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1 / 2)
按照指南針的方向一路向東,又是十幾天的奔波。
從那位大佬的地界出來以後,沈慕就放棄了山地自行車,無他,被亂七八糟的妖獸追的時候可沒人顧得上它,太費車了。
而這十幾天裡,被空間裡的三位一直盯著,沈慕又被迫放棄了防護服,甚至在外麵呆著的時間越來越長。
用沈父的話來說,就是盡快適應新的環境。
沈慕:「」
我謝謝您嘞!
說起來許是運氣好,也或許是這裡的氣候本就如此,沈慕來這兒也有一個月了,竟一直是艷陽天,從未下過雨。
今日同是如此。
不能進空間,中午半躺在樹上吃了從空間裡拿出來的現成燒烤的沈慕此時正在消食。
高大的樹木枝葉茂盛,根本看不出樹上還有個人。沈慕半躺在其中一截枝乾上優哉遊哉,還不忘記在腦海裡和沈母耍寶嬉笑。
然而有時候危險就是來得這麼突然,沈慕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狠狠的從空中砸在了距離沈慕不遠處的空地上,緊接著是另一個身影落在了那人的身旁。
甚至是沒有一絲的停頓,站著的那個人就將一把長劍朝著那血人的心口刺去。
渾身是血的人勉力抬手,握住了劍刃,雙手瞬間被鮮血浸染,一滴一滴的滑落在袖口衣襟。到底是受傷過重,體力不支,沈慕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噗呲」一聲刺入了那人的月匈膛,那人眼睛瞪得很大,卻終是定格。因為用力而微微抬起的頭也砸在了地上,但那雙握著劍刃的手卻沒有鬆開,眼睛也並未閉上。
是心有不甘還是死有遺憾?
沈慕不知道。
甚至在那一瞬間,她甚至大腦一片空白,沒了反應。
可手握劍柄的人顯然是習以為常了,他隨意的將劍拔出,輕輕一甩,那劍身上的血跡即被甩的一乾二淨,雪白的劍身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似是解決了心頭之患,那人終於舍得分神去注意周圍的情況,一雙狠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沈慕的方向,下一秒飛身而起,剛擺脫鮮血的長劍就朝著茂密的枝葉中刺去。
幾乎就在那人飛身而起的一瞬間,虛空中被撕裂了一個縫隙,一隻手穿過虛空,抓住沈慕的胳膊將人拽了進去。
下一秒鍾,長劍赫然刺在了沈慕剛剛待過的地方,卻是刺了一個空。
那人皺了一下眉,又細細的探尋了一下四周,再三確認後,閃身離開了此處。
空間裡,在沈父沈母的緊張注視下,沈羨險之又險地將自家妹妹帶回了空間主別墅的客廳。
緊接著就是一言不發的轉身上了樓。
夫妻兩人相視一眼,沈母立刻跟上了自家兒子的腳步,隻留下沈父去開導受到驚嚇的小女兒。
空間外,本已經離開的人又突然出現在了原地,神識再次外放,仍是為探尋到其他人的氣息,就仿佛那一瞬間的呼吸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