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對張茹萱,她手軟了。(1 / 2)
婆子躬著身子,在雜草叢外瞧得仔細,嘴裡喃喃:「這小畜生到底藏哪了?剛才明明就是這發出的響動……」
另一婆子笑聲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咋就沒有聽見那兒有響動呢!莫不是是那勾人的惡鬼哦!」
「呸呸呸……你個老貨可別瞎說!仔細我把舌頭給你拔了!」那婆子揉了揉眼睛,方才好似看見有什麼晃眼的光亮,她又瞅近了些。
我的那個乖乖!這是銀子?
婆子不敢置信,向身後那婆子瞧了瞧,見那婆子並沒有瞧著這邊,急忙將銀子撿了起來,放在嘴裡咬了咬,激動得身體直發抖。
她朝天邊拜了拜,她張婆子臨到老了竟然還有此等好運,上天真是待她不薄。
「啊!」張婆子捂著月要,也沒忘記將銀子放進懷裡,隨即又齜牙咧嘴地望向柴房門口的那婆子:「你個老貨打我乾嘛?」
門口那婆子茫然,隨即便是滿腔怒火地沖到張婆子麵前,指著張婆子:「我說張婆子你今天是不是想挑事?你是覺得我李桂花怕了你不成?」
張婆子見李婆子氣勢洶洶,先前的氣勢瞬間弱了一半,隻是仍舊不肯服輸,陰陽怪氣地說道:「那你說不是你是誰?莫不是還真叫你說準了,是那索命的惡鬼?哼!」
「我說你想討打嗎?」李婆子向來急性,能動手的便不想動嘴的,擼起袖子就朝那張婆子的臉招呼了上去。
張婆子自是不甘示弱,朝著李婆子也招呼了過去。
樹後的薛婉婷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迅速地站起了身,就要往柴房而去。
「乾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這時,先前的那幾個護院走了進來。
薛婉婷迅速閃身,藏到了樹乾後方,手心出了層薄汗,她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著前方。
兩個婆子不甘地放開手中扯住的頭發,顫顫地看著那幾個護院,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又怕這些護院將今夜的事情告訴管家,隻能帶著哀求:「幾位爺,還請幾位爺幫幫忙,今晚這事萬萬不能告訴劉管家!」
帶頭的護院輕笑一聲:「咱們幾個的職責便是看家護院,這莊子裡的奴仆動起了手,告知給劉管家本是我們該做的。」
兩個婆子一時間麵如菜色,那劉管家別看平時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那廝是個專門在背後下刀子的小人,今夜這事情要是被劉管家知道了,定會告訴公子的!一頓板子是少不了了。
張婆子扌莫了扌莫懷中的銀子,肉疼得厲害。不管怎麼樣,今天這銀子都不是她的了,與其被那劉管家狠狠宰上一道,不如將這銀子使在這兒!
想到此,張婆子從懷中扌莫出銀子,順手塞到那帶頭的護院手中,笑得諂媚:「還請幾位爺幫幫忙,咱們兩個婆子可受不起那些大罪,這點銀錢爺別嫌棄,拿著買點酒喝。」
那護院拋了拋手中的銀錢,頗為滿意地看了看張婆子,又對著身後的幾個護院說道:「走吧。」
張婆子和李婆子瞬間鬆了口氣。
「先前給出去的銀錢咱們一人一半!」張婆子說道。
一聽這話,李婆子頓時不乾了:「你自己給出去的錢憑什麼讓我攤一半?要不是你非要去找那什麼貓,哪有這回事!」
一時間兩人又開始嚷嚷了起來。
薛婉婷知道她的機會來了,隨即幾錠碎銀子貼著地麵擲了出去,穩穩地停在了兩個婆子腳步。如此亮晃晃的一片頓時吸引了兩個婆子的視線。
兩人互看一眼,顧不上再爭吵,根本不去想著麼多的銀錢怎會出現在這荒涼的柴房,猛地蹲下身子搶起銀錢來。
薛婉婷再不敢掉以輕心,貼著牆角,迅速地閃進柴房。
柴房裡麵沒有燈火,借著窗戶透進來的昏暗月色,習慣了黑暗的薛婉婷能很清楚地看見角落裡蜷縮著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沒有動靜,許是睡著了。
她走了過去,那人的臉正好向著窗戶,待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後,薛婉婷暗道一聲:「是她!」
這人便是張茹萱,也是薛婉婷的死對頭。張茹萱的父親乃是南朝太傅,所以連著張茹萱也是宮裡的常客,皇帝有意將張茹萱賜給太子,正因如此,這張茹萱向來就和薛婉婷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