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雙更) (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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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琴酒額頭的青筋瞬間繃起,而直播間的鏡頭早已經默默地對準了賓館走廊。

【阿陣把阿強扛進了房間,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門外!這合理嗎???】

【最新記錄!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兩個人還沒出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嘖嘖,某些人哦,真的是,全身上下,就隻有嘴最硬!】

【琴酒:(卡脖子)鯊了你——!!!花奈:(睡)。琴酒:哼(乖乖扛走)。】

【你以為用扛的就能掩飾你的心軟了嗎!竟然都不把人叫醒!氣成那個樣子,還把人默默扛回來~】

【他真的,我哭死。】

【可惡,你們最好是在裡麵騎馬!】

【研二和景光都去警局盯著那個詛咒師了,這麼好的機會,快點給我偷琴偷起來啊——!】

騎馬偷琴自然是沒有騎馬偷琴,畢竟藤穀花奈一直睡到現在才醒。

而且她還沒卸易容呢,琴酒每次看到藤穀強都一副嫌棄得要死的表情,沒把她丟出去都算好的了……

咦?說起來琴酒竟然這麼好心把她帶回來了?一定是阿伏背她回來的吧!

一睜眼就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麵,藤穀花奈原本還迷糊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

看著青筋直跳的琴酒,藤穀花奈咽了下口水,努力忍住不把視線往下瞟。

行吧,裝死沒糊弄過去,琴酒的智商是正常的。

琴酒冷冷開口:「藤穀花奈……」

「等等!」

藤穀花奈一聲大喊,抬起手:「等等哈,我去切個號,啊不是,我去卸個易容馬上回來!」

喊完這句,藤穀花奈轉頭就奔進了洗手間。

琴酒:「……」

琴酒本來要發的火,被她突然來這麼一下,頓時卡住。

又是這樣。

她的行動好像永遠不在預測範圍內,讓人火大,又……

琴酒點上一支煙。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根了,依舊沒能平復心裡的煩躁。

以及身體上的。

煙草的味道落到鼻尖。會上癮的尼古丁,越是忍耐,越是焦躁。

隻是一個想睡的女人而已。隻是做了幾個奇怪的夢而已。這都無法解釋她對他的影響,為什麼會如此之大。

琴酒皺起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反常,簡直就像是身體下意識地在縱容她。

厭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不是嗎?

殺掉她,隻要殺掉她,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

藤穀花奈在洗手間裡,火速切號。

咳,都說了別誤會!她才沒有被勾引到!

藤穀花奈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發現琴酒正在抽煙。

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買的。半乾的銀發順著肩膀蜿蜒而下,露出他線條堅毅的下頜線。

嘖嘖,這爆發力十足的身材,即使看不到,也能想像下麵的月匈肌腹肌人魚線,有一說一,琴酒的身材是真的辣!

可惡!怎麼這麼快就穿好衣服了!啊不是,是他手臂的傷,到底包好了沒啊?

藤穀花奈看了一圈,沒在房間裡看到醫藥箱。

他手臂上的傷口會崩開,說到底是因為她皮那一下讓他開飛機……藤穀花奈還是有點心虛的。

「你傷口換藥了嗎?」藤穀花奈走過去,看著琴酒的臉色,試探地問,「還在生氣?要不……我給你包一下傷口?」

琴酒冷漠地抬眼,摁滅手中的煙,冰冷的眼神,看得藤穀花奈頭皮禮貌一麻。

然後她眼前一花,就被琴酒給按倒了。

哢嗒一聲,伯萊塔的槍口抵在了她的月匈口。

藤穀花奈往後挪了挪。

琴酒:「……」

下頜被卡住,琴酒手下用力,白嫩的皮膚上頓時多了幾道紅痕:「想死嗎。」

可能是作了這麼久的死,琴酒天天青筋爆炸,最後也沒真的殺了她,在這種情況下,藤穀花奈也沒覺得有多害怕。

她眨了眨眼,裙角滑落,抬腳去蹭他的月要。

得寸進尺得寸進尺!

下一秒,腳腕被猛地攥住,冰冷的墨綠色瞳孔裡,似乎有什麼情緒在翻湧。

「別以為我會一直容忍你。」琴酒抓住她的腳腕,一把按在床上,冷笑,「藤穀花奈,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嘶——疼疼疼!

藤穀花奈看出來琴酒這回是真的氣炸了,感覺腳腕子都要被他給掰斷了。

還有什麼叫她誤會!說得好像之前一勾就上套的人不是他一樣!有本事嘲諷她有本事你別…啊!

「我誤會?」

藤穀花奈哼哼兩聲:「明明是你自己穿得那麼暴露,還洗澡!穿那麼暴露是想勾引誰啊!不想讓我看,那你把我放你房間乾嘛!知道我在這裡,還大庭廣眾地穿衣服!還說不是勾引我!你不知道自己身材有多辣嗎!你看看你講理嗎!啊?」

琴酒:「……」

琴酒被她這一頓叭叭叭的說得額頭青筋直跳,差點連火都發不出來。

又是這種失控的感覺。

手下槍管用力,琴酒重新捏住她的臉頰,逼近:「你給我閉嘴……」

「你才抽的煙別過來!」藤穀花奈眉頭一皺就喊了起來,一把揪住他落在手邊的銀發。

琴酒:「……」

說話再次被打斷的琴酒臉徹底黑了,手臂的青筋狠狠繃起,藤穀花奈都聞到血腥味了。

好吧,看來傷口應該是沒包……要不就是又氣炸了。

「很·好,看來我說的話你還是一點都沒聽進去。」琴酒陰森森地開口,就像是絲毫感覺不到頭皮上的疼痛,甚至還又湊近了一些。

目光相觸,壓迫感猛地襲來,像是某種獸類在舔舐爪上獵物殘留的鮮血。

伯萊塔的保險栓被打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有那麼一瞬間,藤穀花奈真的以為他要開槍了。

「咚咚咚!」——

敲門聲又響了。

一起響起的,還有伏特加刻意壓低的聲音:「大哥,繃帶和藥我拿來了。」

緊張的氣氛頓時滯住。

琴酒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放開她:「鬆手。」

藤穀花奈沒鬆,眨著眼看他:「不殺我了嗎?」

琴酒陰沉沉地盯了她一眼,沒理她,轉身就走。

藤穀花奈笑了,杏眼一彎,狠狠拽了一把手裡的銀發。

然後在琴酒暴怒轉身的時候,飛快地塞了顆糖進他嘴裡。

琴酒沒有防備,等口中傳來甜膩的柑橘味道,才反應過來,短暫的愣怔中看見她笑得嘴角梨渦一現,

「我喜歡甜的~」

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琴酒瞳孔驟然一縮。

那她觸上來的瞬間,一股麻意從脊髓深處竄起。

月匈腔內的鼓動敲擊著鼓膜與顱腔。相貼處驟然生出一股奇妙的灼燒感,仿佛有什麼甜蜜而誘人的東西滲透血液,酥酥麻麻地向周身盪漾開來,連人的理智都能麻痹。

藤穀花奈抬眼看他。

墨綠色的瞳孔,顏色沉得像是要燒起來。

清甜的水果氣味溢滿整個口腔,琴酒喉結向下一壓。

想要狠狠咬下去,想要餵她全部吃掉,從裡到外都染上他的氣味,撕碎她弄壞她……

「咚咚咚」,「咚咚咚」——

「大哥你沒事吧?」伏特加還在敲門。

藤穀花奈指尖纏著銀發一點點向上,貼他在唇上,探進去在甜蜜的糖果上勾了一下。

然後飛快地鬆開他,腳尖一踮就落在了地上。

「我去開門。」藤穀花奈輕喘著眨了眨眼。

逃跑沒有成功。

藤穀花奈眼一花,人就已經被拖了回去。

臉頰再次被捏住,琴酒根本不廢話,俯下身就咬了上來。

壓在她的唇上,用力地死死地碾磨、撕咬,像在咬一顆汁水四溢的甜蜜水果。

「嘶——」藤穀花奈疼得皺眉,不高興地咬了他一口。

這一下像是按到了什麼開關,琴酒仿佛聽到腦中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撐開牙關就探了進去,想要將滾燙的氣息被全數餵進她嘴裡。

甜蜜的糖果在齒間翻滾,氣息淩亂地纏在一起,他動作凶猛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藤穀花奈隻感覺被咬得生疼。

「唔。」藤穀花奈哼唧一聲,推他。

琴酒撕咬的動作一點沒停,按住她推拒的手。藤穀花奈被迫得不斷後仰,連聲音都要發不出,揪他的頭發也沒有反應,又皺著眉去踢他:「鬆開唔。」

踢出去的腳被他順勢握住,身體突然失去平衡,藤穀花奈踉蹌幾步,整個人都被壓在了牆上。

拉著窗簾的房間內,昏暗一片。

凶狠的撕咬逐漸溫柔,與之相反,呼吸聲卻越發沉重,間或溢出的微弱嗚咽才剛響起就被吞噬得一點不剩。

藤穀花奈腦子也有點懵了,好不容易被放開的時候,眼角都是被激出的生理性淚水。

敲門聲早就停了,嘴裡的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完了。她的手還抓著他的背,隻感覺手下緊實的肌肉線條處處都潛藏著爆發力。

琴酒後背繃直,垂眸沉沉地看著她,眼神盯得她頭皮發麻,就跟要把她啃了吃了似的。

藤穀花奈喘了口氣,靠在牆上,渾身都發軟:「不繼續?」

又不是沒睡過,矜持什麼啊。藤穀花奈手滑到他的腹肌上。

琴酒按住她的手,忽然笑了一聲:「不是你說我容易被勾引。」

低沉的嗓音帶起月匈膛的震動,透著幾分惡劣的味道。

藤穀花奈哽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好像心情很好。

[劇情:受到影響的,不隻是他。]

粗糙的指腹撫過後頸,大掌再次捏住她的臉頰,琴酒嘴角勾起:「你也一樣有感覺。」

藤穀花奈:「……」

………有感覺你個麻辣兔頭鴛鴦鍋!

某些人明明就是被哄好了,硬得跟什麼似的,還要裝!她找誰不是睡啊!銀發冷白皮粉粉了不起是吧!她轉頭就去找別的月匈肌腹肌人魚線!

抱你的豬去吧!呸呸!

藤穀花奈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下一秒,琴酒按在牆上的,就變成了一隻粉粉的豬豬。

懷裡突然變重,琴酒差點沒抱住。

「哼哧。」豬豬哼唧。

琴酒臉黑得直接和黑暗融為一體。

但這回生氣歸生氣……

半晌,房間裡似乎響起一聲哼笑,又似乎隻是錯覺。

琴酒的心情不錯,直到房門被敲響——

賓館的服務員委婉地開口道:「這位先生,有人舉報您在房間裡偷偷養豬……不好意思客人,我們這裡不可以帶寵物進來。」

琴酒:「……」

………

………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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