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互相體諒 重要的是你怎麼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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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維東詫異:「小北這麼喜歡蛋糕?」

「他喜歡蛋糕上的奶油。我以前以為他喜歡吃蛋糕,買一斤雞蛋糕吃兩塊就不吃了。」還有一點林雲香沒說,過生日買蛋糕小北能樂瘋,不過生日也有蛋糕,他恐怕得樂暈過去。

趙民:「別說孩子,我也喜歡蛋糕上的奶油。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弟妹,你會嗎?」

林雲香搖頭。

任維東:「她會也沒用。聽說奶油得用牛奶和黃油。牛奶好買,黃油哪弄去。」

趙民點點頭,忽然眼睛一亮:「在賓館等咱們的毛子肯定知道哪兒有賣的。回頭我問問?」

「照你這樣說直接找他們買不就行了?」任維東好笑。

趙民一想也是:「噯,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弄些我們沒的毛子有的回來賣?」

「你我擺攤,還是叫大爺大媽看店?」

趙民搖頭:「我爹媽得看孩子,哪有空看店。」

「那東西弄來誰賣?」任維東有個想法靠邊停下,回頭問趙民:「小東西不值當,我們是不是——」

趙民打斷他:「你大學生我初中生,咱倆不在一個層次上,直說你想買什麼。」

「我突然想到毛子跟幾個小弟鬧分家,破銅爛鐵沒人要,我們窮我們稀罕。」

趙民張口結舌,反應過來直說「不行」,「那不是我們能摻和的。」

「回頭這一單錢到賬了你再問。成了好處少不了我們的,沒成也沒什麼損失。又不是把咱們的東西往外倒騰,背叛人民背叛黨。」

林雲香聽得稀裡糊塗:「你是黨員啊?」

「他不是黨員哪能一畢業就分配到部裡。」趙民說是這樣說,依然堅決不同意。

任維東皺眉。

「你少嫌棄我,我就是小農思想,小富即安,怎麼了?」

任維東:「如今這世道——」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趙民點頭,「可我現在沒餓死,所以也不想撐死。」

任維東搖頭:「我自己跟他們談。」

「你另起爐灶,少連累我們。」趙民眼見勸不住也不再客氣。

林雲香雖然還是沒聽懂,但她看出他真生氣了:「任維東——」

任維東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說下去:「趙經理是不是忘了,公司法人是我。我家被查封,你屁事也沒有。」

趙民愣了愣,不確定地問:「可我是,我是公司合夥人。」

「屁個合夥人。」趙民為他好,話雖不中聽,任維東也沒生氣,「我們都沒簽分紅協議。哪天你突然沒了,我不想再給分紅,你媳婦把公檢法全鬧過來也沒用。」

最初張鵬跟著任維東乾生意,吃喝都需要任維東掏錢,他除了一個人啥也沒有。趙民和黑子存了點錢,但那點錢不夠往返俄羅斯的。

任維東招他們入夥,除了他需要人手,其次也是想拉兄弟一把。這種情況下任維東主動提起簽協議,這仨人也不好意思要。

這幾年分紅一分沒少,仨人也把這事忘得一乾一淨。

趙民後知後覺:「好像也是。」

任維東翻個白眼:「改天找我校友擬個協議,咱們公證一下都放心。」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趙民趕忙解釋,「我你——任維東,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同意你亂來。」

任維東啟動車子:「你不同意有用嗎?」

趙民噎住,找林雲香:「弟妹,這事真不行。」

林雲香奇怪:「不是買毛子的破銅爛鐵,咱們自己提煉嗎?」

趙民呼吸一窒。

任維東差點撞到人。

林雲香其實說出來也覺著不是,否則趙民不可能說出「另起爐灶」的話。可「破銅爛鐵」又是任維東親口說的:「我說錯了?」

趙民嘆氣:「某種意義上也沒錯。」

「那是因為鋼鐵買賣還需要有關部門同意,不能私下交易?」

任維東想笑。趙民又想嘆氣:「算是吧。」

林雲香轉向任維東:「那還是算了。少一份材料,你人都有可能進去。李有良說過,有些東西再眼饞都不能碰。」

任維東安慰她:「我是中間商。人談妥了也不是跟我簽合同。」

林雲香回頭看趙民。

趙民點頭:「話是這麼說,可事有些凶險。搞不好你年紀輕輕就得守寡。」

林雲香很是意外:「這麼嚴重?」

任維東:「他胡說。乾什麼沒危險?我現在開車也有危險。突然出來個發瘋酒駕的,咱仨都得交代在這兒。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能嗆死。」

趙民踹前麵椅背:「抬槓呢?那些危險都是未知的。明知道凶險還乾,你這是找死。」

「問問我同學,或者我老領導?」任維東退一步。

趙民擔心他此時一套屆時一套:「我陪你去。否則免談。」

林雲香看向任維東。任維東為了她安心也得點頭。林雲香果然放心下來。她不經意間瞥到前方店麵,「那個是不是賣蛋糕的?」

車子慢下來,任維東勾頭看了看:「是蛋糕店。不過我沒在這兒買過。」

趙民建議去相熟的店。

任維東眼神詢問林雲香。林雲香贊同:「你一時沒空的話,我走過去也拿來了。」

趙民聞言調侃他:「還是結婚好吧。」

任維東情不自禁地笑了。

林雲香扭頭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一點點想法,猶豫片刻咽回去,又想起任維東按著她的手約定的內容:「三十多了才結婚後悔嗎?」

任維東挑眉:「林師傅,直接問我早知道結婚這麼好是不是早結了,我還能笑你?」

趙民詫異:「弟妹是這個意思?」

林雲香惱怒地瞪任維東:「別胡說。」

任維東渾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才認識你?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一句話恨不得繞十八個彎。」

「不知道你說什麼。」林雲香別過臉朝外看。

趙民見她耳朵通紅,透過後視鏡沖發小眨了眨眼。

任維東的公司在東城,雖說東城很大,可路上車少人少走得快,這麼一會兒就到百貨公司門口。

蛋糕店在裡頭,林雲香覺著她的臉有點熱,說什麼都不下去。

任維東拿她沒辦法,跟趙民倆進去。

趙民進了旋轉門就問:「林雲香怎麼想起來那麼問?」

「還不是鵬子乾得好事。逢人就說你老板風流,想見你老板不用登門拜訪,迪廳等著就行了。」說到此任維東又想罵人,「李有良個孫子聽多了,當著雲香的麵說我玩的花,依依跟誰生的都不知道。」

百貨公司離任家趙家都不遠,很多營業員都認識,趙民擔心傳得人盡皆知,低聲問:「沒說依依是那個來的?」

「說了。傳言那麼多,我說一個沒談她也不信。」任維東問發小,「你信嗎?」

趙民搖頭:「三年也是談,三天也是談。我又不可能整天跟著你,哪知道你談沒談。」

任維東:「所以這方麵不能說。她一點點知道,哪怕我一年換十一個,不是腳踏兩隻船的話,她都能理解。我上來就坦白談了多少多少,她能嫁給我,我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趙民樂了:「快別惡心我了。」

「到了。」

趙民抬眼,蛋糕店近在咫尺,師傅模樣的人正在裱花。雖然通體白色,可很是誘人。

「我都想買個嘗嘗。」趙民很是不解地搖頭,「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我喜歡小孩子的玩意。」

任維東不客氣地說:「以前你一沒錢,一沒有賣的,前三十年壓根不知道奶油蛋糕是甜的還是鹹的。」

「你還別說,我頭回吃的時候真以為鹹的,畢竟有油啊。甜不拉幾的怎麼吃。」

任維東笑罵:「可別給我丟人了。定兩個三層八寸的,到時候你帶孩子過去嘗嘗。對了,叫上鵬子和黑子,人多熱鬧。依依喜歡。」

趙民:「八寸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

任維東:「依依和小北才多大。在他們眼裡八寸不小了。這麼小就定十寸的,回頭我爸媽過七十大壽定多大的?」

趙民說「小」的時候確實忘了蛋糕是給孩子的。

任維東沒忘,加錢請師傅辛苦一下,到時候裱幾個大一點的花。

話說回來,任維東雖然答應幫前客戶一把,不過他沒有立即去辦。

趙民跟精明的毛子你退我近你來我往兜兜扯扯兩三天,終於在任依依生日前一天下午敲定這筆買賣,任維東也沒有立即去辦。

翌日早飯後,他不緊不慢地開車載著林雲香和倆孩子上街買衣服——過兩天開學穿的新衣服。

任依依覺著她是小壽星,趁機要新鞋。

任維東很痛快:「就當你的生日禮物了?」不待閨女開口,「也給小北買一雙。小北過生日的時候,給他買什麼也給你買什麼。」

任依依掰著手指的一算:「那就是,我一年可以過兩回生日?」

任維東:「可以這麼說。」

「太好了!」任依依抱住好朋友,「李小北,以後姐姐罩你。」

林雲香差點被口水嗆著。

饒是任維東平日裡沒少聽見類似的話,也差點沒抱住方向盤:「任依依,跟誰學的?」

「跟電視裡啊。」任依依很乾脆,任維東噎了一下:「我明兒就給電視台寫信,教壞小孩子。」

任依依急了,鬆開小北威脅她爸:「你敢!」

林雲香怕她上手碰到任維東的眼睛,拉住她的小胳膊:「爸爸逗你玩呢。」

「不好玩!」任依依瞪她爸的後腦勺,「電視裡要是不放了,爸爸,別怪我,別怪我不喊你爸爸。」

任維東:「你想喊誰爸爸?」

小丫頭被問住,氣咻咻地表示,喊誰都不喊他。

小北腦殼疼,以前怎麼沒發現任依依這麼能嚷嚷:「任依依,不可以這樣跟爸爸說話。」

小丫頭瞪好朋友,你跟誰一邊的。

「我們沒帶錢,爸爸一生氣不給我們買衣服鞋子了,過幾天開學穿啥?」

小丫頭想想還有兩天才開學:「自己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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