,慢慢的,山坡上的石頭都開始滾落。
「不對!」身邊副官道:「大帥,不該這麼大動靜」
嵬名令公也從最初激動中回神,是了,哪來這麼大動靜,連忙在眾人簇擁之下登上高處,四處眺望。
腳下大地還在震動,可放眼望去,隻有已經沖下山,和敵人纏鬥的前鋒騎兵以及後方的士兵。
「在南邊!」有人驚呼。
嵬名令公往南一看,煙塵沖天,太陽之下,甲光耀眼,大片鐵騎鐵騎沖破南方河穀的防線,正向著柳塔鎮中沖去。
「攔住!給我攔住他們!」嵬名令公大駭,撕心裂肺驚呼,可他話音才落,全身披重甲的鐵騎已經沖開南麵河穀,從側麵沖向下山的夏國大軍。
瞬間人仰馬翻,無數人被戰馬直接踩踏而死,人馬披甲,七八百斤的重量,沖撞一下或是被踩踏都是重傷。
側麵的重騎兵沖擊快速讓早是驚弓之鳥的夏軍崩潰,丟盔卸甲向著北方逃竄,前沿一臉懵逼的鐵鷂子則被趕到河裡困死。
河穀中景軍也看到南麵援兵旗幟,士氣大盛,直接沖鋒拚刺刀,再次打擊夏軍士氣。
夏軍本就已經死傷慘重,隻有全殲景軍先鋒的一口氣還在支撐,如今景軍援軍沖入河穀,勝利無望,之前慘痛教訓湧上心頭,無心再戰,紛紛開始逃亡。
一時間,柳塔鎮河穀亂成一鍋粥。
「大帥,形勢不妙,走為上策!」副將慌亂道。
嵬名令公如傻了一般,遠遠看著下方河穀,一動不動。
還是親兵有眼力勁,連忙架起他就往馬上扶。
「放開老夫!我要與將士共存亡!」嵬名令公大吼,不過最終寡不敵眾,力不及親兵,被「不情願」的架上馬,翻山向北逃竄,隨後轉向西麵。
戰鬥很快變成景軍援軍對夏軍的追殺。
隻有少數部隊抵抗了一會兒,也立即崩潰。
此次支援前鋒有兩隻,耶律大石率領的嶺捷軍右邊廂重騎兵,以及嚴申率領的兩個團黑衣騎兵。
耶律大石負責正麵擊潰景軍,為先鋒解圍,而嚴申則帶著兩個團的黑衣騎兵,日夜兼程,從東麵河穀迂回,去堵截可能逃脫的景軍高層。
到傍晚,整個河穀到處人和嗎的屍體和投降被俘的夏軍士兵,不斷有士兵穿過狹窄柳塔鎮向北追擊夏軍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