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清明時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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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劍選擇了你,少年郎起個名子吧」道人微眯雙目,笑著說

「劍鞘刻春風,劍柄刻醇灑,這劍原可有主人?」

「無主,自師弟尋的此劍後便飛升而去,此劍便成了百年以來的無主之物。」

「快哉,此劍名為快哉甚好。」少年出神地說道。

「甚好,春風,醇酒,快哉,好名字,你既已拔出此劍,便也是劍已認主,留下金紙和三柱香,去南山佛福寺,為你父母和大伯求三個護身福袋便可,不必再在此地逗留,對了,四月初五一定要回家,哪怕不祭祖也要回家。」

「好,謝道長」少年剛要轉身出門,道人又說到:「笛子好東西,留好了。」,少年看了看手中的笛子,再抬頭時道觀竟不見了,憑空消失,徒留兩個大字在山月要——江哲

「江哲,這是道長道號還是名字?」但少年沒再多想,看了看手中的「快哉」便聽江哲的話去辦。

少年早已出了清揚縣,在歸鄉途中一處山峰之巔,江哲望著早已不見身影的少年微微揚起了下巴,輕輕點了點頭。

長揚驛站外,一人一馬,在風中身影搖曳,這人己是爛醉如泥,少年看著這人馬一行走來,不免皺了皺眉。

這馬越走離少年越近馬背上的男人也不斷動著身子,來到少年身旁時男人翻身下馬。

看了看少年和少年種的劍,「劍,好劍,人嗎,哼。」說罷男人走到驛站櫃台前,掏出酒壺遞給小廝,「打滿!」而後男人轉身,看著少年

「劍是好劍,跟對人一定名揚天下,可惜。」

「可惜什麼,劍是我的用不著別人說道。」少年不屑道

「呦、有脾氣,我喜歡,把劍拿來。」男人說道

「憑什麼,你……」

沒等少年說完,男人搶步奪過劍,輕輕撫扌莫起來,眼神中多了幾分憐憫與失望,隨後又還給了少年。

拿起身旁自己的劍對少年說的,「看好了,這劍,我隻教一遍。」

隨即男人拔劍沖出驛站,這劍影閃爍劍芒與風之間相互交應,劍鳴聲,破空聲,此起彼伏,時而如穿山颶風、時而如高山流水,甚至能聽到悅耳琴聲,清脆鳥鳴聲。

少年看得出神,待到男人收劍,拿起酒壺往外走時,少年忙問,「敢問前輩名諱此劍法之名。」

「皆無名」說罷揚長而去。

「皆無名,也罷,無名便無名」少年望著劍客離去的背影不免感到敬佩。

……

「罷了罷了,這劍天生就不是我張揚的,認了主也好。」劍客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搖了搖頭,騎著馬走遠了

無名劍客走後,少年也起程歸鄉,其實清揚到京都隻有三百裡路,但山勢極其險峻,再好的馬也沒了脾氣。

白馬慢跑著,少年再回想男人的一招一式仿佛有定式,又仿佛那麼隨性,就像一個四處遊玩的詩人,遇景便想吟詩但又忽的覺得無趣,便提筆了了…

「這就是他隨便舞的吧,也怪不得叫無名。」雖這麼說但少年依舊在回憶,他能看得出這男人劍道深不見底的修為,隨手幾劍便有劍仙之姿,隻是不知這無名劍客是何方神聖。

……

青山夾古道,攜劍欲封天,少年心中種下了一顆心懷天下到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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