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單純看不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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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國經過聖主肖仕與大將軍夏臨風,宰相洛勻裡應外合,扳倒太子黨,趁老皇帝病危逼宮一舉成為天下之主。以夏臨風和洛勻為首的朝堂新貴,在肖仕的授意下清除太子黨羽,培植各自的勢力。肖仕的天下雖得來的並不光彩,可事情都過去了十年,對老百姓而言,隻要能過上安穩日子,誰做那個天下之主似乎都不重要。

醉吟樓內,樓上雅間裡坐著兩位衣著華麗的公子,一個著藍色繡金線的長袍,豎著高高的金色發冠,一雙鳳眸炯炯有神,正經儒雅地舉著酒杯看著樓下翩翩起舞的舞姬。男子身側是著棕色長衫稍年輕些的男子,隻見他慵懶地半臥著,嘴角掛著不著眼底的淺笑。棕色衣衫的男子抿了一口酒道:「二哥,你到這種地方來怎麼還端端正正地坐著呀,不累嗎?」二皇子肖雲睿斜眼看了看他道:「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骨子裡的那份尊貴!」四皇子肖雲隸起身一手搭在肖雲睿的肩上,「二哥,你就是被皇後娘娘教導得太過板正。你是嫡子,又有洛相在你身後,你怎麼就生不起那個心呢?」二皇子臉色一沉,甩開他的手臂厲聲道:「四弟,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若再胡亂提起此事,休怪我不顧兄弟之情!」肖雲隸撇了撇嘴,看著樓下的紅衣女子水蛇般的曼妙身姿散漫地道:「二哥息怒,弟弟知錯了。不過樓下那個紅衣小伶官確實不錯,要麼咱們也學學老七,叫上那伶官上來咱們也秉燭夜話,好不風雅啊,哈哈哈哈……」二皇子不解地問:「你為何總是和雲辰過不去?他一向乖覺又是個閒散的性子,哪裡招你惹你了?」四皇子又往榻上斜斜一倚,眼裡的殺意一閃即逝:「我就是見不得老七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仗著父皇的寵愛,胡作非為。我就不信,他心裡就沒有一點想法。」二皇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四弟啊,自幼喪母吃了不少苦頭,好在後來被母後收養。他們素來親厚,隻是性子乖張了些。四皇子一心就想著助他登上那個最高的位置,一眾兄弟從不把誰放在眼裡,唯獨對七弟很不不滿。沒等二皇子開口,四皇子已經起身下樓去了。還沒等二皇子到樓下,紅衣女子已經舞完退場。二皇子立刻叫來老鴇嚷嚷著要剛剛跳舞的那個紅衣女子作陪,鬧得周圍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紅衣女子名喚懷英,是七殿下肖雲辰的紅顏知己。懷英雖時常上台,都礙著肖雲辰的關係,都是蒙著麵紗的。京中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點懷英作陪。今日不知走了什麼黴運,竟碰上這個冷麵暴戾的四皇子。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老鴇正在躊躇之際,隻見七皇子肖雲辰搭著懷英的肩頭往這邊走來。肖雲辰右手提著酒壺,在月匈前晃了晃算是給肖雲隸行禮,打著酒嗝道:「四哥,來這醉吟樓就是尋開心的,既然想要她,作為弟弟的我,怎麼能讓四哥掃興呢?來,懷英,你去好好陪我四哥,務必讓他盡興啊!」說著將懷裡的懷英推出去,自己仰頭喝了兩口酒。肖雲隸沒有伸手接懷英,見肖雲辰輕易就讓出了懷英,反倒覺得無趣了,鄙夷地道:「本王向來不稀罕別人玩剩下的東西!」說完便憤憤地甩袖離去。肖雲隸本以為七弟不會輕易讓出伶官,借機給他一點不痛快,不想鬧了這一出。肖雲睿在樓上見著也沒鬧出什麼動靜,默默地從窗邊退了回去。

回到房中,懷英給肖雲辰夾了一筷子肉放到碗裡問:「危難之時,公子當真會將懷英推出去息事寧人麼?」肖雲辰嘴角翹了翹:「自然!」懷英不易察覺地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投下一層陰影,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肖雲辰似乎明白了懷英心中所想,勾著懷英的下頜,不急不慢地道:「本公子隻有將你推出去,才能保住你。我四哥什麼人你也知道,若是我今日不肯推你出去,那才是真的害了你。」懷英眼睛一亮,感激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溫柔地依偎在他的肩頭。她是伶官,賣藝不賣身,可老鴇見她漸漸紅了便要拍賣她的初夜。她哪裡肯允,和老鴇鬧了幾日,終究無力改變。就在她為保清白一心求死的時候,是他推門而入救下了她。今日她若是落到肖雲隸手裡,撇開皇室間的爭鬥不說,她也不可能再清清白白地活著回來。風塵女子本就命如浮萍,她能遇到七王爺這棵大樹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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