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究竟哪裡引得趙璴這樣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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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

方臨淵向來眼神明亮,雖隻一眼,卻清楚地看見那人身形與趙璴一模一樣。

方才有風吹起,餘光之中,方臨淵甚至一眼掃到那人右手上覆了一塊白,像是包紮傷口的綢帶。

那人的長帷帽遮住了臉,方臨淵看不見模樣,連忙借著尚未停下的風,定睛往那裡看。

「侯爺在看什麼?」於洮也被方臨淵吸引了視線。

可上京的鬧市熙熙攘攘,待方臨淵徑直看去時,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街上了。

他頓了頓,答道:「啊,沒事。就是看見路過的一個人,長得很像……我夫人。」

於洮聞言,忙墊腳往外看。

但是月華樓下人來人往,放眼望去全是衣著普通的平民百姓。

若真公主駕臨,非但會有顯眼的儀仗車馬,定然也是裝扮華麗,花團錦簇的吧?這一眼看去絕不會有公主的蹤跡,怎麼侯爺卻將眼都望穿了?

於洮麵上不由得露出打趣的笑,看向方臨淵。

都說侯爺傾慕公主良久,所言果真不虛。便是街上隨便過眼而去的百姓他都能看成公主的模樣,當真是掛記公主至極啊!

就在這時,旁側有同僚笑道:「於大人,你與侯爺在窗邊乾什麼?若是要躲酒,也要問問我們答不答應啊!」

於洮笑道:「哪裡是躲酒?是侯爺看見窗外有人模樣像是五殿下,我陪侯爺過來找找呢!」

方臨淵一愣,繼而趕緊轉過頭去,示意於洮別再說了。

但在座眾人已然哄笑起來。

「都說侯爺多情,如今真教我等見到真章了!」

「那麼,侯爺可找到公主沒有啊?」

「隻此一頓酒的功夫,侯爺便這般思念夫人?不如我們早些散了,免得教侯爺望穿秋水……」

這群文官說起旁人家裡的閒話來,不比巷口的老嫗好多少。旁邊的卓方遊沒他們這麼好的口才,便隻一個勁兒地拍著腿大笑。

方臨淵牙都要咬碎了。

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啊!剛才那人的身影真的很像趙璴,不信一會兒指給你們看啊!

而傳言在外,他又不敢當真露出不快的神色,隻好在他們的小聲中尷尬地笑著,坐下來,仰頭喝盡了杯中了酒。

拿酒盞遮住了他嘴角苦澀的弧度。

算了,無妨,算了。那仁帖木兒馬上就要滾蛋,待他走了,自己也要回邊關,到時候管他們再怎麼說。

——

方臨淵回府時,還特意問過門房趙璴今日是否有出門。

門房上的侍從卻說,夫人這幾日都閉門不出地在養傷,並沒外出。

想想也是。想起方才看見那人穿著男裝,方臨淵沒再多想,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第二日,他便被皇上召進了宮中。

與於洮事先告訴他的一樣,龍椅上的天子麵帶愁容。

「方卿,朕今日召你入宮,是有一事拿不定主意,想問問你的看法。」鴻佑帝說道。

「陛下請講。」

「那仁帖木兒說自己鰥居多年,想要向朕求娶一位漢女。朕想著,突厥乃蠻荒之地,無論是嫁公主、郡主、還是朝臣之女,於他而言都太抬舉他,故而沒有答應。」鴻佑帝說。

「陛下所言極是。」方臨淵道。

「隻是那仁帖木兒絕不鬆口,昨日桑侍郎向朕提議,從宮中擇一位貌美宮女,封為縣主嫁入突厥,效仿當日昭君出塞的美談。」鴻佑帝說。「

愛卿自塞外歸來,朕思來想去,還是想聽聽你的意思。」

方臨淵沒有猶豫,俯首而下,對鴻佑帝行禮道。

「陛下若問微臣的拙見,微臣自拿不定主意。但臣駐守虎牢關多年,有一件事非常清楚。」

「愛卿隻管直言。」

「今之突厥並非為漢扶持的匈奴,那仁帖木兒之徒,也並非昔日甘作藩臣的呼韓邪。」

「嗯?」鴻佑帝聞言問道。「愛卿此言從何說起?」

「那仁帖木兒當年的妻子,死於他夢中見其不忠,故醒來提劍殺之。」方臨淵說道。「宮女雖非公主,卻是我大宣庇佑的漢女。臣私以為,隻要我玉門關守軍駐守城門一日,便是牢中惡徒、青樓樂妓,也一日不可下嫁此嗜血濫殺之徒。」

說到這兒,方臨淵重重頓首。

「若我等萬千將士,連一介弱質女流都無法保護,何談守衛大宣萬年?」

鴻佑帝陷入了沉默。

許久,他沉吟著嘆了口氣。

「朕又何嘗不是這樣想?」他說。「可是那蠻夷咬死了不願鬆口。雙方議和,本事在民生國計,如今糾纏不休,朕實在沒有辦法。」

方臨淵沉默片刻,復叩首道。

「臣或許可以一試。」

——

雪漸漸融了,趙璴窗前的海棠漸漸含起枝葉與花朵的苞,在花窗上投下一片清臒橫斜的日影。

春雖未盛,卻已有花房的芍藥送到趙璴的閣中。趙璴坐在窗下,右手手心雖纏著綢紗,卻像渾然不覺一般,慢條斯理地修剪著花枝。

吳興海雙手將東廠送來的信件放在了趙璴的桌上。

「殿下,時公公送來的信。」吳興海說。「送信來的人特問奴婢,安平侯今日入朝議殿議事,是否得了您的授意。」

趙璴手下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吳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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