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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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原本的那點睡意早就已經盪然無存了,被酒精催化的理智在一點點破碎。他身上燙得很。

偏偏又是在這樣寂靜的房間裡,空氣裡都是淡淡的香氣,以及身邊那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

薑寧本來就年紀輕,是很容易沖動的年紀,而這段時間他都沒有怎麼解決過自己的問題。這會兒格外窘迫和被動。

他掀開被子,要下床時被陸知寒叫住了, 去哪?

薑寧背對著陸知寒,此時的光線很暗,而他今天身上的睡衣褲子寬鬆,那點端倪很容易被忽略。他以為陸知寒是明知故問,又和剛才一樣逗自己玩,羞惱道: 洗澡。

「你不是剛才洗過了嗎?」陸知寒靠近了一點,聞著他身上已經不怎麼明顯的酒氣,「醉成這樣了?

「才不是,我清醒得很,」就是因為他很清醒,所以才知道現在他們雖然在同一張床上,但是不適合做那種事情。

薑寧執意要下床。

在鑽進浴室前,臥室床頭燈忽然被打開了。他的腳步頓了頓。

老公。

聽到這一聲稱呼,薑寧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肌肉繃得緊緊的,深呼吸之後才緩緩回過頭。

床頭的暖光強度低,能照亮的範圍很有限,薑寧站的距離正好是黑暗的區域。

而坐在床上的陸知寒發絲都被光線打得仿佛發光,平時看起來白皙略顯蒼白的皮膚,也裹上了一層瑩潤如蜜的光澤。

陸知寒平時的衣服都穿的十分嚴謹端正,襯衣和外套都會扣得嚴嚴實實,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外人能看到的永遠隻有那樣看似斯文但冰冷的俊顏。

而在他的麵前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副畫麵。

紅色的翻領開襟睡衣領口很空,他修長的脖頸下是流暢的鎖骨,曾經很多次他在上麵留下各種旖旎曖昧的痕跡。

而現在痕跡都隨著時間淡去,消失不見了。

薑寧站在光線照不到的位置,眼底深深仿佛照不進一絲光線,他握著浴室門的手緊繃,手背上鼓起了青筋,卻遲遲沒有能收回視線進浴室。

他隻覺得很口渴,喉結滾了又滾。

陸知寒如果是水源,那他一早就撲過去暢

飲了,但偏偏不行,薑寧用最後的理智推開了浴室的門。

他關上門後抬頭看了一眼鏡子裡自己狼狽的樣子,不就是忍一忍,忍一忍嗎?這很難嗎?

薑寧打開洗手盆的水龍頭,攏著冰涼的水往臉上撲,幾次降溫後,他抽過紙巾隨便擦了幾下臉上

的水珠,更重要的是仔細地把手擦乾淨。

雖然他以前對這種自己動手的事情並不熱衷,次數也很少,但也不代表沒有。隻不過是回到最原始的方法而已。

浴室的隔音性很優越,不用擔心裡麵的聲音傳出去,等薑寧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他打開門,臥室裡依舊留著那盞暖色的小夜燈。而床上的人已經躺下了。

薑寧在心裡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靠近床邊,在關燈前他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睡著了的陸知寒。閉上眼睛時眼睫毛顯得格外長,軟軟的,讓人想要上手扌莫一扌莫。

薑寧不自覺地壓低身子,心想扌莫一下應該沒有關係,但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那柔軟的睫毛。床上的人忽然就醒了。陸知寒的瞳色在光線下偏向剔透的琥珀色。

薑寧頗有幾分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 吵醒你了啊。沒有。」陸知寒道: 「我根本沒有睡著。

為什麼?是因為我剛才在裡麵的聲音很大嗎?

薑寧不禁臉頰又開始發燙,難道是他剛才的聲音弄得有點大,吵得陸知寒都睡不著?這也太社死了。

陸知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側過身環住他的月要,問: 「之前每次你都要鬧這麼久,剛才也才半個多小時吧,真的夠嗎?

薑寧渾身一僵。

簡直被陸知寒戳中了死穴,但還硬著頭皮道: 「還好吧,我其實需求也不是那麼的大。」

「是嗎。」

陸知寒語調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小小的鈎子,在他的心尖撥弄了下。

薑寧本來就不堅定的自製力,霎時間潰不成軍。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自己會滿足,更別說是鑽石一樣的年紀,夠嗎?不過都是強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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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寒聲音很輕,像是哄小孩一樣, 「其實有很多種方法的,都會比你自己動手要好。」

有很多方法?

薑寧茫然的對上陸知寒的眼睛,然後看他掀開被子,那是一雙又細又直的腿,因為常年的肌肉運動缺少,在恢復行走能力後也比普通男性更細,幾乎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起伏。

「腿不舒服了嗎?」

見他還是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陸知寒不禁失笑,想起了第一次時他毛躁又不得章法的樣子。沒想到這麼久了,還是意外的單純。

陸知寒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靠。

這雙不良於行的腿曾經是他的禁地,無論是誰提起或者碰到,都會讓他想起曾經的疼痛和一道道車禍後遺留的傷痕。

薑寧卻從不覺得那些痕跡醜陋,經常會用粗糙的指腹摩挲,讓蒼白的傷痕鮮活起來。

他思緒飄搖地亂想著,直到手被夾住。薑寧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的手被夾在中間,力道不大,甚至他想就可以很輕鬆的把手抽回來,但他卻像是被定住了,整個人一動不動。

陸知寒問: 就是這種方法,要試試嗎?

不需要用言語再說得更加透徹,薑寧就已經讀懂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先前的顧慮和猶豫統統丟到腦後,隻聲音沙啞地吐出一個字, 試。

薑寧畢竟憋了那麼久,說試也不會就這麼快結束,好在第二天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晚起也沒有關係。

天邊泛白時,薑寧口勿了口勿陸知寒的眼角,清理的工作很簡單,他抽了很多張濕巾擦乾淨後,緊緊依偎著身邊的人睡了過去。

這一場規模盛大婚禮,沒有任何意外的成為了第二天的新聞頭條。

本來隻是財經版塊的新聞,但因為報到新聞裡間插的照片,討論的方向逐漸從「這次商業聯姻後兩家企業帶來的行業影響」變成了對兩人的重點關注。

記者拍攝的照片有多個角度,但無論是哪一張,照片裡的兩人都格外的俊逸。

評論區十分熱鬧:

[隻有我注意到圖片上的兩位都很帥嗎?]

[可惡醜陋的資本——算了這對那麼帥就先不罵了。]

[這不

僅門當戶對,而且顏值也帥得難分伯仲,各有各的風格。]

[但凡現在的偶像劇能找出兩個這種水平的演員,我也不至於這麼久都磕不到c。][在磕了在磕了]

[不是吧噠姐,這麼假的營業c也磕?那個秋家的繼承人這麼年輕,還長得一張渣男臉,估計私下各玩各的。]

[?樓上平時趴在床底看到了?][有膽子的就別刪,這兩家的法務部出了名的厲害,敢造謠就等著進去蹲吧。]

就在這幾條消息撕起來時,又有新的消息彈了出來——

[我是當事人之一的大學同學,他是很年輕沒錯,今年才大一,不過他不是什麼渣男,也不是什麼用錢砸上大學的混子。

他是我們臨江醫學院的,這有多難考就不用我再解釋了吧?他在學校績點很高,技能比賽獲獎,我作為他的同學,自愧不如。

關於他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我就簡單說幾件小事吧。軍訓的時候,大佬不僅親自過來探班, (s:還給我們學院送了一星期的下午茶,)而薑寧本人

也天天回家。]

這條消息發出去後,質疑的聲音小了很多。而另一邊的校園論壇裡。

【終於知道薑寧的結婚對象是誰了!】【我磕的c真的結婚了嗚嗚嗚】

【居然有人質疑我磕的c是假的?氣死了,還有說我們學校是野雞大學的,家人們,我真的忍不了一點了!】

【我已經爬過去對噴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自發澄清,輿論自然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在家裡看著這一切的薑鴻誌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可偏偏他沒有別的方法撒氣,昨天薑德從婚禮回來就發瘋了似的打了他一頓。

說: 「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必須取得那兩家的原諒,不然你就滾出這個家。」

薑鴻誌本想要抓薑嘉宇去賠罪,但是這個兔崽子精明得很,從高考後就去了國外的大學,一次也沒有回來過,簡直比薑寧更加白眼狼。

他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帶著臉上的傷,妄想可以試一試苦肉計,騙一騙還不清楚內情的秋家。

薑鴻誌和薑德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秋家的私人度假莊園,在管家通報過後許久,他們才被放進去。

莊園內外還有各種沒

有拆掉的新婚裝飾,看起來喜氣甜蜜,和薑家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自己有錢的裝修不同,秋家的內飾低調內斂,但隨隨便便的一幅畫都價格不菲。

他們更是恨,差一點這些就能是他們的了。

管家將他們帶到書房,秋文彥坐在辦公桌前,他看起來儼然和剛回國時是兩個人,精神好了,身上的氣質也越發儒雅。

「你們來做什麼?」秋文彥語氣算不上多客氣。

但薑家父子此時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演技,還沒說話,眼淚就先落了下來。

薑德翻出了家裡為數不多還可以找到的關於薑寧的物件,道: 「秋先生,薑寧在我們家生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舍不得他,現在我年紀大了,看到他留下來的東西就忍不住傷心。

他聲淚俱下,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什麼感人至深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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