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失明的最強咒術師(日更 投雷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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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鳥很快就把手放下來,似乎對此沒有多留戀,隻是平靜地笑著。

「那個我果然,」夏油傑看著這個五條悟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他想知道,五條悟變成這幅模樣,另一個自己是不是也做了什麼。

「沒有,」千鳥乾脆利落地打斷了他,他再次低頭好像在看著那些紫陽花,「你隻是走了自己想走的道路而已。」

從始至終,所謂的拯救或付出,隻是他五條悟的一廂情願,他不想要夏油傑承擔上屬於他的壓力。

那些他所承受的更不應該對著這個與他其實沒什麼關係的傑說,隻是徒增悲傷罷了。

夏油傑敏銳地感覺到旁邊的人心情變化,覺得他應該不是很想提起曾經的親友。

所以……真的都出事了啊,夏油傑低著眸想道,隻剩下悟一個人了嗎?

但是,他轉頭看著好像又在發呆的五條悟,不管怎麼樣,他都做不到放著這個悟不管啊。

他吐出一口氣,從那片紫陽花中采下最漂亮的一朵塞到千鳥的手裡。

夏油傑看著一愣的五條悟,抿唇說道:「悟說過最好的才配得上最強的他,我想你也是,最漂亮的花給你。」

不管你有沒有六眼,都是最強,值得世界上所有最好的。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見旁邊的人心情好了一些,他還是開口詢問道,聲音平淡好像隻是提起一個日常的話題。

那雙眼睛緊緊盯著旁邊的人,不錯過他的一言一行。

他知道六眼對於五條悟來說的重要性,更是因為知道才越發奇怪,到底是什麼人或誰讓五條悟連六眼都失去了。

這雙如同看不到邊際美麗藍天的蒼天之瞳,是因為什麼失去了生機。

千鳥倒是不意外夏油傑會提出這個問題,看在剛才夏油傑的笑容上,他可以勉強回答一下他。

「因為我做了一件……錯事,」他頓了好一會才慢悠悠吐出那個詞,語氣平淡地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當我以為自己是在彌補時,其實我越走越歪。」

他轉頭麵對夏油傑,手指毫不顧慮地在那雙剔透地雙目上敲了敲,發出沉悶的聲音。

想要阻止他的夏油傑睜大眼睛,這雙眼睛是假的嗎?但是並不像,為什麼……

不像是普通的義眼,也不是玻璃之類的聲音,至少夏油傑聽不出是什麼。

「這雙眼睛隻是咒力匯聚形成的,是我所付出的代價而已。你要是想,我可以掏出來給你仔細看看哦,」千鳥隨意地說著玩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話,「畢竟六眼很漂亮嘛。」

他語氣驕傲說著,沒有避諱地告訴夏油傑這件事。

畢竟當時他是親手掏出的自己的眼睛,不過沒有六眼自然他也用不了反轉術式。

但是留著兩個血窟窿也太難看了,他可不接受這件事,所以就花了不少時間研究,給自己弄了一雙假眼睛。

非要說的話他當時獻出的是自己的六眼和視覺,就算重新有一雙和六眼一樣的眼睛,也是沒有六眼的效果和視力。

千鳥倒是對自己經歷的這些不太在意,就算在意,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他了。

在時間的消磨裡,他之前甚至連記憶都磨損失去。就連那時候是什麼樣的感情,他也快記不清楚。

他歪著頭聽夏油傑的反應,卻隻感覺到夏油傑呼吸急促,甚至心跳都在加快。

啊,所以是想要的吧,千鳥點頭想著,一隻手剛伸出來想要掏自己的眼睛,就被夏油傑「啪」的一下把手打落。

「你這家夥,腦子出問題了嗎?!」夏油傑可以說是低吼出聲,看著麵前一臉茫然的人想要給他兩拳。

「為什麼生氣,」千鳥有些不理解地挑眉,聲音裡也是疑惑,「我不是你認識的五條悟,沒必要因為那些不同可憐我。」

夏油傑看著麵前的人,手裡攥著五條悟的手都用上勁來,手背青筋鼓起,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人。

他在激怒我,夏油傑突然意識到,一股氣如同充滿氣的氣球一般,一下炸裂開了,最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夏油傑鬆開手,讓逐漸平穩的呼吸和心跳聲再次劇烈起來,麵色表情卻平淡,對著千鳥冷淡說:「我先走了。」

說完也沒有等千鳥反應,一個人加快腳步離開,一副動了真怒的模樣。

千鳥聽著夏油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才緩緩嘆了口氣。

啊,看來真的生氣了,千鳥轉過頭,柔軟的白發落在稍微遮住眼睛,他卻像沒有感受到一般。

他抬起手裡夏油傑塞給他的紫陽花,可是他感受不到花的呼吸,也想象不出這最漂亮的花長什麼樣。

千鳥將花湊到鼻前輕嗅,淺淡的花香沁人心脾,除此之外他也感受不到別的什麼。

他沒有多加猶豫,隨手將代表著希望的紫陽花拋到紫陽花叢中,沒有再管這朵花,翻身從欄杆下來。

最漂亮的花與其給他這個看不見的浪費,還不如拋到土壤之上,讓它為其他的花給予養分。

就像他一樣,榨乾自己所有的價值去改變固定的結局未來,

——————

千鳥知道五條悟去了哪,如果沒有和夏油傑一起,那麼就是回本家去查那些古籍和資料了吧。

他也不擔心五條悟能查出些什麼,比起這個,他更關心接下來會發生的[劇情點]。

因為高層的情報失誤而死去的咒術師灰原雄,因為摯友離開心灰意冷不再成為咒術師的七海建人,以及在種種打擊下,不斷吸收咒靈的夏油傑。

如同五條悟曾經說過的,就算把那群爛橘子殺掉,也會有新的爛橘子替上來。而且這樣的暴行是沒有人會選擇追隨的。

但千鳥才不在乎,他的道德底線算不上高,隻是死死繃著那一條線而已。就算有新的爛橘子上位,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他才不在乎什麼咒術界,他隻要自己的親友好好活著。

千鳥腦子盤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想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來能不成為那隻扇動翅膀的蝴蝶。

細碎又小心翼翼地腳步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停下腳步,頭轉向腳步聲傳來的地方。

「……五條先生。」屬於女孩弱弱的聲音響起,旁邊的另一個女孩慢一拍接上,「五條先生好。」

是美美子和菜菜子,他從那個村子裡撿回來的小女孩。

這兩個孩子本該是由夏油傑救出來,成為叛逃後的夏油傑的養女,隻不過現在被他截胡了而已。

千鳥可沒有什麼對孩子的愛護之心,隻是簡單應了一聲,沒有想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等等!」見他要走,性格比較外向的菜菜子連忙開口,一著急還拉住了千鳥的衣角。

「什麼事?如果是感謝的話不用對我說,我隻是隨手而已,照顧你們的是夜蛾。」

千鳥低下頭,沒有掩飾自己眼睛的意思,隻是平淡說著。

而見到他眼睛的兩個女孩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千鳥竟然感覺到了幾分憐惜。

「夜蛾先生說您買來的那個孩子已經到高專了,讓您自己去安排。」美美子接著說,語氣急促,生怕千鳥又要走。

買來的孩子?千鳥一頓,是惠啊,沒想到伏黑甚爾速度這麼快。

他沉默一瞬,還是抬抬下巴說:「那就走吧。」

怎麼去夜蛾正道辦公室的路他還是記得的,兩個扯著他衣角的女孩,似乎是看他對伏黑惠的關注,有些失落地低下頭。

下一秒,她們感覺身體整個騰空起來,是千鳥把她們兩個抱了起來,他似乎對此不太熟練,隨意地掂了掂。

「我說你們兩個太瘦了點,以後多吃點,夜蛾不差你們這點。」千鳥隨口說著,腳步不停,手上卻穩的很。

「謝謝五條先生。」兩個女孩小聲道謝,從未感受到這樣視角的小孩有些興奮。

「以後有事找夜蛾或者傑,就是那個眼睛很小的哥哥。」千鳥邊走邊說,他可不會帶孩子,非要說的話孩子帶他還差不多。

「可是我們很喜歡五條先生。」菜菜子小聲說著,看著千鳥蹙眉想要說什麼時,美美子也接上話說,「不隻是因為五條先生救了我們,是因為,因為五條先生是個溫柔的好人。」

女孩雖然聲音小卻堅定,下意識抱緊了千鳥的脖頸,一點也沒有見外的意思。

「溫柔的好人?」千鳥重復一遍,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沒想到還有一天自己能被這樣形容。

要是她們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知道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評價,況且好人勉強夠得上,溫柔就算了吧。

畢竟他手上的鮮血太多了,或許還有你們兩個小孩的呢。有些記不清的千鳥惡劣地想著。

到了夜蛾辦公室,千鳥蹲下身把兩個女孩放下來,大大咧咧沒有敲門直接進去。

眼睛看向來另一個呼吸所在的地方,他感受的到,這是個才幾歲的孩子。

隻是千鳥看不見那個孩子在看到他時,眼裡流露出的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嚴肅和難過。

「太慢了,悟!」夜蛾正道嚴肅說,沒有因為看到那雙眼睛產生些許變化,而是哪以前的態度對待他。

看來夏油傑有提前打過招呼啊,千鳥也沒太在乎,隻是笑著打哈哈。

他靠近那個小孩,在離他有幾步距離時停下,笑著說:「你好啊小惠,我是你的新監護人,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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