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太子擺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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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夫有種預感,拿出來就保不住。

「那副圍棋與陛下身份不符。」衛子夫突然記起棋盤五顏六色,頓時不慌了。

陛下厚顏無恥也不好意思用那個棋盤跟百官下棋。

棋盤不用留著看嗎。

劉徹笑得像花兒一樣:「皇後是不是想多了?朕叫你拿出來朕看看據兒送你的圍棋,又不是跟你搶。」

這話鬼都不信!

衛子夫卻不得不信。

蓋因她了解劉徹,再不拿出來他真敢搜。

劉徹來得突然,衛子夫沒有機會把圍棋轉移到別處,劉徹無需大動乾戈,在殿內多看幾眼就能發現。

衛子夫覺著說出來也是白說,可她還是想提醒厚顏無恥之人:「圍棋是兒子孝敬母親的。」

「子夫,你乃皇後,這樣可不像一國之母。」

衛子夫腹誹,你也不像一國之君。

「在這兒。」衛子夫無奈地跪坐到書案前。

劉徹看過去氣笑了:「子夫,朕以前——」衛子夫從書案下拿出一個四方形木盒,劉徹不敢置信,「就放在這兒?」

「妾身常用,不放在身邊,難道束之高閣或藏於櫃中?」早知如此就叫他搜了。

劉徹上前奪走。

衛子夫:「您說不要我的。」

「朕走了嗎?」劉徹瞪她一眼,小肚雞腸,小人之心,虧她還是皇後。

衛子夫噎的想去東宮告狀。

劉徹突然不敢看:「什麼樣的?」

「陛下看看不就知道了。」衛子夫伸手作勢搶過來,「陛下不看給妾身。」

劉徹不再遲疑,一下打開,驀地呆住,青、黃、赤、白等顏色,堪稱五彩繽紛,棋子和棋罐很尋常,跟劉徹想象的不一樣,他認為很亮,像抹了一層油,其實不然,反而像蒙了一層紗,看起來意外柔順。

難怪孩子四歲也知道這是好東西。

「陛下看過了?」衛子夫合上蓋。

劉徹抬手擋住。

衛子夫心急:「陛下乃大漢天子,是要言而無信嗎?」

「朕一動未動怎麼無信?」劉徹淡淡地掃她一眼,手撫到棋盤上,果不其然,跟毛筆筆杆給他觸感一樣。

劉徹拿出棋盤放在書案上,又拿棋罐。兩個棋罐放在棋盤上,劉徹沉吟片刻,拿起黑色棋罐,抓一把裡麵的棋子,一樣溫潤:「陪朕下一盤。」

衛子夫愣住。

劉徹:「這樣也不行?」

「不,妾身想說——」

「你想問朕為何不拿走?」劉徹確實不信什麼與身份不符,可這花裡胡哨的棋盤,他也著實不好搬去宣室。不怪據兒送給皇後。換成他看到這個棋盤第一反應不是皇後也是三個女兒,絕不可能想到送給據兒,「朕堂堂帝王說不要你的還能騙你?」

衛子夫不信,陛下何時替別人考慮過。

早年跟太皇太後明裡暗裡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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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又忍才把嘲諷的話咽回去:「諾。」

「下棋。」劉徹搓著手中黑子,「這些黑玉石真不錯。」

衛子夫的臉色微變,心提到嗓子眼。

劉徹抬眼瞥到,頓時樂不可支:「看把你給嚇得。子夫,你若能老實坦白,朕可以發誓,朕不跟你搶這副圍棋。」

衛子夫靈機一動:「陛下不怕妾身告訴據兒?」

劉徹變臉,放下棋子,語重心長:「父母之間的事沒必要把孩子牽扯進來。朕是父,你是母,都是他的至親,據兒知道後隻會左右為難。」

這時候知道左右為難了。

衛子夫懶得反駁,何況皇帝有備而來,她也辯不過:「據兒這些日子隻送妾身這兩樣。」看一下棋盤又看一下不遠處的筆。

劉徹忽然有一事不明:「據兒怎麼突然想到送我們這些?」

「不是跟你學的嗎?」衛子夫先前也很納悶,所以跟長女和心腹分析,韓子仁等人不敢擅自做主,那麼一定有什麼事促使,或者使得小孩懂得送禮。

劉徹:「你是指朕送給據兒的圍棋?」

衛子夫和衛長公主以及宮女韓蓮子一致這樣認為。

劉徹看著眼前的棋盤,可惜艷了:「皇後,你該如何謝朕?」

衛子夫不想理他:「陛下還下棋嗎?」

好像也沒人規定好的棋子一定得配好棋盤。劉徹越想越覺著可行:「你我夫妻,要說謝也見外。民間有句俗語,見麵分一半。棋盤歸你,棋子棋罐歸朕?」

還民間?活該他早年踩壞農田,被鄉民堵著要賠償。

「民間也有句話,您做初一,我做十五。」衛子夫話裡有話,說的還這麼明顯,劉徹又豈會不懂,「皇後,你要這樣,這棋可就沒法下了。」頓了頓,「皇後一貫通情達理,這次想必很鍾意這副圍棋。要不朕想個折中的法子,你上半個月,朕下半個月?朕下半個月隻要棋子和棋罐。」

誰聽見不得誇一句,吾皇聖明!

衛子夫看出來了:「陛下喜歡全拿去。你我夫妻,分得這麼清倒顯得生分。」

劉徹笑了,皇後果然不止溫柔賢惠,通情達理。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朕隨口一說,皇後還急眼了?下棋,下棋。」

衛子夫按住他的手:「怎麼說?」

「你的,全是你的。據兒孝敬你的,朕身為帝王哪能乾奪人所愛這麼無德的事。」據兒不可能送仲卿和去病這麼花的棋盤,他大不了找仲卿和去病問問。

劉徹出了椒房殿,到宣室待片刻,瞧著時辰差不多了,沖春望晃一下邊關急奏,叫他親自去找衛青。

春望見到衛青的時候,他忙了半日正要出來走動走動好用飯。春望很少親自請誰,急事也是使喚小黃門,是以衛青看

() 到他忙不迭迎上去:「宣室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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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入境乃常態,衛青聽到這些就不慌了:「陛下還氣著?」

「此時應該好多了。」春望停頓一下感慨,「也幸虧陛下怕太子難過。說起殿下的那支筆,也不知道在哪兒尋的,玉做的筆杆溫潤通透,不知道什麼毛做的筆頭——瞧我,殿下一向親近長平侯,肯定也送您了。」

衛青一邊走一邊微微搖頭:「據兒大抵聽太多我出兵匈奴的事,送我——」春望知道些什麼事一定會告訴陛下,他不想欺君。春望心急,「長平侯怎麼了?」

「說來想笑,據兒興許覺著他的小手拿著匕首正合適,就挑了幾把匕首送給我、去病和破奴那孩子。」

春望心裡頭很失望,麵上不顯:「匕首倒也配長平侯。長平侯帶了?」

「去見陛下哪能帶匕首。」一把匕首削鐵如泥,一把匕首鑲有名貴寶石,無論哪一把都不好日日帶著身上。

春望聞言贊同:「我糊塗了。」

「你一時哪能想到這些。」

春望頓時心虛的不敢看他。

衛青走後,劉徹屏退左右,春望禁不住感慨:「長平侯太不設防,奴婢問什麼他說什麼。」

「你是朕的人,仲卿想不到你試探他。」劉徹轉向他,「問出來了?」

「送的匕首。趙破奴那孩子也有,想必不是難得之物。」

匕首不好隨身攜帶,也不好拿在手中把玩,需要的時候才有用。衛青不去狩獵,不出兵匈奴,一年也難用一回。思及此,劉徹嘆氣:「難得朕也不能要啊。」

春望:「是的。陛下要來也是割烤肉。放在長平侯身上,他日上了戰場可保命。」

劉徹聞言笑了:「春望,太子很會送禮物啊。」

春望總覺著他話裡有話:「太子聰慧——」

「少說這些廢話。去病早已想好跟著衛青上戰場。趙破奴在衛青身邊,又與去病同吃同住,不叫他去恐怕都不行。所以據兒送他們匕首。母後閒著無事,據兒送她圍棋解悶。朕日日用筆,得一毛筆。這些小心思,朕怕是也不如他。」

春望:「皇後平日裡也忙啊。」

「他送皇後隻因那副圍棋適合皇後。」劉徹想到他的圍棋,「一定是身邊人跟他說了什麼,比如太子送皇後的圍棋和陛下的毛筆價差太多,應該再送一些別的。否則據兒不會多此一舉。皇後都不缺金鑲玉的筆,何況一支玉雕毛筆。」

「奴婢問問韓子仁?」

劉徹抬手阻止:「據兒得了好東西最先想到的是朕和皇後,隻此一點就夠了。有人提點他也好。省得跟他舅一樣,除了領兵處理交給他的事,旁的一竅不通。甚至不知道跟同僚走動。」

春望好笑:「您不

() 是不喜王侯將相養士,不愛百官交好結盟嗎?」

「那也不能哪兒也不去,除了皇宮就是家。對,偶爾還去軍營看看。」劉徹無奈地抬抬手,「不說他。你去找仲卿的時候,朕突然想起一件事,既然據兒能看出毛筆和圍棋順眼,為何還買那麼多不順眼的?」

春望想想那三櫃擺件金玉,「是不是殿下買回來才發現個別物品格外順眼?要不奴婢還是去找韓子仁。」

「先看看再說。」兒子年幼,他自己可能也說不清,劉徹沉思片刻,叫人把他答應給孩子的六盒金送過去。

春望一聽沒叫他親自送,就知道不希望他亂打聽。

以免再出現皇後得一副圍棋、皇帝隻得一支筆,皇帝許久才發現這種情況,春望叫小黃門多留意太子的動向。

劉據身邊人平日裡很閒,劉據想在宮裡賣不喜歡的物品,韓子仁、吳琢等人就商議在哪兒賣。

商議的時候也沒避著劉據,問他喜歡哪裡。

宮女宦官才有幾個錢。

哪怕一些宦官家中富裕,犯事後受了腐刑入宮當差,人算半廢了,家族也不會給其太多財物。

劉據決定把售賣地放在宣室外。

韓子仁等人傻眼。

櫻桃小聲試探:「殿下說擱哪兒?」

「父皇那兒啊。」小孩不假思索,櫻桃不敢繼續問。

韓子仁輕聲細語勸他:「殿下,宣室外不好,沒有樹木遮陽,易中暑。」

「可以給我蓋個小屋子嗎?」

韓子仁張了張口,心想您打算賣多久啊。

小孩睜大眼睛看著他,仿佛覺著這不是什麼難事。

宮中不缺木料,搭個結實的小木屋最多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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