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異能的病弱重力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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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瑪有些猶豫,他看到的中原中也的過往,每一段都是屬於他的傷痛。

但他也明白,中原中也突然給他記憶肯定不是隻給他看的。

自己解決不了這件事,那就隻能換能夠解決的人來。

他微微吐出口氣,說出自己看到的那個中原中也。

[書]的變化是突然的,誰也想不到一個死物會突然遭到汙染產生自己的意識。

而那時的橫濱還處在白鯨事件後的恢復期,異能者們的慶功宴都才沒舉辦完幾天。

而第一個向[書]許願的,是異能特務科內部的工作人員,因為自己的孩子被政府官員害死,卻無力討回公道。

[書]喜歡這樣的戲碼,所以祂實現了這個人的願望:為他復仇,殺了他的仇人。

那一夜過去,不僅僅是那個官員,連同官員的孩子家人,甚至隻是同他說過幾句話的同僚,紛紛以不同的死法慘死。

這隻是點燃炸彈的引線,自從這件事後,橫濱乃至世界徹底亂了。

沒有人搞得清楚[書]的思維邏輯,哪怕劇本組也推測不出來,今天[書]又是以誰的標準行事。又是否突然來了興致做什麼。

但哪怕如此,橫濱的異能者們還是找到了可以反抗的方法。

由太宰治、江戶川亂步、森鷗外這類腦力派為首,計算推測[書]的下一步行動。

畢竟這個時候的[書]還沒有到達能夠無視需要完整的故事邏輯才可以改變現實的地步。

哪怕做到這一點很困難,但為了守護他們的家園,他們隻能這樣做下去。

而被阻攔的[書]當然不會甘心,一心想著怎麼把這群異能者殺掉。

多可笑啊,因守護橫濱誕生的基石,如今想著怎麼毀滅他們。

橫濱剩下的武力派則用來保護那些領導者,以及抵抗[書]的攻擊,阻止[書]禍害世間。

作為橫濱最強戰力的中原中也自然也在其中,他永遠是站在最前方的那一個。

戴著黑色的禮帽以及隨風飄揚的黑大衣,麵對駭人的攻擊時,那不屑又肆意地笑容沒有人會忘記。

隻要中原中也在,那就沒有傷亡,而隻要看到了他的到來,就代表著希望來了。

他像是永不落下的太陽,絲毫不吝嗇散發自己的光芒,隻要那個身影在,那他們就不會輸。

西格瑪看著在戰場上大展拳腳的重力使,覺得沒有人會不被這樣耀眼的人折服。

有人仰望追隨散發熱度光芒的太陽,但總有躲藏在淤泥裡的乞丐,試圖讓太陽墜落。

世界上總有被欲望蒙蔽的人,而這種人則是[書]策反的好對象。

中原中也不是輸給了[書],也沒有光明正大倒在戰場上。

他終歸是被淤泥裡的無數隻手拉進深淵,而麵對這一切的中原中也,隻是沉默又平靜地向著[書]低頭許願。

「拿走我體內的荒霸吐吧,以此為代價,換取這一片區域的安全。」

勇者被自己的所守護的人所背叛,隻能丟下盔甲和寶劍與魔鬼交換。

這是[書]喜歡的故事,所以祂同意了,惡劣地看著這一出好戲。

中原中也不是什麼純善的角色,在他的異能離開前,也要把這群人用重力碾碎。

但那時他的身後是無辜的平民和他的家園,甚至有他認識的人,而支援短時間內根本來不了。

中原中也從不為自己的選擇而後悔,哪怕代價是體質重新變成了實驗體,這一段時間他甚至隻能給坐在輪椅上。

荒霸吐消失,異能力自然也沒有了。他不再適合站上戰場,隻是做後勤的工作。

中原中也閒不下來,更做不到待在房間養病等著別人照顧。

「或許這裡中原先生的身體就出問題了。」西格瑪頓了頓說著,眼神有些難過。

其他三個人倒是聽得認真,全程沒有發表意見,隻是沉默的有些詭異。

太宰治知道實驗體脆弱,而當初關於荒霸吐的實驗資料說實話大部分都因為爆炸消失不見了。

而在當時那種情況,先不說有沒有資源和時間為中原中也建造實驗室治療,就說中原中也本人都不會願意把資源浪費在他身上。

江戶川亂步像是已經看到故事的結尾般,靠在辦公椅上,嘟囔著:「真是徹頭徹尾的悲劇。」

如他所說,在電視中或許是會讓觀眾掉幾滴眼淚的悲劇,但這是現實,隻會更加殘忍。

在第一個人死去後,中原中也就開始有些沉悶,但他不會把這些展現在表麵。

大家已經為了他很費心了,他不能再讓大家擔心。

而一個想法卻在他的腦海久久不散:「如果他還站在前方,那他還有那些人,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那個世界的江戶川亂步發現,被他指著腦袋罵了一通,才暫且把這個想法放下。

中原中也不會自怨自艾,他隻會想著該怎麼去改變現狀。

而如今世界被[書]當成玩具,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犧牲,負責後勤工作的中原中也,難免碰上熟悉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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