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各行祖師zv(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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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的話讓整個大宋君臣臉色都不好,他們雖不明白什麼叫奧數題,但學霸與學渣的字義他們還是懂的。

後人說話忒難聽,黃河之患是他們一朝禍害的嗎?

不是,但大宋治河之心遠超漢唐!

【說學渣前先看組黃河決口平均數據:

戰國秦漢平均決口間隔年限為411年/次;

三國隋唐平均決口間隔年限為1715年/次

五代、宋、元平均決口間隔年限為447年/次;

數值從1715變為447,兩者決口間隔差異實在太大。

五代時期天下一團亂,除了給黃河人為決口添堵外,修繕河道屬夢中工程。

所以宋朝麵臨的黃河水患問題,是承唐末疊加五代的治理問題。

黃河水患加上人為加油,自宋立國之初,黃河決口溢出記載不絕於書。

自乾德年間起,黃河連續五年決口。

其中乾德三年黃河連續三月給趙太祖砸出五重決口驚喜:先大決濮陽,又決陽武、鄆州、澶州。

總之黃河奔騰如野馬,帶著水患在黃淮平原上隨意撒歡】

朱元璋眉心深深擰起:撒歡?那是要命的河患,豈能叫撒歡?

輕浮、不端重!

他就是因為天災散家,不得不出家做和尚保命。

其中血淚辛酸,也隻有他自己知曉。

後人調侃帝王打趣他,他都能忍,但她拿毀人命的災患做輕浮之語,他忍不得,水患代表著人命!

朱元璋抽刀往前一砍,除了帶出赫赫風聲外,絲毫影響不到天幕講述。

【宋太宗時期一年秋七月,黃河溫縣、滎澤、頓丘口三連決,造成中原一片澤國。

八年五月,黃河直接南下短暫入淮,其破壞力不用多談。

從宋太祖到宋太宗太平興國年號結束,史書上隻有9年沒有黃河明確決溢記載,其他年份大都是多處潰決,到處泛濫。

從真宗開始黃河開始多河道發展,向南流走泗水、淮水;向北流入廣濟河、五丈河、濟水河三河河道。

黃河自多河道起,水患就開始頻頻,僅真宗一朝大型決口就達七起,因黃河含沙量巨大,如黃龍奔騰不休,百姓把『濁河』改名為『黃河』】

趙匡胤鐵青著臉命人記下黃河決口時間,心中不斷自問:「難道上蒼要絕他大宋?」

他趙匡胤平江南定吳越,甚至想要北上收復燕雲十六州,安天下之心。

為什麼後人要特意點出大宋治河?

即使後人為描補河患之責不全在大宋,又有什麼用?

時人不會細究緣由,隻會怨恨朝廷治理不力,若遼國再橫插一腳…趙匡胤神情陰沉,手復握成拳地下令:「把趙普找來。」

頓了頓又連續點出幾位重臣武將,讓人召集進宮議事。

如何穩住大宋根基已成要緊之事!

【宋仁宗時期黃河決商胡埽(黃河排第三的重大決口),這次決口達到五百五十七步(近700米),直接沖出一條河道商胡道北上連接宋遼邊界,給宋遼修出一條高速水道。

這時黃河災患不僅涉及民生,也牽連到國家國防問題,所以治理黃河成為頭等大事,其重要程度與治國並肩,隻要黃河寧,天下就太平。

但黃河該怎樣治理就成了難題。

最初宋廷暫宜少待之,指暫不堵口,百姓受災無法服役修河,先讓百姓緩緩積蓄力量再行整治。

結果三年之後郭固口決口,宋廷開始做治理黃河考卷】

天幕展出黃河河道輿圖,秦始皇劉徹等帝王挑眉:遼國可以順河南下,但宋人也可以乘船攻打遼國,多好的河道怎麼非要它東折?

多好的北上機會,宋人竟然把握不住!

【宋廷君臣共交三次答卷來回答現實問題:是維持黃河北流呢?還是讓黃河回河東流!

第一次:宋仁宗時期

以宰相富弼、文彥博為代表的東流回河派vs以歐陽修、周沆為代表的維\穩北流派。

但是東流派裡又給出了兩個方案:

1把黃河引回東漢遺留下的京河故道;

原因:現在黃河流通的商胡道經常泛濫成災,對百姓國家造成巨大壓力,讓黃河全河之水東還故道,同時把黃河退路堵住(如商胡道)解決水患北流問題。

2修條大宋版『邗溝』排水。

原因:黃河決口沖出一條『橫隴河』,正好與商胡道平行,他們之間有條河渠為:六塔河。

通過六塔河把商胡道的河水排到橫隴河,最後逐步把商胡道堵死】

自天幕道出皇宮有害子嗣後,他便想出宮入住王府。

結果竟遭到大臣反對,此舉讓他大發雷霆,直接將其貶官不用。

朕不知絕嗣之因此就罷了,如今得到解救之法他們竟敢搬出祖宗家法擋朕?

朕就是祖宗家法!

朝堂氣憤正凝滯時,仙跡砸下重彈:大宋治河有誤!

此消息一出讓剛剛硬氣的趙禎變得忐忑:難道不對?

【以上兩方案被維、穩北流派歐陽修反駁:

1反對引回京河故道原因:

京河故道(也叫王景河道)從滑縣到渤海近八百裡,但其道久不復塞,想要引黃河入道要先通河勢清固河床才行。

其中人力、物力朝廷能承擔嗎?別忘了大宋除了黃河水患外,還有其他災情也需解決用錢!

2反對六塔河原因:

六塔河經流河麵有限,過力承擔黃河水力會使大宋遭到水患,所以六塔河有減水之名,無減患之實。

所以他提出維、穩北流派建議:

疏浚不穩定的商胡道,讓黃河穩當流入大海。

兩派都有理有據,但宋廷卻拖到四年後才

交出答案】

秦始皇:…再翻個倍,朕可以加速把六國再統一一遍。

劉徹:四年?朕可以發動四次匈奴戰爭!

李世民:這…四年足夠朕滅竇建德、宋老生、王世充…

朱元璋評價:拖延大宋特色!

【為什麼會這麼晚?

因為治理黃河不僅僅是簡單的治理河患,它夾雜了大宋國防需求及朝堂黨爭問題。

北宋定都開封主要為了汴河漕運便利,但是開封沒有設險大端,無陸地山川屏障護衛國都。

所以黃河天險的重要軍事地位也就凸顯出來,河寬水流急敵軍不易過河。

但黃河有一弱點:冬日結冰,人可從冰上渡河入南!】

趙匡胤眼色沉沉地望著輿圖:難道大宋一朝都沒有收復燕雲十六州的希望嗎?

武力不行,錢財呢?

【如宋真宗時期,契丹乘黃河冰堅之利侵擾淄州、齊州引發宋廷恐慌。

當時就有大臣上書:把黃河水匯入赤水,不其讓它北流以控黃河水水勢。

宋真宗很心動但不敢行動,無他,此項目涉及役工數量、房屋拆遷,損壞農田,及對百姓劃田等等事宜,花費巨大且操作復雜,其工程量不亞於現在城鄉拆遷工作。

所以宋真宗隻能按下心思,但此類的心動不止一次,朝廷甚至還考慮過要不要撤黃河橋梁、毀河水船隻的地步。

大宋對河險需求遼國也很清楚,遼使劉六符出使北宋時囂張威脅:「你們在黃河邊挖塘泊有何用?大遼船隻南下十萬將士即到。

所以宋廷不怕黃河不狂暴,而是怕黃河北流連接遼境讓水路通暢】

等等!

真宗?哪個封禪的真宗?

打了勝仗倒給錢的大宋皇帝?

秦始皇劉徹李世民:大宋為什麼這麼怕遼國?

大宋能打勝、仗就表明其國力比遼強,即使宋無力再次發動國戰也不至於送錢養敵國吧?

後朝除了稱漢的後人能得劉徹幾分關注外,其他朝事都漠不關心地如看角戲。

聽到大宋種種新奇事,劉徹揣著手換了個姿勢,挑眉感嘆:「若大宋能與匈奴換換多好?」

那樣他也不用費心漢匈戰局,他完全可以讓大宋為屬國讓其稱臣,使漢境安穩。

想必宋國也很喜歡與漢做鄰居,畢竟大漢愛好和平。

他抬了抬眼皮,再次感嘆:遼國真幸福!

【所以東流回河派要『東復故道』以『外限敵馬』,黃河不東流,對遼有利而中國失險(指宋),所以他們主張回流。

而維、穩北流派歐陽修等人卻認為:河北等地年繼凶年,百姓頓苦逃亡嚴重,若大修治河要調發丁夫,對民力太過壓迫會使百姓成為流賊,危害大宋根基。

看到沒?

宋朝治理黃河的困境在於:既要符合國家國防需求,又不能加大對百姓的奴役,同時又不能大力

費錢。()

最後治理黃河還有個隱秘需求:東流容易讓河水漫灌齊、德、棣五洲又是大宋富庶的州府,把這些州府淹沒賦稅怎麼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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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讓黃河北流漫河北去!】

天幕貼出一張:河北人民:我謝謝你全家的簡畫,看上去可笑至極。

但冀州等地的百姓不覺可笑,相反震怒非常,我們欠你們的啊!他們年年遭到水患原來是給齊州等地擔了禍事!

你們這些表字養的小塞子,血流流的壞種!

趙煦麵無表情地盯著右司諫王覿(di)的下壓的背脊,耳道聽著他向太後陳述北流三患:「河患泛濫吞食民田未見盡頭為其一也;

國境漕運依賴禦河,但禦河被黃泛泥沙淤積,使運輸艱難為其一也;

為防遼軍南渡,我朝設塘泊以禦之,但黃河途經便把塘泊變為平陸,為三患也;」

趙煦臉上露出些古怪的神色,爭論靖康之恥時他憤而離朝,最終被勸回枯坐大殿。

眼下神跡講述大禹治水利弊,卻被他們借力爭定黃河流益去處。

可是…他目光環過諸位大臣的麵目,眸中諷刺愈濃,朝堂未清又怎麼定得下治理黃河呢?

他低下頭思索:自己親政後該如何治理河患?又該重用哪些朝臣。

【在這種既要還要都要的要求下,宋廷選擇:用六塔河分流商胡道河水!

無論是歸東漢故道,還是修繕商胡道,它都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並需要數年方能完成。

但黃河不會給時間、朝廷百姓也無法放任黃河肆意兩岸,所以宋廷需要快速變現的治理方案。

於是六塔河方案成了當下優選。

宋廷交出的卷子及格了?】

秦始皇抿了口酸梅湯,閒閒地撩起眼皮冷笑:「世上哪有兩全法?全要的結果是什麼都得不到!」

他轉了轉酸痛的手腕,心裡計算著紙何時能造好,自天幕展出紙張好處後,他實在嫌棄繁瑣的竹簡。

可惜墨家要花時間研製。

秦始皇按下心中急切,對大宋朝態倒升起幾分好奇。

漢武帝與他同是大權在握的帝王,容不得旁人指染皇權半分。

而唐太宗能聽諫,實際上卻是決斷大唐朝綱。

那大宋皇帝呢?

他在兩派中是什麼角色?

【滿分為120分,那次試卷為0分!

六塔河修到一半時,朝廷發現這工程好像有點費錢?

穩北派周沆去前線工程考察一番後,直言:堵用商胡道薪千六百萬,用工五百八十三萬。

計塞六塔河薪三百萬,用工一萬,且河渠狹小一旦建成,齊、博等五地等著被淹吧!

果然六塔河疏浚後,堵塞商胡道的當晚,黃河立馬表演什麼叫決口!

泗州之地泛濫成災,百姓傷亡三萬戶!宋廷第一次治河失敗!】

宋民

() 間

聽到他們未來受難竟是因官員爭執,開德府、河間府等地黎庶破口大罵:「富弼、文彥博昏官!」

黃河年年決口年年修,役工一輪又一輪就是不見黃河好,沒想到黃河竟成了朝上大人們的爭權工具。

讀了一輩子書的老秀子見兒孫大哭,含淚長嘆:「認命吧,汝生不及貞觀中,鬥粟數錢無兵戎。」

他家故地是黃河下遊的京西南路,朝廷三番兩次回河,讓他們沒有生路,不得不離鄉尋求生路。

宋人民苦啊!老秀才抬手抹了把眼淚,每逢朝廷回河,黃河百姓俱是大哭,聽聞不回河個個喜笑開顏。

黃河百姓寧受黃河之苦,也不願受朝廷回河之苦!

【對於黃河治理,沒有朝代及人員敢拍著月匈脯說:自己一定能治理成功,讓黃河不復濫天下。

古時的治河技術不會超過當時認識,其治河工具對抗洶湧東流的黃河而言,其作用又限。

但成功都是扌莫索出來的,就如王安石所言:我寧願犯錯也不願什麼都不做,但並不代表什麼錯都能犯!

首次治河想要看到成效,著急證明自己主治主張無錯,但再急也不能在雨季治理黃河啊!

這跟抱薪救火有何區別?是覺得河道修成怕放水場麵不夠壯觀,所以讓春季的雨水現場增加點氣勢?

並且六塔河河道步寬僅五十步,根本不能容納黃河體量,其治理工程怎麼成功呢?

挺好,真是應了那句春季裡開花六五六,六到把遼國都淹了】

文彥博舉袖遮臉,不敢與官家同僚對視,匆匆進諫:「臣請停六塔河工役,治方之策當再三斟酌才是。」

如今六塔河才動工不過半旬,還來得及停工改道。

隻是經天幕之口,他要離別朝堂了。

【六塔河的種種缺點朝堂的大人不知道嗎?

知道!

但是工程已經開動就不能停下來,對於承包工程的東流回河派而言:必須□□,而且工程速度要快,才能體現他們的能力。

對於穩定北流派來說,錢花了役力到位了,工程有問題我等要聲討對方,要參他們一本。

於是『河獄』閃亮登場,借六塔河問罪貶責清洗朝堂,這就是黨爭!】

唐初群臣看得目瞪口呆:「拿治河當黨爭?」

朝堂上他們亦有政敵同盟,如魏征跟薛萬徹就不對付,李績與侯君集互看不上眼。

政敵露出破綻他們會順勢踩對方落石,但也不會拿朝廷大事當兒戲啊!

程咬金張張嘴半晌才吐出心中所想:「乖乖,明知有問題還要等出事參對方一本。」

夠狠,夠忍!

宋朝大臣心眼子怕比他們還厲害吧?

【從宋仁宗到宋英宗再宋神宗,黃河河患越來越嚴重,甚至變得連月溢決,宋神宗不得不召集司馬光等重臣商議:

來吧,治水理河患!

這時

的黃河已經在華北平原上為自己沖出三條大道:橫隴河、北流的商胡道以及一股河,而此次爭論就圍繞著一股河進行。

東流一股河派vs北流商□□!

其理由與第一次回河相差不大,如把商胡道從北流改返大宋境內,將其引入一股河中,安大宋國防之心,讓大宋有天險可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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