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和他霸總爹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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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招仍然是平時那些,沒有什麼殺傷力。」

「隻要練熟了,快慢沒有區別。」

司若塵解釋道。這已經是他所學的、最平和的劍招了,完全不可能傷及己身,哪怕蒙著眼睛,都不會削斷半根頭發。

「舅舅,你沒聽過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隻有快才是真正的劍術。」

「而且真的不難,我都學會了,就是沒把速度練上去。你平時也可以學一學,活動身體,很有用的。」

「隻要小心一點就不會削到自己,削到也沒事,可以用輕劍、軟劍,一點都不痛的。」

嚴啟航自信滿滿,說出自己的經驗之談。

「……」司元洲想起那個頻頻抽到自己的主持人,不是臉就是脖子,用的還是細樹枝,都抽出紅印了。

而司若塵,用的是一把好幾斤的重劍,即使沒有開封,邊緣也非常輕薄,在高速震動的時候,殺傷力並不會比真正開鋒的劍低多少。

「練得很好,下次……注意安全。」

下次不要再練了。

他說不出阻止的話。

司元洲竟有種十分熟練的麻木感。

最近總在這種狀態中循環。

擔憂——看似安全——勉強放心……

擔憂——無事發生——勉強放心……

也許摘星樓的祈福牌是有用的。

但願一直是有用的。

一向唯物主義的人,忽然有些相信玄學。

司元洲揉揉眉心,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能為司若塵做什麼。

如果將他限製在一片狹窄的天空下,即使司若塵再安全,也不是司元洲想要的。

回家之後,司若塵又恢復了慢悠悠的練劍習慣,有時候真擔心司元洲會突然倒下,他看起來……承受力遠不如嚴啟航。

練箭比賽臨近,司若塵自然而然縮短了練劍時間,轉而將精力投入到射箭上。

他和嚴啟航都參加的是男子個人賽,射程是70m,每天練同樣射程的靶子,幾乎形成了條件反射。

司若塵水平非常穩定,幾乎不需要看,抬手一箭就能中靶。嚴啟航在短時間內也有巨大的進步,70m的箭靶,始終鎖定在九環十環之內。

錢都來和他們一起訓練,在拳法、劍法、射箭、偶爾還要打羽毛球,多重魔鬼組合訓練之下,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還長高了幾厘米。

射箭不能說水平多高,但也從完全外行變成了合格的參賽者,撐到第二輪是沒有問題的。

參賽當天,司元洲沒空看完整個現場,早上去公司時,讓司機先送他們一起去體育館,然後遇到了祁練一行人。

祁練、祁夫人、祁望一家三口都在,拿著各種裝備。還有唐圓圓,大概是來給祁望打氣的。

「司總,百忙之中也抽空過來看兒子比賽啊。」祁練主動打招呼。

「……」司元洲原本打算送他們進場就離開,然後在公司看比賽直播。

因為前兩天的排名賽有很多選手參賽,真正屬於司若塵、嚴啟航的比賽時間很短。

隻有決賽那兩天,他才將行程空了出來。最近幾天就隻能忙一點,多處理一點文件。

此刻,遇到祁練,忽然不太想轉身離開了。

「司總不會送完孩子就走吧?」祁練忽然問。

仿佛像想明白了,他露出理解的神色,然後有幾分感慨:「工作忙,沒空看比賽也是正常的,反正前兩天的排名賽不是很重要。孩子大了,不需要咱們做家長的時時刻刻看著。」

「當然,我和司總不同,看比賽是因為最近閒著,沒什麼重要的工作,與其在公司待著,還不如過來看祁望比賽。」

「我看看我的座位。」司元洲打開手機,從裡麵找體育館的座位號。每天的座位他都有訂,隻是因為行程太滿,空不出完整的一天。

工作可以放一放再做,或者晚上再處理。

「司總,你也留下來看比賽嗎?」祁練驚訝。

「很奇怪?」司元洲記住座位號,準備入坐。

「哪能,就是覺得司總是一位難得的好父親而已。」祁練感慨道。

「平時祁望參加比賽,你都會來看嗎?」司元洲在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還不如祁練。

「當然。」當然不會。

祁練臉上笑意溫和,當然不是每次都來,他工作都要忙死了,哪來那多麼空閒看祁望參加比賽。

還不是因為最近司元洲的怪物兒子大放光彩,大顯神威,他實在擔心祁望成績不理想,留下什麼陰影。

以前祁望很少這樣全神貫注準備一場比賽,認真練習,如果他輸給了司若塵,祁練真擔心兒子會很挫敗。

如果祁望沒有這麼優秀,他反而不會太擔心,因為普通人在正常成長過程中,已經接受了自己偶爾會失敗的事實。

「我明白了。」司元洲若有所思。

果然,他要多參與孩子的生活,不能缺席這種重要的場合。

「司總,您也來了。」

錢老板父親帶著錢都來過來,看到司元洲的瞬間,眼前一亮,立刻過來。

「司總,你的座位在哪兒啊……」

「哎喲,和我家的很近啊,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應援。」錢老板帶著一包東西,看起來準備得非常周全。

「應援?」司元洲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一些明星舉辦什麼活動的時候,粉絲會做一些支持的舉動。但具體要做什麼,他不太清楚。

「對,覺得你工作忙,不會過來的,我們就把三個孩子的應援工具都帶上了。」錢都來從包裡掏出應援棒、燈牌,還有紅色的橫幅。

「這樣會有氣勢一點,等他們上場比賽的時候,看到橫幅,就會知道我們在支持他,也會更有勇氣。」

「是這樣嗎?」司元洲想到自家孩子。

不管是司若塵,還是嚴啟航,已經習慣了他工作忙這件事,對他這個家長的需求量很低。

如果真有什麼需要,也不會和他說。

「有的孩子可能就是看著性格冷一點,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隻是不擅長表達。」錢老板分析道。

司元洲了然,是的,司若塵就是這樣。

如果他不帶回那些特產,司若塵絕對不會主動和他說,他喜歡竹編。不止摘星樓的模型,一些竹編小動物,司若塵看起來也頗為喜歡。

這些都是他在短暫的相處中發現的細節,如果他不觀察,司若塵絕不會主動說。

即使他可以給司若塵轉賬,讓他隨便買,喜歡什麼買什麼。但與他真正發現司若塵喜歡什麼,再去買來送給司若塵,二者是不同的。

至於小航,性格更直接一些,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都會和他說,包括對未來的職業選擇、具體規劃等等。

因為一些無法改變的客觀原因,他們之間,關係隻親近到這一步,但也比他和若塵之間僵硬又矛盾的相處模式要好多了。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疏忽了,錢總多提醒。」

「這些年一直忙著工作,對孩子實在失職。」

司元洲誠懇道。

「其實我也能理解,手頭的事實在放不下,沒有暫停這個選項,隻能一直向前走。」

「要不是這些年有來來的媽媽照顧孩子,我可能連孩子的生日也不記得。」錢老板嘆息。

司元洲忽然想起兩個孩子每年生日,他固定轉賬一千萬的事了。有時候甚至要助理提醒,他才能想起來。

時至今日,他確實缺席太久,以後要多空出時間和他們相處,還有今年的生日,也要好好準備。

想到最近去看他們拍視頻、參加開幕儀式,司元洲覺得生活充實了很多,即使有時候心情跌宕起伏,也比留在公司工作要好。

「要開始了,今天是排名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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