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畫家月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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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遲組織

「二當家,攔截的這封郵件如何處理。」

「直接銷毀呀~」坐在數台電腦麵前正對著大屏的女人轉過身背後是飛速運轉的數據時不時的閃過視頻和照片。「F洲的小當家不都發了威脅信嘛,錢到我們自然要保守秘密呀~」

女人看著年齡不大,蘿莉臉第一眼讓人看上去就會降低心理防線,可惜總負責人顫顫兢兢地隻敢低著頭望著地麵,十年了,他進組織十年了就沒見這南鴿臉變過,簡直就是怪物,全身上下全是武器。

南鴿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的人恐懼的樣子,還沒開口,就被手機提示音打斷了,隻好大發慈悲的讓男人離開了。

曲梓

入夜,祁染剛剛掛斷電話,處理完最後一封郵件,揉了揉眉眼,實在沒什麼睡意,拿了件外套往屋外走去。好像是人到了晚上,總會想很多,最近總有些惴惴不安,不得不說,曲梓的裝修真的在她的審美點上,這不,目光所及看到一個秋千。

祁染走過去坐下望著皎潔的月亮,情不自禁的撫扌莫起脖頸間的項鏈,看著看著困意慢慢襲來,慢慢閉上了眼。

晚風極為溫柔,林子晗從閣樓下來經過花園就看見這番景色,讓左倌先離開,自己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秋千突然動了起來,祁染迷迷糊糊的睡意被驚醒,暗嘆自己的警惕心是丟到哪兒去了。

「在這兒睡容易著涼。」林子晗看祁染醒了開口提醒。

「我身體素質好不怕著涼。」林子晗笑了笑,沒說什麼。祁染感到疑惑,「這個秋千是?」

「我母親建的,她很喜歡。」林子晗自然而然地接上祁染沒說的話,看祁染愣怔的眼神笑著繼續說,「沒什麼好忌諱的,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態。」

是嗎?祁染沒開口,隻是看著林子晗問了一個問題,「你母親一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吧。」

林子晗愣了愣借著月光看向祁染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走過來,安慰也好試探也罷此時都不應該由他來說,可逃兵的行為更加難堪。

「是,她是父親的繆斯,父親的很多酒是因為母親調出來的。」林子晗放緩盪秋千的速度,一搖一晃地更像漂泊的船隻。

「你呢?」好在祁染自己也發覺剛剛的失態,「你的第一杯酒畫家月夜是如何調出來的?」

「我嗎?你見過流浪畫家嗎?我父親交給我曲梓之前同樣給我留下了一個考驗,他說每一杯酒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個喝酒的人心情不同體會到的也不同,同一杯酒常來喝的話體會大同小異,如果我想繼承曲梓就把曲梓調出來吧。」

祁染疑惑的轉頭看向林子晗,林子晗示意她抬頭。

「我那時候也不懂,曲梓是什麼樣的酒呢?我開始去各地旅行,試圖找到些許答案,找到答案的那一天很平常,我隻是走在路上被一個披頭散發衣著散漫的人拉住了,我以為他是來乞討的,可他卻問我要不要畫畫,於是我又以為他是來討生意的,正準備走,他卻開始將自己一直抱在懷裡的畫展開,我還是不信的,畢竟,我們自小看的畫展多的很,直到我低頭。」

林子晗似是陷入了那天的回憶裡,「我才知道,是我錯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他的畫打動了我還是他真誠的眼神,他說想為我畫一幅畫,我答應了,走之前我對他說,你是個偉大的畫家。」

「為什麼不問他的名字?」祁染不知道想到什麼驚訝的神色迅速劃過。

「為什麼要問呢,若有朝一日我再次踏入一個畫展看見他,那樣更有意義不是嗎?」林子晗指了指天空。「畫家月夜。」

「曲梓在我這裡就像一副自由的畫卷,其中亙古不變的就是這輪月亮。

「你染過金發嗎?」祁染突然出聲。

「啊?染過,遇到那位畫家的時候就是。」

林子晗正準備問怎麼了,祁染就笑著離開了。

「謝了,林畫家,你穿白襯衫真好看。」

啊?林子晗疑惑的低頭,尋思著祁染不會是迷糊到黑白不分了吧,明明他穿的是黑襯衫。

祁染踩著細碎的月光回去的時候似乎想到什麼一路帶著笑意,項鏈一晃一晃,盪起來又落下去。

淩磬竹收到消息敲響房門的時候祁染剛擺好酒杯。

「坐,我們好久沒聊聊了。」祁染招手讓淩磬竹坐過來。

淩磬竹關上門坐在對麵,儼然一副傾聽者的模樣。

「我剛剛去花園碰見林子晗了,他媽媽很溫柔。」

淩磬竹抬眸望著陷入回憶的祁染,抿了一口酒,:「阿姨也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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