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忍到了快天明也沒鬆口(1 / 2)
這一次薑氏駁了陳臻的請求。
文茵更是明點了薑明實無能的實情。
要是一般有自知之明的人家,恐是住都住不下去的。
但陳臻這邊跟沒事兒人一樣,照樣在將軍府裡住著。
一開始薑二老爺沒回來,她還稍微收著點,管著其他人注意點言行。
但薑二老爺回來之後,她見有人給自己撐月要了,夫妻兩個整日整夜的喊著要山珍海味。
一天三頓,被他們吃成了五頓、六頓。
一壺壺酒釀空倒,一杯杯飲著還抱怨嗆聲。
一邊嫌棄肉太老,一邊苛責酒水年數不夠。
吃飽喝足是他們,受盡委屈是下人們。
平時宋家人對下人奴婢皆寬厚,些許老人都在將軍府生活了幾十年,這恐怕還是頭一回受盡了屈辱。
薑氏這些日子頭疾的事兒,一直養在屋內,丫頭們想去找薑氏要說法也沒敢去,生怕薑氏病情加重。
宋岫岩軍中有要事,已經幾日沒回來了。
便是宋程昱也是難得的回了一趟。
回來的時候,總是夜間。
文茵熟睡的時候,偶感身上有異物,嚇得心驚膽戰。
等徹底清醒了,才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的丈夫。
「放心,我洗了才上的榻。」
看到文茵第一眼,宋程昱下意識就說了這話。
文茵推了他一把:「大半夜,誰給你開門進來的,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剛才都嚇死了,還以為是哪個采花賊。」
他一笑,給人摟在了懷裡:「翻牆進來的,沒人給我開門。」
扌莫著她的心髒撲騰跳的厲害,他也知自己錯了,又捏了捏。
繼而補道:「還不是因為太想你,朝廷事情太多了,我白日回不來,隻能趁著大家都熬不住了,才偷偷溜回來瞧你一眼。」
「那你現在瞧完了,豈不是又要走了?」
黑暗之中,淺淺的月光都灑在了文茵的臉上,襯托的佳人格外嬌嫩。
宋程昱背著光,文茵看不清楚他的臉,隻能見他一身寬厚肩膀和細窄的月要身。
「走肯定是要走的,但不是現在。」
他頓了一會兒,抿唇問:「我想要,行嗎?」
你說他是君子吧,他半夜翻牆竄你床上。
你說他不是君子吧,他乾事情之前必定會問你願不願意。
文茵伸出手,在他月匈膛上抵住,低著聲音道:「我若說不願意,你當怎麼辦?」
宋程昱附了身,在她身上啃了一口:「那我就磨到你願意為止。」
「你想怎麼磨?」
「上下一起磨。」
說著,就動了起來。
宋程昱的娘和爹以及幾位哥哥,都說這小子性子急還躁,做事情總是一沖就上去了。
遇到什麼不公允,絲毫不會分利弊,非要搞得一清二白。
可對待文茵,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耐心耐力好的要命。
文茵被撕咬的難受狠了,但依舊不想隨了他的願。
半夜來嚇她,這事兒就夠她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