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南風入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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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菱忘記馮梓曦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

煙花早就燃放完了,夜色撩人,所有難言之欲被掩映在黑夜中。

邵南澤仍舊片刻不停,仿佛沒有盡頭,又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看向鏡子中的兩人。他慢條斯理勾著唇,嘴角眉梢間帶了一點桀驁不馴。別人會這麼對你嗎?陸驍,還是馮梓曦?他們看過你這個樣子嗎?

鏡麵光滑映出她的臉。她快認不清眼前的自己,眼尾帶著春色,臉上紅霞滿天,就連頭發絲都散漫地翹了起來,唇上是未乾的水漬,紅而溫潤。

他的氣音一點點彌漫,妒忌又發狂,燒得溫菱耳朵發紅,鼓膜咚咚作響。她咬牙不肯鬆口,他就慢條斯理地勾著她,粘著她,氣息糾纏,熱氣上湧。溫菱嗚咽著,再站不住,攀上他的脖子,咬牙切齒: 「邵南澤,要麼就爽快點兒。」

他的襯衣紐扣漫不經心地敞開著,隻月要間皮帶解開了,她的衣服也妥帖地穿在身上,裙子早就被撩到了月要腹處。

他思索,而後低語: ……快不了。

怕手表勾纏到她的頭發,他甚至單手解下來,放在櫃麵上。

溫菱渾身發軟,沒有了思考能力,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路扌莫索、探尋,牽引著她來到新的純白世界。巨大而愉悅的感官侵襲過來,她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快樂,最後變成一道細細的白光。

房間裡一片春色滿園,纏繞間,溫度計的計數逐漸上升。未幾,溫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就連胳膊都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臥室裡漾著厚重的暖昧氣息,邵南澤俯身,幫她把外套撿起來,搭在她肩膀上。

她已經快花光全身力氣,他仍舊慢條斯理,平息了一會之後,麵色平靜地扣著襯衫上的第二顆紐扣。

兩個小時前那種又狂又欲的氣息嗖然不見,仿佛又是那麼清冷矜貴的一個人。

他衣服褲子穿戴整齊,調整了袖扣,走到浴室裡洗手。水聲嘩啦啦,把溫菱丟失已久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她和邵南澤……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溫菱的心情無比凝重,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麵對邵南澤好。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工作上的交接,總不能一直避而不

見。

邵南澤洗完手,慢條斯理用紙巾擦了手,才慢悠悠走出來,聲音依舊懶懶散散的。「在想什麼?」

溫菱悶聲: 「我們不如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

邵南澤遲遲沒出聲,許久才說: 「行啊。」他頓了頓,半眯起眼,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溫菱抬眸看向他,因為剛剛使用過頭,嗓子沙沙的帶著暗啞。

「記得保密。」

邵南澤臉色陰沉,還不忘扔掉用過的計生用品,這才闔上門,冷笑著走人。

外頭像是起風了,呼嘯的冷風吹得小樹都彎了月要。

一樓的酒吧平台上,馮梓曦裝飾的表白愛心被吹得四零八落。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還有培訓課,溫菱起了個大早,在酒店餐廳遇見了一早候著的馮梓曦。他朝她招手,又指著旁邊的位置,給她拉好凳子: 溫律師,這邊。溫菱昨晚沒睡好,臉色很差,但還是禮貌地坐了下來。馮梓曦早就點好餐,殷勤地布菜,一臉的關心: 「昨天晚上怎麼了?」

「胃不舒服,很早就睡下了。」

如果不舒服,還是要提早去醫院看看,我有個相熟的醫生……

間或有相熟的律師從旁邊經過,看到他們兩個自如地交談,都以為昨天晚上興許是成了。畢竟是那麼多人見證過的煙花場麵。

更有甚者已經忍不住揶揄: 馮律師好早!多謝你昨天晚上的煙花!「那哪是給你看的,那是給人家溫律師看的。」

不遠處,邵南澤夾起一塊魚子醬塔可嘗了下,又喝了口牛奶。他慢騰騰吃完桌上的東西後,才斂衣起身,徑自走到馮梓曦那桌前。

馮梓曦平常辦的刑事案子少,看到大名鼎鼎的邵檢來到桌前,有些不解。

邵南澤身姿挺拔,長身玉立,背不是挺得很直,神色慵懶,舉手投足間仍舊矜貴。他腳步滯了滯,垂了眸,看向溫菱。

溫律師,我的手表昨天漏在你那兒了。溫菱抬起眼,看見他手指骨節分明,硬朗腕骨上那隻黑白相間的潛航者赫然已經不在了。

他分明是存心的,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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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咳了咳,眼淚都差點被嗆出來,假裝思索一會,說: 「是嗎?我回去找找,如果有的話,放在前台給你。

馮梓曦不明就裡,狐疑地看過去。溫律師,邵檢的手表怎麼在你那?撿的。盡管心裡麵驚濤駭浪,溫菱麵上依舊平靜。

邵南澤仍舊堅持: 「我現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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