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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司遼望著笑得春花燦爛的胡鸞飛,麵帶微笑的用牙縫擠了一句話出來,「胡鸞飛,待會兒我揍你的時候可別叫。」
胡鸞飛巧笑嫣然,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不叫就不叫,看誰不舒坦。」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她特有的馨香占據他賴以生存的空氣。倏地,他的鼻血更加澎湃。
胡鸞飛仰著笑臉,用牙縫往外一個字一個字的擠,「想我叫,還是不叫呢?」
戚司遼扶穩她,很快逃離現場。
在他的身後,流淌著一串銀鈴般的笑容,發間的金簪子在午後暖陽映襯下閃著金色的光芒,更加襯得那頑皮的小女子嬌俏可愛。
即便很快止住了血重回她身邊,可他開口的聲音,青澀得像是品德兼優小夥子:「你叫吧,我喜歡聽你叫。」
「嗤…」胡鸞飛笑得前俯後仰,臊得戚司遼麵紅耳赤,隻得回屋幫她收拾衣物。
空閒的除了江杉江肆,其餘人都被安排妥當,也恰好在桃花村,就一起前往猛虎山的邊境海域。
經過幾個時辰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
海域不同於猛虎山的桃花村,這兒寬闊,一望無際。
才下馬車,就感覺到海風的氣息迎麵拂來。胡鸞飛麵朝大海張開雙臂,長鬆了一口氣。
卻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他們的馬車踏進了海魚村,尚未來得及與村民們打招呼,便有敵人來襲。用來攔住外地的柵欄被敵軍輕而易舉的推到,更過分的是居然潑油放火。
村民們拿著魚叉、刀劍紛紛沖上前抵抗。
南岐過來的盜匪精通武藝,村民們長年打魚為生也練就了一身本事。
雙方對打,必有一傷。
慶幸的是,今天休漁日,身強力壯的年輕漁民都在家,打架時雙方沒占到便宜,隻能說兩敗俱傷。
「爹爹…魚…」一五歲左右的孩童從海岸邊跑向打架隊伍,身後慢悠悠跟著一大腹便便的女人端著一盆貝類。
女人突然察覺前方不對勁,再喊孩童時已經來不及了。
盜匪的大刀高高揚起,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鏘——」
一顆石子打斷了盜匪的長刀。
緊接著江杉江肆飛身過去一同抵抗盜匪。
他二人上過戰場,殺氣重,血氣也重,下手也重,麵對盜匪絲毫不留情,一砍就要命。
胡鸞飛嚇得花容失色,在她的視野中,那些盜匪猶如瀕死的魚倒在沙灘上。而江杉江肆已經殺紅了眼,逼得盜匪節節敗退。
「別看,閉上眼睛就好。」戚司遼察覺胡鸞飛的異常,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
可已經晚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王爺,盜匪已經逃了,讓江杉江肆別追了。」
「嗯,他們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