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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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要下飛機的時候傅時昭才被唐眠推醒,半夢半醒間在他的頸窩處輕輕蹭了蹭,打了個哈欠,抬頭便看見了唐眠故意板起的那張小臉。

「哥哥。」傅時昭聲音裡還帶著剛睡醒時的迷糊,尾音卻帶著嫻熟的撒嬌調調。

他本來隻是想在唐眠這兒裝害怕讓他哄哄自己,沒想到他的懷裡太舒服,竟然沒忍住睡著了。

也怪他昨晚熬了會兒夜,又溫習了好久b國的語言。

他很早就知道媽媽是華國和b國的混血兒了。

b國是個浪漫氣息很重的國家,生活節奏很慢,在地圖上占據的麵積並不是很大。

隻可惜他上一世一直沒抽開空去那裡玩過,隻因為工作短暫停留過幾天,對於b國語言的涉獵也很淺顯,畢竟是個小語種,他的精力實在有限。

本想著一切都平靜之後再好好學學b國語言,去那裡呆上一段時間,沒想到這個計劃還沒有實現他便重生了。

正好,這一世可以和小少爺一起過去。他從來沒有和媽媽那邊的親人打過交道。

媽媽是間接被傅家人害死的,媽媽那邊的親人對傅家也很排斥,上一世他成了傅家新的掌權人,也不敢與他們有什麼交集,隻偷偷去過媽媽的墓地幾回。

希望這一世會有些不同吧……

對上那雙逐漸清明的淺茶色眸子,唐眠毫不客氣地伸出一條胳膊,命令道:「快到目的地了,你把我的手壓麻了,快給我捏捏。」

傅時昭當即坐正姿勢,十分聽話地給他捏起了胳膊。

六歲孩子的胳膊已經完全褪去嬰兒肥了,纖細白淨,腕上還戴著根紅繩子。

傅時昭的腕上也有一根一模一樣的。

紅繩是沈思挽求來的,討個吉利,也沒什麼太深的寓意,他們一直戴到了現在。

他知道唐眠其實並不喜歡在手上戴什麼裝飾,畫畫的時候容易硫著,會不舒服,但為了哄沈思挽開心,他一直都很遷就自己。

上一世,十七八歲時的唐眠雙手總是乾乾淨淨,指甲也被修剪得圓潤整齊,不需要任何裝飾就很好看,尤其是拿著畫筆的時候。

傅時昭一邊給他捏著胳膊,一邊胡思亂想著,耳畔突然響起了飛機即將降落的播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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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國正值秋天,剛下飛機唐眠便趕緊拉起了身上穿著的小外套的拉鏈,同時監督起了傅時昭,傅

時昭也在他的監督下乖乖將拉鏈嚴絲合縫地拉至脖子。

兩邊溫差很大,突然由夏轉秋,不做好保暖是很容易生病的。

唐眠可不想在異國他鄉生病,太難捱了。

b國接引他們的人已經在機場候著了,對傅老太太十分客氣。

傅老太太並沒有直接去辦來b國的「正事」,而是跟著接引人一起先帶著他們先去了早就預定好了的五星級酒店。

坐上車,唐眠打開窗戶吹著風,柔軟的頭發被吹成了風的形狀,眼裡滿是溫暖的色彩。

美術生本就對色彩比較敏感,唐眠看了沒一會兒隻覺得有些手癢。

要是上輩子十七八歲的他來到了這裡,可以聽著耳畔落葉的聲音拿著畫板坐在枯黃的草間畫上整整一天。

這次來到國外他僅僅隻帶了一個可以畫畫的小平板,還被關在了小行李箱內。

「老師說這裡有個廣場很好玩,裡麵還有個很靈驗的許願噴泉。」傅時昭突然將下巴搭在了唐眠右邊的肩膀上麵,與他一同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唐眠很反感別人在他右邊的耳旁說話,但卻並不反感傅時昭,每次傅時昭在他右耳說話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放慢語速,讓他很舒服。

傅時昭的老師很多,且都是各行各業拔尖的人物,其中有老師對b國比較熟悉也很正常。

唐眠微微轉過腦袋,臉頰不經意間蹭過他的額頭,問: 「那今晚過去玩嗎?」

雖然知道這次來b國大概率是為了見傅時昭母親那邊的親人,但老太太隻說是帶他們出國玩半個月,並未向他們提及太多。

傅時昭彎了彎眼睛, 去,聽說最大的那個噴泉隻在周末噴發。

今天正巧是周六。

機場距離酒店有些遠,一行人坐了好一會兒車才到。

這次同行的除了傅漁和管家外還有幾個保鏢,畢竟老太太年紀大了,還有兩個才剛六歲的孩子,安全很重要。

傅老太太是會b國的語言的,與這邊接應他們的人笑著搭著話。

b國的語言唐眠一句

也聽不懂,迷茫地牽著傅時昭的手,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心不在焉地亂瞅著周遭的環境。

五星級酒店的條件很好,他們一共開了三間連在一起的房。

一間住著傅老太太,一間由傅漁帶著兩個孩子,另一間則住著那群保鏢。

其中一個保鏢是懂b國語言的,被老太太吩咐外出的時候一直跟著他們,唐眠倒也不擔心什麼。

拿著小行李箱跟在侍者後麵來到房間,唐眠打開行李箱,整理起了裡麵的東西。傅時昭也與他一起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順帶著偷瞄了一眼唐眠的。傅時昭一眼便看見了一個腦袋上麵戴著小草莓形狀裝飾的貓咪娃娃。——是他兩年多以前給唐眠抓到的第一個娃娃。

傅時昭眼底微微動容。

他知道唐眠很認床,不論是去外麵過夜還是住校都會帶上一個熟悉的娃娃,抱著睡眠質量才會好一些三。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安撫物,這很正常。傅時昭微垂下眼睫。他的安撫物又是什麼呢……答案不言而喻。

沈思挽整理了許多秋季的衣服塞進了唐眠的行李箱內,生怕他在這邊受了涼,唐眠扒拉了一會兒才從衣服中間扒拉出了自己的小平板。

這是幼兒園大班的時候他拿到了大紅花之後媽媽獎勵給他的,因為看他總是借哥哥的平板畫畫太可憐了。

與平板一同買下的還有一支電容筆,唐眠每天都要在上麵畫幾筆。

一開始媽媽還會十分嚴格地限製他玩平板的時間,漸漸的發現他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並不會過度沉迷,便也沒再繼續嚴格管著他了。

可能是耳朵從小殘疾的緣故,唐眠一直很愛護自己身上其他的器官,畢竟被剝奪一隻耳朵的聽覺已經很難受了,家裡人也對他格外注意。

一手拿著平板,一手抱著貓咪娃娃,唐眠一屁股坐上了柔軟的大床,撥通了與媽媽的視頻電話。

房間內的大床有兩個,顯而易見——傅漁一個,他和傅時昭一個。

電話剛被接通,傅時昭正巧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箱來到唐眠身邊的位置坐下。

「到了嗎?在酒店?吃了午飯沒?冷不冷?」沈思挽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麵,看她身後的背景應當是在一個花圃內,應該是在記錄拍攝植物。

唐眠點點頭又搖

搖頭, 到了,還沒有吃午飯,換了厚衣服,不冷。「坐飛機的感覺怎麼樣?」沈思挽笑著問。

唐眠舉起自己的一條胳膊,狀似無意地瞅了身邊的傅時昭一眼,意有所指地回答道: 「手很酸。

沈思挽疑惑地微歪了一下頭, 座位不舒服嗎?壓到了?唐眠輕嗯一聲: 「壓到了。」

傅時昭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十分自覺地又給他捏起了胳膊。

沈思挽將他們的小互動看在眼裡,笑容不覺擴大些許,活動活動就好了,以後多注意一點。就在這時,另一道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沈思挽趕忙回應了那人一句。

唐眠知道自家媽媽要去繼續忙了,十分懂事地結束了這通電話,扌莫了扌莫空空如也的小肚子說道: 我和昭昭去吃飯了,好餓。

好,吃飽飽的,多給媽媽拍點照片。

見唐眠掛掉電話,一旁還在收拾東西的傅漁趕忙說道: 「太奶奶說點了餐會送到房間,待會兒就到了。

唐眠聽罷點開了平板上的畫畫軟件,低頭畫起了簡筆畫。

傅時昭乖乖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畫畫。

雖然線條幼稚簡單,但可以看出他的底子很好,手也很穩,一點兒也不會抖。

隨著一個個色塊在線條內填充,傅時昭看出來了,他是在畫來時窗外的秋。

「哥哥畫得真好看。」傅時昭毫無保留地誇贊。

唐眠笑著繼續筆下的動作,逗道: 「唱個曲兒聽聽。」

傅時昭十分配合地哼起了歌兒。

唐眠很快便發現了這首歌的「不對勁」。

不是國語歌,是外語,但也不是他熟悉的英語,反倒像是……b國語。

唐眠停下畫筆,問:這是什麼歌?

「老師教的,說是b國的一首童謠。」傅時昭乖乖回答。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被按響。

應當是酒店將午飯送過來了,傅漁趕忙大步走了過去。

可過了一會兒傅漁仍沒有回來,門口傳來了兩道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唐眠隻能聽得懂傅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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