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奇寶齋生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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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苦像的嚴公子,非常聽話張開大嘴,等待藥丸飛入口中,穀魚慢條斯理,等他快撐不住時,方才彈出手中藥丸,剎那間飛入其口中。

「請問……我……我可以走了嗎?」嚴公子吞下藥丸,小心翼翼問道。

穀魚連連搖頭,一臉微笑反問道:「嚴公子,貴人多忘事,想想還欠我什麼?」

嚴公子好似想起什麼,連連點頭承認,卻又有些尷尬,小心說道:「對對對……靈石……靈石,不知大爺要多少,靈石我家也不多?」

穀魚想想,伸出右手食指,示意於他,嚴公子琢磨片刻,開口道:「十塊?」

「你打發要飯的啊?」穀魚食指左右搖動,假裝微怒反問他。

嚴公子有些鬱悶,十塊已經很多,很多散修,連十塊都未必有,鬱悶歸鬱悶,這位大爺可不能得罪。

他隻好又試探性問道:「一百塊?」

穀魚恨鐵不成鋼,上前收力,連踢數腳嚴公子:「堂堂嚴家,一百塊靈石,都摳摳索索,你是試探我耐心是吧?」

「大爺饒命,我家又不是宗門世家,靈石真的不多,一百塊已經很多了,您看需要多少,我盡量湊齊?」嚴公子忍著疼痛,趕緊求饒道。

「那就一千塊,多久能給我?」穀魚本想要一萬塊靈石,見他連一百塊,都如此費勁,便改口道。

嚴公子此時,真是欲哭無淚,一千塊靈石哪裡湊去,又不是金銀珠寶。

他隻好忍著被打的可能,苦笑商量道:「大爺能不能少一些,一千塊靈石,真的拿不出來?」

「不能少,一個月內湊齊,到時你通知胡公子,我自會找你,你用血寫個欠條,就可以滾了!」穀魚沒有商量說道。

穀魚又從懷中,取出一塊麻布,扔至嚴公子身前。

嚴公子一發狠,咬破手指,按穀魚所說,用手指上鮮血,代墨寫下欠條,穀魚一看落款,名為嚴彬。

穀魚詢問胡言,欠條落款是否真名,胡言點頭確認,穀魚又詢問他,還有什麼要與嚴彬講得。

胡言搖搖頭時,卻牽扯頭部有些疼痛,一咬牙間,突然上前拳打腳踢,一頓胖揍嚴彬,方才出氣。

慘叫連連的嚴彬,見穀魚揮手示意,許他可以離開,他連地上六人都未管,方才鼻青臉腫,忍著疼痛,落荒而逃。

胡方與穀魚也未管地上六人,隨後轉身離開,胡言一路跟隨穀魚,邊走邊閒聊。

穀魚才知,原來胡家世代經商,胡言父親,本想攀富官族好乘涼,誰知識人淺,搭上嚴府。

嚴府家主嚴寬,本是朝中禦史侍郎,嚴府同樣貪圖胡家產業,兩家一拍即合,為胡言與嚴寬之女嚴芊,訂下親事。

誰知嚴芊不守婦道,與人私會,身懷六甲。

嚴家本想瞞過胡家,悄悄打掉胎兒,然而嚴芊死活不肯,最終隱瞞不住,此事傳至胡家。

胡言父親,胡賁氣急,向嚴家提出退婚,可嚴家死不承認,嚴芊之事,堅決不肯退婚,除非胡家答應賠償,賠償金之多,胡家上下皆是震驚。

當胡賁見到宣紙上賠償數目,當場氣急吐血。

商不與官鬥,胡賁一咬牙,賣掉幾處並不重要產業,湊齊那筆天大數字,交與嚴家,方才解除婚約。

誰知嚴家貪得無厭,找各種理由,死纏爛打,竟想要霸占胡家,修行界寶物買賣的產業。

胡賁氣極,又因之前吐血,偶染風寒,病上加病,不過一年,便撒手人寰。

胡言氣不過,狀告官府,公堂之上,嚴家以小女受辱為名,倒打一耙,狀告胡家。

嚴胡兩家,因家長裡短,糾纏不清,官家又與嚴家有牽連,自然向著嚴家,胡言狀告無門,隻能忍氣吞聲。

胡言數次躲過嚴家暗算,可今日外出,卻被嚴彬帶人埋伏追打,便是逼迫胡言就範,交出胡家核心產業,誰知卻被穀魚撞見。

等胡言講述完,穀魚也唏噓不已,才對書中所寫,官家壓死人,民不與官鬥,等等諺語,真正含意。

假如自身不是修士,或修為五境之下,穀魚今日所遇,同樣不會善了,自身性命肯定難保。

胡言邊走邊講,恍然之間,好似想起一事,連忙問道:「恩公,你是不是急需靈石修煉?」

穀魚想想,點頭承認道:「確實需要,修煉越往後越難,需要靈石地方很多。」

「我家還有幾處產業,是與修士有關買賣,今日若未遇見恩公,這幾處產業,也會不保,我有個想法,恩公不如與我合作,您負責產業安全,我負責經營,利潤五五分可好?」胡言好似下定決心,一心拉攏穀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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