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劉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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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據其實也想弄清楚他所處的朝代——父皇身上紫光閃爍,雖然有這種氣運的人皇不多,但也不是沒有,每個朝代都有一兩個。可衛家一門親戚出了兩道金光,這就難得了。

前世活了上千年,劉據也沒有聽說過這種事。

要弄清這些不得不先識字。

劉據指著竹簡上的兩個字喊:「父皇!」

劉徹失笑:「劉安不是父皇。」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劉據眨吧眨眼睛,劉徹瞬間明了:「據兒想知道劉安是誰?」

霍去病脫口而出:「說了你也不懂。」

話雖如此,劉徹卻不這樣認為:「據兒分得清好壞善惡就夠了。」

霍去病翻個白眼。

兩歲小兒分得清聽得懂,記得住嗎。

劉據睜大眼睛等著老父親解惑。

月前劉徹提出「推恩令」,各地藩王陽奉陰違,互相觀望,無人執行。劉徹料到叔伯兄弟不可能甘心拆家,頒布這條法令前他令衛青整頓京城戍軍,又派出細作詳查藩王兵力部署情況。

霍去病翻開的竹簡上寫著的正是淮南國兵力。

這份密報有可能含水量極大,但總比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的好。

劉徹斟酌再三,挑兒子聽得懂的說:「劉安是個壞人,比你姨母衛孺和姨丈公孫賀還壞。」

霍去病看向帝王,淮南王劉安施行仁義,名滿天下,陛下胡謅也不帶這麼謅的。

劉徹一直以為同族叔父劉安是個君子。他擔心城中不軌之人試圖跟藩王裡應外合,「推恩令」頒布前,劉徹令人徹查城中各種勢力。結果查到淮南王翁主,他同族妹妹劉陵甚少回淮南國,一直藏匿城中,結交他身邊的人。

大漢女子十三歲可議親,劉陵早已及笄卻一直沒有定親。女兒家時常扮成男子東竄西跳,此意何為?

劉陵過幾個月就進宮一趟,名曰給太後請安。劉徹以前以為她想嫁到王侯將相之家。如今猜到她打著請安的幌子暗查皇宮布防,劉徹不得不防:「據兒,以後見到一個叫劉陵的女子,離她遠點。她比劉安還壞。」

修真界殘酷,凡塵俗世也不遑多讓。

這話是師姐勸他入世歷練時說的。

雖然劉據還不知道劉安年歲幾何黑白胖瘦,也不知道劉陵相貌秉性如何,不妨礙他先記下。

劉徹看著兒子點頭,沖霍去病道:「他不懂?」

霍去病:「陛下這樣說誰聽不懂?」停頓一下,「陛下,劉陵一個女子能掀起來什麼風浪?」

劉徹:「越是看似無害的東西越危險。不可小覷任何人。」

霍去病沒想到又挨訓了,撇一下嘴,他不說還不行嗎。

劉據認清「劉安」二字又往下指:「父皇!」

衛青樂了:「不認識的字就是父皇?」

小人兒扭頭看他,難道不是嗎。

衛青好笑:「自然不是。」

劉徹沖兒子伸手:「過來,朕教你識字。」

劉據伸手,劉徹抱住他趁機回宣室,令膳房準備晚膳。等著吃的時候,劉徹教兒子認他父子倆的名——徹和據。

劉據跟著老父親奶裡奶氣念會,劉徹放下兒子,叫他在殿內撒歡。劉據差點失態,這就完了?

這就完了。

劉據可以大鬧。可是一歲小兒今天學會明日忘記才正常。如今裝傻扮癡已經很不容易,他不想再給自己上難度。小孩聽老父親的話,用了飯就叫奴婢伺候他洗漱睡覺。

翌日一早,衛子夫去偏殿找兒子,抱到正殿,跟三個女兒一起用早膳。

三位公主被女官帶下去學習,衛子夫翻出書,教兒子識字。

劉徹昨晚留宿椒房殿,今早衛子夫為他更衣時,劉徹當成好笑的事說給她聽——兒子想識字。

衛子夫在平陽侯府為奴時也不識字。她如今所認識的字一半是劉徹教的,一半是劉徹令識文斷字的女官教的。

懂得多了,衛子夫明顯感覺到她耳聰目明,以前渾渾噩噩的感覺沒了。

劉據不想學,吃飽了犯困。

衛子夫看到兒子打哈欠揉眼睛,歪著頭盯著他打量:「真困還是裝困啊?」

母後跟父皇學壞了。

不怪前世師尊常說「學壞容易學好難」。這才多久啊,短短一晚。

奶姆也聽懂了皇後言外之意,無比想笑:「皇後,小主子飯後總要睡一會。」

衛子夫想起來了,昨日親戚來之前兒子在她懷裡睡了近半個時辰。衛子夫一臉可惜地把兒子遞給奶姆。

「皇後,劉陵翁主來了。」小黃門疾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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