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夜話,往事前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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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攙著蕭雨菲牽著馬,走近一個時辰,也沒走出箕山,又渴又累。

墨羽還好,隨著墨雷那一拳殘留在身體裡的雷係真氣的減弱,灼痛感大大減輕,這一路行來反而恢復不少活力。

反到是蕭雨菲,兩日夜未曾休息奔波勞累,又遭驚嚇,現在已是疲憊不堪。

我看在眼裡無奈道:「娘你累了吧,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歇一下。」

蕭雨菲聞言,擦了擦額頭細汗:「說道,這荒山野嶺的,不定有野獸出沒,太危險了。」

我看了看周圍說到:「娘,看來我們今天是走不出這山了,走夜路更危險。」

沉吟了一下又道:「如果我沒記錯剛才我們路過那麵山壁有個山洞,我們去那邊歇一晚,明天天光放亮再尋路出山。」

蕭雨菲看了看左右,也是無計可施,隻好同意道:「好吧,就依羽兒。」

於是我們又返回一裡多,找到那個山洞,進去借月光一看,還好,頗為看寬敞,我索性把黃馬也牽了進去。

找一塊乾淨的石頭,放上包袱,對蕭雨菲說,「娘,你先坐這兒休息一會,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水。」

蕭雨菲依言坐下,道:「羽兒,你也歇會,剛醒不多久,又折騰這許久也累了吧。」

我心裡一暖,道,「娘,我不累,剛才我聽到有水聲,應該不遠,我去去就回。」說完拿著水袋轉身出了山洞。

我循著水聲一路找過去,大概走了三四裡,找到水聲處,是從山間流淌下來的溪澗。

我先洗洗手,就著手喝了幾大口水,又洗把臉,時值九月中,溪水又清又涼,一下子感覺清爽起來,一掃月匈中頹氣。

周邊靜謐,明月中天,銀輝遍灑,好一幅山溪圖。

這個時候不像後世的現代,到處工業產物,鋼筋水泥混凝土,自然景觀都被破壞了。

想到後世我有深深失落和內疚,看來是回不去了,也不全對,按理能過來應該能回去,也許就有個蟲洞什麼的,也不對,自己在現在世界已經死了,這是魂穿,我又無比失落。

收拾一翻心情拿過水袋正要打水,我愣住了,隻見水裡一張清雋的小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借著月光也能依稀看出,那輪廓,那眉眼,很像蕭雨菲,這長大就一美男啊。

我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暗忖,這時代人都這麼漂亮嗎,這就是後世講的高顏值美男麼。

俏俏自戀了一把,感覺心情好很多,我趕緊打好水,趕回去。

進去山洞,發現蕭雨菲雖然疲憊不堪,但還不時洞口張望,許是擔心我,見我回來,眉頭才舒展開。

我把水袋給她,讓她喝水,接著說到:「我去找點樹枝和草來。」

過不多時我找來樹枝和一些草,草餵給馬,又搬一些石塊放洞口防蛇蟲,這才用樹枝生了一小堆火。

抬頭發現蕭雨菲正盯著我看,我一怔,說到,「娘你盯著我乾嘛?」

蕭雨菲微微一笑說到:「看來羽兒你真的長大了,以前你也聰慧,但今天格外不一樣,做起事來有條有理的,像個小大人似的。」

我一囧,心道可不是不一樣嗎,我本來就是大人,比你還大的大人,可這種事真沒法解釋。

算了,以後我盡量讓自己的行為像這樣的的年紀才好,但嘴上卻說道:「這三年來我們過得清苦日子,我還怎麼能把自己當小孩子,不幫娘親分憂些。」

蕭雨菲聞言眼裡湧上於是霧氣:「是娘親不好,讓你小小年紀就要做這些。」

我忙安慰她,「其實也沒什麼,人總是要長大的。」

些許沉默後我突然問道,「娘,我有一事不明?」

蕭雨菲望向我,我接著問道:「三年前為何父親突然冷落娘親,前後判若兩人?」

蕭雨菲眉頭微蹙,似是在回憶,半晌,囈語似輕聲道:「我隻記得,那年中秋你父親從皇宮回來後,來我那裡,悶悶不樂,說是要喝酒,我把珍藏五年的桂花釀拿給他喝,還親自給他炒了幾個小菜,他隻顧喝悶酒也不理我。」

蕭雨菲停住一剎又接著道:「桂花釀雖綿柔,但後勁頗大,我擔心他飲多傷身,就勸他少喝兩杯,誰知他突然恨聲說''還不是因為你,你說你叫什麼不好,要叫個玉妃,妃子,是什麼人都能叫的嗎?不知道這有僭越之嫌嗎''」

我急問你父親:「難道聖上知道了我的藝名字,這怎麼可能!」

你父嗆聲說道:「別的皇上可能不會,可咱們的這位皇上最喜風雅,好歌賦,他知道這種事不足為奇,好在今天皇上隻是玩笑提起,並無深怪之意,隻是上意難測,還是要小心為妙。」

我這才明白,他是因為這個不快,於是跟他解釋道:「這個也不能怪我,當年在教坊司,因為我原名叫蕭雨菲,司官就給我起了玉妃的藝名,後來淪落到天香樓也就沿用了這個藝名啊,再說我自從嫁給你後不是改為雨菲了嗎?」

你父聽後更是不愉,說到:「教坊司?蕭雨菲?蕭家?你和蘭陵蕭家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我連忙給你父親告罪,道:「夫君從未問過我身世,所以我也未曾提起,今既然夫君問起我當如實告之,我其實是酇候蕭珝的嫡長女,十年前家父因晉王項纓之案牽連被下獄,同年與晉王項纓一同冤死獄中,這個中詳情夫君可能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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