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雅(1 / 2)
清晨。
張馳推開宿舍的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他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月要。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
輕輕微風輕輕的拂過窗邊的風鈴,叮叮當當,清脆悅耳。
外麵樹上的麻雀,蹦蹦跳跳,嘰嘰喳喳,叫聲也清脆悅耳。
又是新的一天,也是張馳住進宿舍的第二天。
第一天的時候張馳是第一個起床的。因為,張馳習慣起早,他認為,一天最寶貴的時間就是早上。
古人曾雲:一日之計在於晨。
今天是第二天,張馳依舊起的很早,但是他卻是第二個起床的。
因為他剛才發現有個人的床鋪是空的,那是雷浩的床鋪。
一張床上,一條被子,一個枕頭,一條床單,被整理的一絲不苟。
但床鋪的主人卻不知去向。
這讓張馳很納悶。
為什麼納悶呢?
因為早上張馳的覺一直很淺,隻要一點點的動靜就可以讓其驚醒,如果宿舍有人出入的話,他一定會察覺到的。
除非雷浩是在昨天晚上他們剛睡下就走的,因為那時候張馳睡的最沉。
他正低頭思量著。
隔壁床上,陳小波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他坐起身子,手擦著乾澀的眼睛。「張馳起的這麼早啊。」他含糊不清的道。
張馳隨口回應道「嗯」。但眉頭依舊皺起。
陳小波看了看張馳「怎麼了,有心事?」
「嗯,是有點」張馳望向陳小波說「雷浩去哪了你知道嗎?」
陳小波這才注意到雷浩床上是空的,他撓了撓腦袋「不知道,可能是去買早餐了吧。」
朱展翔在床上打著哈欠道「雷浩早上回家了,打車回去的,早課之前回來。」
「你怎麼知道的。」張馳問道
「我剛才看到他給我發的短信息。」
「額」張馳點了點頭。
朱展翔道「你問雷浩乾嗎,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
張馳想算是吧,但又不全部是,大腦回旋了半天,嘴上還是說「是的。」
「額,等晚上放學回來你再找他也可以。」朱展翔笑著說。
「行」張馳又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充滿疑惑,自己又不方便說的太明白,如果說出來,說不定大家會以為他神經質。他隻好將滿腹的疑惑埋藏在心底。
第一節課,是大課,語文課,不是在繪畫室上的,是在另外一間比較大的階梯教室。
課前,教室裡人頭湧動,說話聊天聲不絕於耳,嗡嗡---嗡嗡的就好像來到了菜市場。
張馳和陳小波挑了個好一點的座位相繼落座。
這裡不止有張馳他們班的同學,還有別的係的,甚至還有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
那會不會上官知秋也在呢?想到這,張馳有些興奮,他開始四處張望,試圖在人群中找到上官知秋的身影。
不自覺的站起了身子往後麵的座位昂首顧盼。
但他非但沒有發現上官知秋,反而被人踢了一腳。
腳踝上的疼痛令他回過神來。
這一腳雖然不重,但卻是踢在了腳踝上,那裡沒有皮肉的緩沖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張馳疼的直皺眉,他帶著怒氣看向踢他的那個女生。
而那個女生也不甘示弱,站起身來,烏溜溜的大眼睛也瞪著張馳。
這時語文老師抱著書本不緊不慢的進入教室。
學生們的鼓噪慢慢消弭,熱鬧的氣氛也逐漸平靜下來。
但張馳和這女生依舊在僵持著,相顧瞪著眼,渾然忘我,甚至都沒發現老師已經進入了課堂。
周圍同學奇怪的側目而來,他們都沒發現。
這女生叫吳小雅,是數學係的,也是一年級新生,她是數學滿分考上這所大學的。
還蠻厲害的。
但語文卻是她的短板,拉分很多,不是一般的多,她甚至都沒有及格。
別的科目成績也都一般般,但也都能勉強過分數線。她輸就輸在語文這一科上。
這該死的語文,最終讓她與理想中的本科無緣。
她被發配到了這所三流大學,由於心理落差較大,她昨天報名時更是歷經千辛萬苦,排隊的時候由於擁擠,腳還崴了。她內心窩著一團火,正慢慢膨脹著。
她感覺現在自己就像被迫賣給地主老才的小媳婦一樣,終日以淚洗麵,她就是小媳婦,而這所學校就是地主老才。
吳小雅感覺自己太慘了。。。。。
她心中發誓一定要把語文學好,所以一大早的她就放棄了另一節很重要的大課來修語文,沒想到前麵有個男生一直在她麵前瞎晃悠,還若無其事的擋著她的視線。
以她不饒人的性子,當然不會慣著眼前的這個男生,所以她毫不客氣的出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