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對上陳晨(1 / 2)
唐寧內心差點氣成河豚,表麵還要笑嘻嘻。
男人的另一個手下也道:「老大,咱們來晚了,什麼都沒有了,不過這些晶核也算補償咱們的損失,沒白來。」
男人微頷首,表示知道,並未言語,看樣子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等一下。」季安在唐寧的扶持下慢慢站起來,他還是覺得渾身無力,有些虛弱問道:「請問你們是京市基地的人?」
男人轉頭看著季安,眼神黑黢黢的,很是深邃,似一條無盡的隧道,讓季安莫名有種危險的感覺,但是男人並沒有回答季安的問題。
倒是男人手下道:「我們是京市基地的,你們是哪個基地的?哪個基地心這麼大,把一個三級精神係異能者非戰鬥人員放出來?」
季安還是沒想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異能和其等級。
「我們是……」唐寧剛要回答,被季安拽住。
「我知道京市基地常年接收身世清白的普通人和異能者,我們想要加入京市基地,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走?」季安把之前得到的三級喪屍晶核拿出來,「我們可以出物資,這些晶核算作我們的路費可以嗎?」
「三級晶核,這當然可……」男人的手下興高采烈就要接受季安的晶核,可是手剛伸出去,就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陰風吹著他的後脖頸,他轉頭就看見自己老大冷冰冰的眼神。
男人的手下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噎的一哽,而後收回手,隔著防護服扌莫了扌莫鼻子,訕訕道:「那什麼,這事還得問我們老大。」
男人的手下狗腿問道:「老大,你看這樣行嗎?」
男人冷冷收回視線,再次用他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緒的眼眸看著季安道:「不行。」
「為什麼?」季安和男人的手下異口同聲問道。
季安還好,唐寧也好奇,支持他問。男人手下就慘了,直接被剛才那個很颯爽的女孩子捂住嘴,拖下去了,還是用拖死狗的那種方式。
「嗚嗚嗚……」男人手下發出嗚咽的聲音,拚命掙紮,可惜根本掙脫不開。
男人這才再次開口道:「不夠。」
冰冷的兩個字,季安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這是說這些晶核作為路費不夠用。
可是明明剛才他手下的表現說明這已經很夠了,可能還遠遠超出了。
季安深吸一口氣,算了,他道:「我手上有實驗器材,我願意把這些實驗器材全部交出來。」
聽到實驗器材,男人的表情立刻變了,包括男人的那個手下也不耍寶了,都齊刷刷的看過來。
季安把空間中幾樣珍貴的實驗器材放出來,然後又快速收回去,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是足夠在場眾人看清楚了。
季安雖然隻能看見男人的眼睛,也看清了他的眼神變的嚴肅了。
「你還是空間異能者,精神力和空間雙係異能者,天啊!精神係異能者還能覺醒其他異能?」男人手下又咋咋呼呼嚷起來。
不過誰也沒有搭理他,「我空間中還有很多實驗器材,我願意交出來。」
「條件。」男人絕對不會癡心妄想覺得用這麼多珍貴的器材作為路費,絕對還有其他條件。
是個聰明人,季安想,和聰明人說話不費腦子,道:「作為交換,京市基地接收我們兩個,為我們提供住所。我們不住大通鋪,可以住單間,最好是有自己的房子,一居室二居室都可以。
另外需要包我們三年餐食,基地最基本的夥食就行。
我還要一間單獨實驗室,基地裡所有實驗器材,我都要擁有終身使用權。」
季安空間中,有很多食物,他不缺糧食。但是唐寧沒有,她作為一個未覺醒異能的普通人,糧食對於她而言是需要用命去搏的。
更何況,這次無論是收取實驗器材還是獵殺喪屍,唐寧都用力了。就算按勞分配,這也是她應得的。
三年的糧食,對於這次唐寧的出力而言,隻多不少。
男人看著季安的眼神很詭譎,沉默在二人中蔓延,不知為何,季安總覺得這個男人於他應該很不好說話,就道:「如果你不能做主,可以帶我回去後,我和你們指揮官談。」
男人斜睨季安一眼,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轉身就走了!
這是個什麼意思?行不行的,給個話啊!
季安一時間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但是男人的手下已經走過來了,他比之男人親熱太多,猶如寒冬較酷暑,「老大就是我們基地最高指揮官,基地的事他全都能做主。」
那個聽著聲音就很颯爽的女異能者也道:「老大就這副樣子,你以後就知道了,不用放在心上。」
「你不知道,我們基地的居民都在私底下猜測我們老大是機器人假扮的人類,他那個臉帥的有多過分,他本人性格就有多冷酷。」
男人的手下撓了撓頭道:「不過說起來,老大今天確實很奇怪,從前他就算性格冷酷,也沒有今天這麼古怪!是不是你長的太好看了,老大見不到比他長相好看的人出現,可你們明明是不同的類型呀!老大是那種陽剛的帥氣,你是不辨雌雄的美。」
「閉嘴吧你!」女人翻個白眼。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被罵,就聳了聳肩膀。
「走吧。」女人說著,跟上大部隊。
季安全身脫力,整個人都靠在唐寧身上,唐寧一個沒有覺醒異能的普通女人,力氣有限,根本扶不住季安,走了沒兩步,兩人雙雙就摔倒了。
唐寧整個人壓在季安身上,本就虛弱的季安,雪上加霜,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走在前麵咋咋呼呼的男人手下回頭,「我背你。」
「謝謝。」季安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並不逞強。
男人手下走過來,在季安身前蹲下身,季安正要往上爬,忽然頭底籠罩下一片黑暗,抬頭就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眸。
然後季安身體一輕,就被冷酷男人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