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吒風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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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管延著十字開口直直插進去,陶竹毫無防備地喝了一大口,苦意迅速傳滿整個口腔。

這飲料為什麼是苦的啊?是能治病嗎?

麵前鄒紫若和賈灣麵不改色地喝著他們的飲料,陶竹又看了一眼店裡的其他人,確定他們的飲料也是和她一樣的顏色,才敢確定,她這杯真的沒有做錯。

靠!陶竹當下就在心裡拉黑了所有咖啡店,這種苦了吧唧的東西不配她花一分錢!

他們三個人又在店裡聊了一會兒,共同話題除了學校之外難免就聊到蔣家,陶竹無意中發現,不光是陳浮,連他們兩個提到蔣俞白的時候,用的稱呼也是蔣哥。

蔣家兩個兒子,要是蔣俞白是蔣哥,那蔣禾怎麼辦?

不等她細想這個問題,蔣俞白在眾人擁簇下從產業園園區大門出來,陶竹隻得打斷他們的對話,拿起自己的飲料,跟他們說聲她等的人出來了她得走了。

前腳剛出星巴克,後腳賈灣和鄒紫若也跟上來,賈灣說:「一起去吧,我們也去跟蔣哥打聲照顧。」

陶竹「嗯」了聲,腳步沒停。

星巴克離停車的位置沒隔幾步,他們走到了,蔣俞白還在跟那邊的人聊天。

鄒紫若湊近,問道:「陶竹你是跟蔣哥一起出來辦事的?」

「不是。」陶竹謹慎地回答,「我是出來送材料,正好過來,不是跟他一起出來的。」

鄒紫若看了看陶竹,又看了看蔣俞白,看他已經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了,沒敢再多問。

「蔣哥。」

「蔣哥。」

前後兩聲先後叫他,蔣俞白看了眼這倆人,眼神裡又透出那絲熟悉的困惑,陶竹知道,這代表蔣俞白把這兩個人也忘了,不過他的教養使然,就算不記得他們了,也還是點了點頭才上車。

陳浮關上蔣俞白那邊的車門,又到右側幫陶竹也拉開車門,陶竹跟他倆說了聲「周一見」,回過頭來沖陳浮笑了下,說:「謝謝陳浮哥。」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細密的睫毛忽閃忽閃,耳邊碎發被風吹得溫柔又順滑,陳浮一瞬間看得晃神,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叫「白月光」。

清純不加修飾的美,看了一眼就經年難忘。

而且,蔣俞白身邊的人,還這麼客氣,本身也是一件讓人受寵若驚到難忘的事。

不知情的陶竹坐回車裡,同樣跟蔣俞白打了聲招呼:「蔣哥。」

蔣俞白正在翻看剛蓋好章的合同,修長的手指倏然鬆開紙張,側頭看她:「叫我什麼?」

「蔣哥啊。」陶竹理所當然的又叫了一遍,「我聽他們都是這麼叫你的。」

蔣俞白收回視線,冷淡的落回紙上:「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這偏愛還能再明顯點嗎?以後圈子裡難道要出個叱吒風雲的小公主了?

陳浮掃了眼後視鏡,剛巧陶竹在調整坐姿,倆人的目光從後視鏡對上,一個忐忑,一個坦然。

回程路上蔣俞白一直在看合同後麵新增的詳細資料,白花花的紙在移動的馬路上刺激著他的視線,等看完,他輕捏了捏眉骨,閉目養神。

陶竹一直在等,快到家才等到蔣俞白睜眼,往他身邊挪了挪,懇切道:「俞白哥,你幫我取個英文名吧?」

「取英文名乾嘛?」蔣俞白瞥她一眼,「學校老師要?」

「老師沒說,是我日常生活中用得到。」陶竹把剛才在星巴克裡發生的對話一五一十復述了一遍,經過剛才的事,在她的理解中,想要在北京這樣國際化大都市生活的如魚得水,英文名是一個必備項。

蔣俞白扯了扯嘴角,一聲漫不經心的冷哼從鼻腔裡穿出來,整個人懶洋洋地往後靠,在他身上看不到一點緊繃感,隨意的渾然天成:「你慣著這種人乾嘛?下回再有人非要你英文名你就告訴他,這是在中國,想要英文名滾英語國家去。」

「就是。」陳浮開著車也跟著不忿兒,「總你媽有人跪久了站不起來。」

蔣俞白眉尾微微挑起,對陳浮的發言表示贊同,陳浮咧嘴,從後視鏡沖著蔣俞白嘿嘿一笑。

他倆一唱一和是站著說話不月要疼了,但作為他們談話中的實際執行人陶竹可沒那麼輕鬆,她撇撇嘴:「我要是按照你們說的做,到時候被人打死了,死了三天渾身上下都軟了,就剩一張嘴還硬著,你們給我收屍嗎?」

「打你?」蔣俞白像聽到什麼不好笑的笑話,睨著窗外暗淡下來的天光,舌尖抵了下上顎,冷淡地說,「我看看是誰不要命了。」

「妹妹,別說打死你了。」陳浮也開口,那語氣又痞又狠,「打眼兒就看這全北京城裡頭,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茲要你開口說話,咱怎麼解氣怎麼算完。」

陳浮跟蔣俞白有一點挺像的,就是語氣變得特別快,剛還是點頭哈月要的馬屁精,這會兒陶竹聽著他說話都覺得血腥害怕。

「不用了不用了,」她想說聲謝謝,但腦子一短路,忘了陳浮全名,脫口而出:「謝謝小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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