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量(1 / 2)
「啊意是不是陳朝意啊?」鬆月問徐窹思。
「欸,正是!」
「哇,沒想到小姐你這麼重色。」
鳳卿眠故作無意:「什麼嘛,欣賞他罷了,想交這一個朋友而已。」
「是嗎?那小姐這幾天坐窗前提筆……唔…唔。」
鳳卿眠趕忙捂住鬆月的嘴:「你這壞侍從,怎麼可以亂說編排你家小姐啊!」
看她麵上有一絲害羞之色,鬆月抿嘴笑:「是是是,小的知錯了。」
「你倆沒有聯係,你也不去找他玩?」
「你未免有些太奇怪了,我怎麼會無事去找他,平白與他聯係。」
「我還以為你倆……」
「我倆咋了,我們認識不久,我連名字都是文德橋出現老鼠那天偶遇才知道的,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那就是你連人住那兒你都不知道咯!」
鳳卿眠有點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給他說親啊,什麼都問他,時候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
「停!」鳳卿眠打斷他:「你那麼會聊天引話題,我可有點受不了了。」
徐窹思訕訕的笑了笑。
鳳卿眠不是不想知道,隻是她覺得和陳朝意不熟,問那些太唐突了,而且她不想過於表現出來喜歡他。
瞥一眼徐窹思,突然起了壞心思。
「徐兄常來,不知酒量如何啊?」
「那還用說,喝一條秦淮水不是問題啊。」
「真的?」
「真的!」
「好!」鳳卿眠轉頭給鬆月使了個眼色。
鬆月會意,去要來了兩壺花露燒放他們麵前。
「比一比!」
「這是什麼?」
「花露燒!」
徐窹思不屑:「這不就甜水嘛!」
「是嗎!」鳳卿眠眼裡都是詭計:「那就比兩壺!」
「成!」
現在那麼囂張,看待會兒還笑得出來不。
按照鳳卿眠說的,一口氣一壺,兩人很快就喝完了。
徐窹思慵懶的臥下去擺譜:「這有什麼,再來兩壺也不成問題,你們女兒家就是懂酒,隻嘗個味兒。」
鳳卿眠起身:「我出去一下,徐兄若是喝不痛快,再比就是了。」
出了門往前走了十幾米,拐進一個黑黑的角落,有樹叢遮擋。
便扣著喉嚨「哇哇」吐了起來,把剛剛喝下去的就吐了個七八。
說鳳卿眠不懂酒,倒顯得徐窹思無知又愛裝了。
花露燒,是靜海的一種特色酒,是燒酒和露酒由特殊工藝融合,嘗著是如甜水一般,後勁卻十足大。
不好好讓他醉一醉,難受難受,看他日後還猖狂不。
擦了嘴,抬頭,就看到一個人臥在一個角落裡,鳳卿眠記得她,是上元節不好意思扔荷包的那個小女孩。
看上去很是落魄。
鳳卿眠走過去輕輕拍醒了她:「誒,你怎麼在這啊?」
女孩睜眼,看見鳳卿眠卷縮起來瑟瑟發抖。
鳳卿眠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男子扮相,這光又那麼暗,嚇到她了。
急忙安撫:「沒事沒事,是我,鳳卿眠,你忘啦,上元節我還幫你扔荷包呢。」
這下女孩才放下警惕,仔細端詳了一下鳳卿眠。
「還真是鳳小姐。」
她有些開心。
「你還沒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