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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確實答應教白瑾同樣答應送給白瑾一塊珍貴木材,但同樣白瑾要自己「賣」給了老木匠,給他當做免費的「奴隸」。

自白瑾打了人後沒人願意招收白瑾,老木匠也是憑借這個敲詐了白瑾。白瑾既然答應了老木匠同樣也沒有任何怨言,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老木匠今天給白瑾「放假」完全是看在穆淩生辰的麵子上放白瑾回來,若不是今天穆淩生日老木匠一定會繼續壓榨白瑾。畢竟是因為穆淩生辰才用一塊沒什麼用的木頭換來兩年免費的奴隸。

穆淩要繼續詢問他跟老木匠的事,白瑾直接轉移了話題,不在繼續聊這件事了。

白瑾齜牙笑道:「今天你想吃什麼?」

穆淩抿了抿唇:「隨便做些就好,又不什麼重要日記。」

白瑾憨笑道:「這可不一樣,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過生辰,也是我第一次過,要吃些好的。」白瑾轉身走進夥房。

穆淩叫出夢薇,夢薇跑到穆淩麵前:「娘親叫夢薇做什麼?」

白瑾撫扌莫夢薇頭頂:「和我出去買你最愛的冰糖葫蘆吧!」

夢薇乖巧的點頭,穆淩帶著夢薇剛剛走出庭院不久,兩個商人打扮的人攔住穆淩,夢薇見兩人麵相凶惡害怕的躲在穆淩身後緊緊抓著穆淩的手臂。

穆淩有些不耐煩詢問:「不是說了嘛,半月之後!怎麼又來了?」

兩人麵露難色:「聽聞近期南北異族蠢蠢欲動,王爺叮囑小人盡快將您帶回。」

穆淩聽後厭煩道:「說半月就半月!」

「這……!」兩個商人打扮同樣麵露難色,穆淩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指定也有人跟著他吧?他的事你們去處理下!」

兩人沒說什麼點頭答應,兩人理解錯了穆淩說的處理,兩人對視一眼提前處理一兩個人大致沒什麼問題。

穆淩領著夢薇從兩人身邊穿過,穆淩帶著夢薇來到酒肆要了兩壇好酒。

酒肆掌櫃搓著手陰陽道:「呦,白家媳婦今天這是怎麼了?帶閨女出來買酒?莫不是知道那廢物白瑾丟了馬夫差事,又簽了『賣身契』過不下去了?」

穆淩眼神淒厲:「你盡管拿酒,其他事不嘮您惦記。」

掌櫃嘲笑買酒的穆淩:「今日買給這酒可是要討好你那相好?我這酒可是貴的很,若是你也討好我討好我,這酒就當我送你了,反正你都侍二夫了,加我一個也不過分吧?」酒肆內的其餘人也是哄堂大笑同樣附和。

穆淩氣的顫抖著身子臉色鐵青緊握拳頭,隨時準備宰了眼前這個胡說的掌櫃?

掌櫃:「你家那個廢物大概知道你偷漢子不敢管吧?」

夢薇望著即欲發瘋的穆淩,一隻碩大的手掌扼住掌櫃下顎,微笑柔和的望著穆淩道:「您先回,這裡交給在下處理!」說話的正是穆陽。

穆淩點頭帶著夢薇離去,穆陽臉色有剛剛的柔和轉為暴怒。待穆淩有遠後,穆陽額頭額頭暴起一腳踹在掌櫃月匈膛,掌櫃挨了這個一腳後口中的鮮血大口大口湧出,掌櫃叫眼前的男人動手打人,手指顫抖指著男人:「你敢當著這麼多人麵打人,等著吃牢飯吧!」

穆陽聽後噗嗤笑了隨後命人將酒肆的門關上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酒肆內不斷傳出殺豬般的嚎叫,路過的行人聽後叫酒肆門前幾個「門神」守著紛紛避讓,不確定裡麵發生了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兩個時辰後穆陽打開酒肆的木門抻了抻月要對著著守門的幾人:「記住他們幾個,事後好好『關照關照』這幾個雜碎!」

幾人回復一同回復個「是」,穆陽離去後幾人回頭望去,酒肆內的人一個個被打的不可以言語,更有甚者被穆陽打打斷四肢趴在地上。

白瑾坐在庭院等著穆淩二人回來,穆淩回來笑嘻嘻舉著一直燒鴨到白瑾麵前隨後將兩壇酒拎到石桌上:「嘿嘿…帶了下酒菜回來!」

同樣夢薇舉著冰糖葫蘆一臉開心:「爹爹你看,娘親上次答應給我買的。」

白瑾撓頭憨笑低頭看著石桌上的菜品:「不知道合不合你味口!」

穆淩坐在白瑾對麵目光全在白瑾身上望著憨厚的白瑾笑了,這一刻⼣陽下,酒旆閒,然而白瑾卻絲毫沒注意今天的穆淩有什麼不對的。(⼣陽下,酒旆閒:出自元代馬致遠的《壽陽曲·遠浦帆歸》斾:ei)

穆淩倒滿兩大碗青田酒,一碗端給白瑾一碗留給自己,白瑾望著清澈如水的青田一股奇怪的味道傳入白瑾白瑾,白瑾也不在意端起一飲而盡,本以為是清水一股火辣的灼燒感從白瑾月匈口上湧。

白瑾第一次喝這種清如水的酒:「呸…呸…!這是什麼?為什麼這般辣?」

穆淩見到白瑾第一次喝酒,猶如潑猴吃辣般被逗的捧腹大笑:「這是青田,可是很貴的!」隨後又是給白瑾倒了一碗。

白瑾不相信穆淩的話端起酒碗仔細聞了聞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這東西真的有人喜歡嗎?」

穆淩拿起一支筷子攪動著酒水一手撐著臉悠悠開口:「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東西嗎?」

白瑾聽後閉著眼睛猛灌一口,伸出舌頭齜牙咧嘴心中暗暗叫苦還是不確信穆淩的話這個真的有人喜歡?

穆淩第一次見有人喝酒如猴般痛苦,不禁捧腹哈哈大笑,白瑾沒好氣的白了穆淩一眼自顧自的吃著桌子上的菜品。

穆淩攪動著自己麵前的酒同樣自怨自艾說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出自唐代李白的《月下獨酌》)

白瑾顯然沒聽出穆淩說的是什麼意思,穆淩慢慢飲著自己的那碗酒。

白瑾此刻身體燥熱大腦昏沉額頭滲出汗珠,見什麼桌子上菜品都在晃動:「怎麼突然這麼熱了?穆淩你看這桌子上的東西自己在晃哎!」微醉的不顧眼前的穆淩輕輕接開衣帶。

穆淩見白瑾寬衣解帶麵色羞紅神情流露出惶恐中還夾雜著興奮,四周觀察的隱隱有抽刀隨時準備砍眼前脫衣的「流氓」。

白瑾解開上衣露出駭人的幾道傷疤,那傷疤雖然痊愈了,見到傷疤的人自然能想到眼前的人曾經在和什麼決鬥。白瑾拍了拍自己額頭站起身子東西的晃動著腦袋剛想說些什麼踉蹌的跌坐在地上,白瑾撐著身子三不一晃兩步一跌的爬起穩住身體。

穆淩見後咯咯咯的笑著,纖細的手指抹去眼角滲出淚花,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出糗的白瑾。

白瑾紅著臉看著飲酒若無其事的穆淩,很是不服又是幾碗下肚,喝完正準備起身炫耀自己也不差,可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幾碗下午白瑾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穆淩逛了逛不省人事的白瑾,撐著臉擺弄著桌子上的食物淡然道:「不知道你聽不聽的見,你在一起的時間裡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我真的不想回去,不想回去當那『尊崇』的籠中鳥。」

「習慣你在身邊那種感覺,如果不是你要找她,我們大概會像真的夫妻那樣吧?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不是也很好嗎?」穆淩輕輕撫扌莫著白瑾醉醺的麵龐,眼中滿是不舍。

穆淩起身攙扶著白瑾進了房內,穆淩就坐在白瑾麵前柔情的盯著白瑾直至第二日清晨。

「娘親,娘親,外麵來了一群奇怪的叔叔!」夢薇推開門對著一夜未眠的穆淩說道。

穆淩紅腫著雙眼輕柔夢薇的小腦袋輕聲細語的說道:「沒事,讓他們等著吧!」

到了中午仍不見白瑾醒來,穆淩撓了撓首一臉不滿的哀怨道:「早知道你現在還不醒,就該做點什麼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時間不早了,還請您早日出發!」

穆淩冷冽的詢問:「你們在教我做事?」此話一出嚇得門外的人冷汗直流。

穆陽聽後也不好在說什麼囑咐身邊的人帶著夢薇出去了,自己則是守候在門外。

又是兩個時辰仍不見白瑾醒來,等待期間穆淩一直未合眼,生怕眼前的人在自己閉眼的那一刻消失在眼前。

穆陽有些擔心道:「小姐,自昨夜開始您就未出過此房間,滴水未進小人擔心您的身體!」

穆淩長舒口氣:「穆陽哥,我們能…能在晚走幾天嗎?我想跟他好好道別!」

穆陽沉思片刻後答應了穆淩:「可以,但是道別以後您與他情同陌路了,在無交集可言!」這是穆陽擅自做決定,就算受罰他也甘願一人受罰,穆淩是他從小看著長大,不是親妹卻勝似親妹。

在此期間穆淩常常讓人送來肉粥,一勺一勺餵給白瑾,就像曾經他一勺一勺照顧自己那樣。

白瑾恍惚間眯眼看著憔悴不堪背影的穆淩,頓時驚醒大半,穆淩聽見動靜轉身見白瑾醒來激動的摟住白瑾委屈且開玩笑道:「我以為你死醒不過來了,害得人家擔心了很久。」

白瑾知道自己這次做的不對輕拍穆淩安慰道:「這不是我不錯,讓你擔心了,抱歉!」

穆淩聽後猶如受了委屈的孩子淚水止不住的流出,摟住白瑾的雙臂更加用力,聲音哽咽言語不清。

白瑾也察覺穆淩越來越用力,這是白瑾第一被人摟住,這種感覺是這些年來也不曾有過的。

穆淩的摟住白瑾訴求道:「我不想走,我不想跟他們走,我不想回去……!」

門外的察覺到穆淩哽咽的聲音破門而入,看見摟住白瑾穆淩在他們眼中卻變成了白瑾強迫穆淩的畫麵。

破門的幾人雙目猩紅不由分說對著白瑾拳腳相加,剛剛清醒的白瑾一臉茫然的被幾名壯漢在自己家中被人打了。

幾人恭敬的將穆淩守在身後送離房間,同樣在白瑾眼中沖進來的幾人猶如土匪要「擄走」穆淩,床榻上白瑾起身俯下身子雙臂青筋暴起,雙手撐著身子猶如野獸般隨時待發。

幾人見白瑾的模樣同樣做好戰鬥姿勢準備迎擊白瑾,以防眼前「禽獸」繼續傷害身後人。

白瑾雙腳用力,猛然撲向眼前幾人,碩大的雙手抓住最前麵兩人的衣襟用力相撞,「嘭」的一聲兩人最近將人昏死過去,白瑾赤腳大步走其餘人,其餘見後雖有吃驚但仍不肯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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