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雙更) (2.1……(1 / 2)
這詭異的笑聲,嚇得旁邊路過的行人都是一驚,紛紛側目。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伏特加:「?!」
有那麼一瞬間,伏特加都懷疑這任務目標,是不是已經被咒靈上身了。
「這和警察是多大的仇啊,這笑得也太……」諸伏景光一言難盡。
萩原研二心情也很復雜,因為這個炸彈犯看起來精神著實不太正常:「雖然不排除有幸災樂禍的群眾,但我聞到他身上的火藥味了,應該就是他沒錯。」
那邊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成功鎖定炸彈犯,藤穀花奈這邊則有點失望,因為她什麼也沒聽見。
是的,藤穀花奈剛剛把炸彈犯笑聲中的「哈哈」,改成了「嘰嘰」。
可惜隻能改兩個字,不然她非得讓這個狗東西來一段「嘰嘰呱呱」的狂笑不可。
她本來是打算從笑聲找出那人在哪裡的……估計還是距離太遠。
【可惡!好想親眼看到炸彈犯發出嘰嘰的笑聲啊!】
【笑死我了,主播真的是泥石流,沒有一個罪犯能逃脫她的魔掌!】
【真·笑出雞叫哈哈哈哈哈!】
【這狗東西還笑呢,等大哥給警察送完華子,就來砍你!】
【餵?是12315打假嗎?這裡有人用紅雙塔假冒中華啊!】
【哈哈哈看到琴酒掏出一整條煙,我真的蚌埠住了,伯——萊——塔——!!!】
【大哥痛失愛槍,不過他身上肯定不止帶了一把槍?想看琴酒全身的武器都變成紅雙塔(不是)】
【草,大哥這風衣再能裝,也塞不下那麼多煙吧,會不會全身忽然鼓起?】
【救命你們有毒吧!放過大哥吧!快看他頭發都氣白了!】
【遇到主播後,每天都在擔心大哥血管爆炸。】
【比較想看吉兒爆炸(狗頭)】
【又不是沒爆過(狗頭)】
【隔著風衣,被槍抵著嘶哈嘶哈——】
【好奇那個槍,要是劇本裡有,會寫成什麼。】
彈幕的走向忽然沖上高速。
由於藤穀花奈一係列喪心病狂的泥石流操作,成功緩解了炸彈案帶來的緊張感。
但藤穀花奈本人還是很緊張的。
主要是琴酒投來的死亡視線,實在是存在感太強!
凶什麼凶!是他先用槍戳她的好吧!她這叫正當防衛!
把槍變沒這種事,藤穀花奈倒是沒有特別擔心,就當是魔術手法唄,估計怪盜基德也能做到。
嗯……怪盜基德能不能在琴酒眼皮子底下做到,她就不知道了,下次見到可以跟他k一下。
想想怪盜基德,藤穀花奈覺得她這個手法還是很柯學的。
反正現在有警察在,琴酒又不可能質問她槍跑去哪裡了,哼哼。
你給我等著——琴酒忍住額頭跳個不停的青筋,一把將捏皺的整條煙摔在地上,閉了閉眼。
「哎你說說你這個人脾氣怎麼這麼大呢,人家警官先生不收,你就扔東西啊?」
藤穀花奈彎月要把煙撿起來,塞進自己包裡:「買煙不要花錢的嗎?」
琴酒的臉色又黑上了一個層次。
這可怕的氣場,就連在場的警察都被嚇了一跳,心想這位黑澤先生脾氣是真的爆……
「別吵架,別吵架。」
目暮十三看不下去了,打圓場:「我們這是規定,真不能收……沒有故意為難你們的意思,情況特殊,等檢查完吊艙,沒問題肯定放你們走。」
藤穀花奈要笑死了:「嗨呀親愛的他就是脾氣不太好,警官先生別介意。」
琴酒:「……」
琴酒真的想塞住她的嘴,隻感覺她的每一句話都在挑動他的神經。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很難形容現在的心情,怎麼說,就感覺緊張防備的自己好像個傻子。
琴酒給警察送煙,這是什麼陰間笑話……不是,這兩個人到底在乾什麼???
江戶川柯南不理解,但他大為震撼。
還有這個琴酒的新搭檔,竟然叫藤穀強,和花奈姐姐連姓氏都一樣!
甚至紅雙塔這個煙,也是種花的牌子……還有他說話時那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真的讓他很難不多想。
江戶川柯南心中的那個想法,越發強烈起來。
「警官先生,等等你們看到手提箱裡的東西就知道了,那個……」
藤穀花奈還想繼續叭叭叭,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又被頂住了。
藤穀花奈:「……」
淦!!!
這又是什麼槍???
乾什麼乾什麼乾什麼?我又沒說你壞話!——藤穀花奈睜圓了杏眼,瞪他。
閉·嘴。你再說一句試試。——琴酒冷笑,動了動手裡的槍。
……狗男人有完沒完啊!怎麼,全身上下就隻有槍硬是吧!
藤穀花奈剛想懟回去,高木涉忽然一臉驚慌地跑過來:「目暮警官!犯人又發來了第二份傳真!」
「什麼?!」目暮十三臉色一變,「內容呢?」
「在這裡!」高木涉遞上手機,裡麵是搜查一科的同事發來的照片。
「我是大聯盟的主打者,這場延長賽即將開始。比賽將在下午14時正式展開,就算阻止我,也隻是白費力氣,我終究還是會反敗為勝……」
目暮十三讀出暗號的內容:「想要阻止這場比賽的話,就盡管來找我。等到讓你們踏著沾滿血跡的壘包而來,最後我自會在鋼鐵的本壘板等著你。」
這、這是?!下個炸彈的暗號!
在場眾人,臉色頓時劇變。
藤穀花奈則有點無語,這裡還有外人呢,你們就這樣念出來真的好嗎???
絕對是念給柯南聽的吧!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藤穀花奈,她還有正事要做呢!
混蛋炸彈犯!
藤穀花奈不再理會琴酒,再次翻開劇本——
[劇情:將暗號發給警察,來故意說給他聽嗎。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很好。
琴酒眼神泛冷,掃向不遠處的人群。
這個時候發來暗號,說明他試圖引爆炸彈,卻發現計劃失敗……想要轉移位置?
琴酒眯了眯眼。]
藤穀花奈很欣慰,成熟的琴酒懂得自己腦補。
沒錯沒錯,那就是挑釁你的混蛋!沖鴨,阿琴!
「大聯盟、壘包、本壘板……難道是指棒球場?」目暮十三推測道。
「不對,這肯定也和上一份暗號一樣,是一種比喻!」
江戶川柯南直接出聲打斷,飛快地分析道:「上一份暗號裡提到還有醫院裡被設置了炸彈,這份會不會是在提示那個?」
孩子的聲音吸引了琴酒的注意,他看向站在警察中的小男孩。
江戶川柯南:「?!」
琴酒和藤穀強投來的視線,讓江戶川柯南頭皮瞬間一麻,他立馬扌莫著腦殼笑起來:「這是剛剛毛利叔叔跟我說的呢!」
「啊對了!我怎麼忘了毛利老弟!」目暮十三恍然大悟,立刻準備去給毛利小五郎打電話。
一時間,江戶川柯南慌得手忙腳亂。
藤穀花奈都被他驚出汗來了。
倒黴孩子!在琴酒麵前還敢浪!真的是不要命了……幸好琴酒記性不好,壓根不記得工藤新一是誰,不然看你怎麼辦!
琴酒收回視線,似乎並沒有在意。
「醫院、延長賽…延長線……原來如此!」
伊達航忽然開口道:「與這裡的摩天輪相對的位置,剛好是米花中央醫院,地圖中通過這兩個建築的大路,延長交匯處是——南杯戶車站!」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震驚了,沒想到沒有摩天輪上那個炸彈的提示,竟然也能推理出米花中央醫院!
這個推理雖然不太對,但其實也很對!
【嗚嗚班長厲害!】
【目前看來這次的地點,和原劇情都沒有變動的樣子,隻是把鬆田那場和柯南那場的四個地點,一次性全都放了炸彈!】
【琴酒:嗬,垃圾,你這個暗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炸彈犯:滾吶!!!】
【大哥真的是勞模,為了酒廠起早貪黑就算了,他甚至幫警方抓炸彈犯!他真的,我哭死。】
「立刻派人去米花中央醫院!記得動靜小一點,悄悄查!」
目暮十三下達命令:「剩下的人跟我去南杯戶車站!」
江戶川柯南還在皺眉思索,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藤穀花奈瞥到琴酒勾起的嘴角,懷疑他已經猜到暗號了,她看向劇本——
[劇情:就讓這幫無能的警察,慢慢去找暗號好了。跟著那種東西走,就隻會被耍得團團轉。
琴酒眼神冰冷地看著某個方向,勾起嘴角。
你逃不掉的,垃圾。]
確實,從琴酒角度來看,炸彈隻要不是裝在他車上,就和他沒關係。
說不定,他還覺得這是炸彈犯故意這麼寫,來迷惑他的呢。所以就算他解出來,也不可能說。
哎呀這個不重要!
剩下的柯南和鬆田陣平他們,肯定能解出來,關鍵是……琴酒這怎麼發現炸彈犯的?!
這什麼眼睛!這也能看見?
藤穀花奈連忙順著琴酒的視線看過去,亂糟糟的人群和媒體,乍一看去根本分不清。
琴酒肯定是打算自己去收拾,不可能告訴警方的……
藤穀花奈著急地翻劇本——
[劇情:炸彈犯:「???」
炸彈犯捂住嘴,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會突然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注意到周圍似有若無的目光,炸彈犯拉高風衣的領子,快步向前走去。]
藤穀花奈看得直皺眉,琴酒你能不能行!炸彈犯就要跑了啊!
好吧,琴酒估計是打算去下個地點自己抓……
不行,得想個辦法。
藤穀花奈在這幾句話上掃了幾眼——
[藤穀花奈:快快快!把【快步】改成【跪著】!]
………
不遠處——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摩天輪上的炸彈已被拆除!犯人又發來了第二封暗號!」
媒體們扛著長槍短炮,有不少新聞電視台,直接就開始做起現場直播,
「不知道我們搜查一科優秀的警察們,究竟要如何應對,這封來自犯人的挑戰書呢!」
炸彈犯還沒走遠,聽到這句,勾起嘴角又想笑,但想起剛剛發出的詭異聲響,頓時一哽。
算了,還是不要引人注目,先離開再說。
「怎麼辦,他肯定是要去暗號說的下個地點。」諸伏景光皺眉,他們現在還觸碰不到人體,隻能跟上。
「最好是不要再拖下去……」萩原研二看向四周,想找個辦法將人拖住。
「啊!有警察開車離開了!是不是已經解開暗號了呢?」
新聞主持人激動的播報聲傳來,炸彈犯冷笑一聲,就要走遠——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炸彈犯抬手一拉衣領,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開始虔誠地爬行。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伏特加:「!!!」
炸彈犯:「???」
「怎、怎麼回事?」諸伏景光剛好走到炸彈犯前麵,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禮,嚇了一跳。
萩原研二皺起眉:「你看他身體周圍,是不是有黑氣冒出來?」
「詛咒嗎?」諸伏景光沉思道,「看起來還沒有形成咒靈,怪異的行為難道是受到了詛咒的影響?」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詛咒誕生於人類的負麵情緒,這麼看來,罪犯周圍確實很容易滋生這種東西。」
而此時,跟著任務目標,正準備找機會上前祓除詛咒的伏特加,也在瞳孔地震。
伏特加:「!!!」
不得了!為什麼還沒形成咒靈,這個人就跟瘋了一樣!
伏特加很想上去速戰速決,但是中年男人這麼大的動靜,不僅吸引了圍觀人群的視線,連媒體都看了過來。
眾人:「!!!」
炸彈犯雙膝跪地、連爬好幾步,身體裡那種詭異的沖動才消失。
……可惡!怎麼回事!
炸彈犯陰沉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才剛站直一個話筒就戳到了臉上。
「這位先生!請問您剛剛的行為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女主持人就像是發現了大新聞一般,追問道:「請問這和這次的炸彈案有什麼關係嗎?」
炸彈犯:「……」
——以上劇情,藤穀花奈全在劇本看到了。
她差點沒忍住笑,對對對!沒錯!攔住他!
[劇情:看到攝像機,炸彈犯低下頭,陰沉地說:「讓開。」]
藤穀花奈靈機一動——
[藤穀花奈:把【讓開】改成——]
炸彈犯:「【祈福】。」
眾人:「!!!」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炸彈犯:「???」
「什麼?!原來您是在為警方祈福嗎!」
女主持人瞳孔地震,聲音激動而又欣慰:「是在祈禱大家平安無事!祈禱警方能夠順利抓到犯人對不對!」
媒體頓時一擁而上,圍觀的群眾們,也全都騷動起來——
「天吶!竟然是在為這次的炸彈案祈福!」
「原來如此!我有看過這種說法,上香的時候,跪著一步一步走過去,是最虔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