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燒三:這什麼破緣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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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優優,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江晴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如果你真的心裡難過的話,就怨我吧。」

祁優別過頭,狠狠的抹去了眼角快要流出來的眼淚,確定自己不會再流出眼淚後才轉回身,「那你告訴我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江晴雙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用沉默回答了祁優。

「媽你是覺得我隻可以問你一個人嗎?」祁優快要氣笑了。

「沒有人會說出來的,優優,你別再問了,可以嗎?就算媽媽求你了。」

江晴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在祁優麵前,這讓祁優更加知道,這件事肯定讓所有包括自己在內的人都受到了滅頂的傷害。

祁優認栽,「那好,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江晴嘆了口氣,「你問吧。」

「他們兩個是不是情侶?」祁優閉上眼,心髒狂跳,又一次想到了那條朋友圈,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想到了駱承煬。

這邊發生的一切那邊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時間撥回至祁優剛剛離開時。

丁湜在裡麵笑得直不起月要來,捏著嗓子嚷:「駱老板,這麼高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駱承煬被他惡心得頭皮發麻,踹了他一腳,「滾。」

他半躺半倚在沙發上,單手覆住雙眼,深深地嘆了口氣,果然,該來的總會來。

丁湜吐出嘴裡的茶渣,「那個妹妹,對!祁優!」扌莫了扌莫下巴上冒出來的小胡茬,若有所思道:「總感覺祁優這個名字在哪聽過……」

駱承煬沒好氣道:「祁斯光的女兒。」

聽了他的回答,丁湜把茶杯「啪」地一下落在了桌子上,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語氣十分激動,「就,就那個,讓你像保姆一樣伺候長大的小姑娘?!我去!這什麼破緣分啊!」

駱承煬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說,這貨上躥下跳的動作讓他說不出來的頭暈。

丁湜坐下後眼裡仍閃著熠熠的光,「欸,不是我說,那小姑娘,百分百對你有意思,還是勢在必得的那種!你是沒見她看你的眼神,像要吃了你一樣。怪不得我媳婦兒從她媽那算了一卦回來後就跟我說你最近有桃花劫,還說這劫特凶。過了是一輩子,沒過也是一輩子,不會就是她吧!」

丁湜說到最後音量突然降低,神神秘秘地輕聲說道。

「什麼一輩子。」駱承煬的胳膊微抬,朝著丁湜看了過來。

「你是不是傻,」丁湜急得不得了,「過了就是你和她過一輩子,沒過就是你自己過苦一輩子啊!」

駱承煬沒說話,朝著他扔過去一個抱枕,但心裡卻止不住的疼,本以為一切都斷乾淨了的。

「不過你也沒必要太著急,你跟她爸有故事,又不是你倆有故事。更何況,你比人家小姑娘大著十一歲呢,你說是吧。」

很顯然,丁湜的話並沒有安慰到駱承煬,反而讓他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

見駱承煬一臉沉重,又不說話,丁湜嚇壞了,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心提到了嗓子眼,大聲控訴他,「駱承煬你丫真禽獸啊!你給人家小姑娘當保姆的時候,人家還沒你大腿高呢吧!而且你當時不是……」

突然想到了那三個字,丁湜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咽了下去,沉默地坐了回去。

駱承煬倒不是真如丁湜所說的那樣禽獸,他十五歲拜祁斯光為師,入師門前的第一道門檻就是祁優。

俗話說:「當徒弟首先要給師父當保姆,洗衣做飯、端茶倒水。」

同樣的,駱承煬入師門前就給祁斯光當了三個月的「保姆」,隻不過,他服務的是小祁優。

那三個月裡,祁優的衣食住行都被交給了同樣未成年的駱承煬來打理。

祁斯光當時十分自然的便把四歲的小團子扔給了駱承煬,而他自己則與江晴出國度了三個月的「蜜月」,隻剩下十五歲的少年和四歲的小奶團子留在家裡大眼瞪小眼。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駱承煬應該感謝祁優。

他現在所具備的生活技能,比如做飯、洗衣服、做家務,都是在那三個月裡被迫學會的。

小祁優身子嬌貴,稍微有一點怠慢都不行,駱承煬當時差點就被逼瘋了。

但奈何這小姑娘從小就知道怎麼利用人心,可愛的小臉蛋出現在你眼前的那一刻,駱承煬就已經頂不住了。

也因此,駱承煬總會在上一秒氣到冒煙下一秒又血槽全空。

與其說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不如說是對尚是小屁孩的祁優的愛護,那時的他也尚是孩子,如何再對一個更小的孩子心動。

如果用大人之間的情愛來衡量判斷,反而玷汙了這份情感。

一直到九歲的五年裡,駱承煬也一直在照顧祁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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