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本王這就滿足你(1 / 2)
葉君寧眉頭擰著,如實說道:「太後,王爺這是去哪了?」
「臣女這是擔心他!」
太後微微笑著說道:「不必擔心!」
「他是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去休息了!」
「你就乖乖的坐著!」
「我們這飛花令很快就要開始了!」
「你要是走了的話,可就少了一個了!」
周圍人群點點頭:「就是啊,鎮寧王妃,你走了,我們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王爺隻是身子不舒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就是啊,這裡是宮中,若是不舒服,想來王爺也會找太醫來看!」
「您就安心坐下吧。」
葉君寧也是見周圍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臉色難看。
她緊抿著薄唇,坐在了原地。
她也知道,恐怕王爺是真的出事了。
但太後想要拖延她。
太後到底要對王爺做什麼事情?
王爺怎麼著也是太後的親生孩子吧,怎樣都不會要他的命吧。
思及此,葉君寧臉色稍稍好看了些許,但額頭上卻滿是細汗。
太後看著下方的葉君寧,這心緒不安的樣子,笑了笑開口說道:「聽聞,鎮寧王妃當初那舞姿,那琴棋書畫,艷驚四座!」
「今日是哀家的壽宴,如今這地方,也不適合讓你來琴棋書畫和舞蹈!」
「所以,哀家希望能看到你在這飛花令上,能有些不一樣的!」
葉君寧尷尬的笑著點點頭。
不管她說再多,她都覺得太後就是在拖延時間,她得想法子離開才是。
周圍那些沒有出去過的公主皇子們,倒是對葉君寧的琴棋書畫好奇的不得了。
可也在聽到了太後所說後有些失望。
如今一個個都對葉君寧在飛花令極為好奇。
太後也是見眾人都準備好的時候,開始了這飛花令。
隻是你在飛花令開始前,葉晚月借故離開了。
太後也是見葉晚月這般難受,自然沒有強留,周圍人群當然沒說什麼,唯有葉君寧看得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葉晚月哪裡難受,根本就是好得很。
她是故意離開的。
難不成,她去找王爺了?
想到了這裡,她有些不安了。
如今這飛花令已經來了第二輪了,眾人也是驚到葉君寧的詩詞,竟然這般好。
可現在葉君寧的心思並不在這飛花令上,她隻想離開。
第二輪是身旁的人提醒了她之後,葉君寧才回神。
她見周圍人群,雙眸灼灼的注視著她。
她眉頭擰著,緊抿著薄唇沒說話,目光卻落在了麵前的酒杯上。
飛花令的規則,若是輪到下一個人了,此人沒有做好詩詞,或者念錯了詩詞,那麼就要罰酒一杯!
她已經來了一輪!
這第一輪沒問題,也就沒喝。
但是她若是這一輪錯了,下一輪也錯了。
她醉了,不舒服了,總能離開了吧。
思及此,她遲疑片刻,一直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周圍的人群,見此情況,紛紛開口問著葉君寧是不是想不到了。
葉君寧倒是沒有說什麼,立刻拿起了那酒水一口喝下。
她這個人雖然喝酒會發酒瘋,可這是她唯一能離開這裡的辦法了。
最多三杯,這第二杯,她就該離開了。
她也是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所以紮了針,讓自己勉強保持清醒。
第三輪,她特意說錯了字,又喝了一杯。
喝下之後她明顯有些不舒服了。
她捂著太陽穴,麵色緋紅。
她看向了太後一字一句的說到:「太後!我可能喝得太多了,有些不舒服,可否先行回去休息?」
太後臉色難看,是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幾杯就醉!
而且明明剛剛這個女人的飛花令都做的不錯,結果現在開始居然次次錯誤。
這個女人!
真的像傳言中的一樣,比得過葉晚月?
還是今日隻是為了找借口?
可見她滿臉通紅,渾身不舒服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裝的,也不像是找借口。
思及此,太後冷著臉,抬起手輕輕揮了揮,示意她離開。
一旁的宮女立刻走上了前,扶著她往外走。
看起來,這個宮女似乎是想要盯著她。
葉君寧也沒有說什麼,任由此人扶著往外走去。
如今紮了針,她雖然酒醉,但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清醒,隻是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葉君寧在被那宮人扶著進了其中一個院子後,見她離開了,她立刻從這宮殿裡離開了。
隻是在離開後,想要找到君廷宴所在的地方,可沒這麼容易。
葉君寧也是花了許久的時間,剛好聽到了幾個宮人說著話,說著王爺怎麼還未喝酒就醉了!
還說這王爺不是住在另外一個宮殿嗎?
來這芍藥殿做什麼?
葉君寧雙眸微微眯了眯,被驚到了。
芍藥殿。
她二話不說,立刻去了芍藥殿。
此時的芍藥殿內,就隻有君廷宴一人,其餘人還未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麵色發紅,雙眸緊閉著,整個人的溫度,不斷的上升著,他不自然的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葉君寧就算是沒有替他把脈,也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
看來是被下了情毒。
她是真沒想到,這太後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動手。
她得給他解毒。
可她在準備解毒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也閃過了,在那飛花令開始之前,葉晚月似乎也離開了。
這個女人雖然還沒有來這裡。
可直覺告訴她,今日太後這麼安排,是為了葉晚月所做!
若她將君廷宴留在這裡,一定會出事的。
思及此,葉君寧立刻托起君廷宴往外走去。
見外麵沒人,這才將君廷宴帶到了一旁的宮殿裡。
她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隨後便開始給她紮針解毒了。
君廷宴也的確在他解毒之後,麵色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看起來明顯有要清醒的意思。
葉君寧鬆了一口氣。
她也清楚君廷宴的毒應該是解了七七八八了。
再過一會,他的毒就可以沒有,她也可以離開了。
可卻在她準備紮針的時候,原本壓製住的醉酒一下子升騰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現在不僅僅是暈,而且理智似乎是在被慢慢的吞噬,這感覺比吃了情毒還要厲害。
她很清楚,她這酒瘋怕是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