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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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奈布一起去了餐廳,挑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我用小刀慢條斯理的切牛排,奈布則是直接叉起來吃了,我剛將牛排送入嘴裡,左顧右盼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背影。

我的心顫了一下,竟然是,那個男人?

他竟然沒死??怎麼會

奈布察覺我的呆滯,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那個男人:「奈爾?」我猛地回過神,看向奈布。「你看克利切做什麼?」奈布問。

我捏緊了手上的刀叉,低低的說:「要不是他,我那局遊戲根本不會傷成那樣,不會差點死了,也不會被迫吃特效藥。」

奈布的神色並無變化,淡淡的哦了聲,便低頭戳弄牛排,隻不過這次,他好像切的格外用力。

我抬起眼皮看向他,咬著叉子說:「沒死也行,正好上次還遺憾沒有親手了結他。」

奈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定定的看著我:「奈爾,不要沖動,惡人自有惡人磨。」

「光天譴還不夠,我還要做替天行道的那個人。」

我不由得笑了笑,奈布卻忽的給我了一個腦瓜崩。

「乾什麼你。」我不滿的往後縮了縮。

奈布卻扯了扯嘴角,將最後一口牛排放進嘴裡:「幫你冷靜一下。」

我一陣無語,吃飯的速度快了些,我想快點回宿舍,很久沒見瑪爾塔了。

我們吃完之後交換了宿舍的門牌號便分道揚鑣了,我左拐右拐,終於到了宿舍。

推開宿舍的門,我笑著望向裡麵,卻發現空無一人。

我的笑容慢慢冷卻,嘴角收了起來,將門關上後便默默的走到床邊坐下,看向瑪爾塔的空床。

宿舍的地麵似乎很久沒拖,地上竟還有暗色的髒汙,我走進衛生間,發現所有的毛巾都乾的皺巴巴的,拖鞋也堆在角落。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我有潔癖,看不得這髒亂的場麵,就從牆邊拿起拖把沾水之後開始拖地,一遍一遍的拖,直到整個寢室看起來跟我剛到的時候一樣,才放下,隨後整理了整理衛生間,才靠在被上發呆。

寢室已經上鎖了,燈泡發出暗黃色的光,我擺弄著香水瓶,打開,又擰上。

突然,寢室門被敲響,隨即門開了——是海倫娜。我下床迎她走去。海倫娜看起來並無異常,衣服和往日一樣整潔,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好像也沒受傷。她抬手扌莫了扌莫我的臉:「薇拉?」我輕輕拉下她的手,笑著嗯了聲,將門開大了一些,等她進來之後才關上,門隨著我的關閉發出哢噠一聲——重新上鎖了。

海倫娜慢慢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洗手,我靠在門框上看向她,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她洗完手之後,便把她的毛巾遞給了她,她朝我笑了笑,擦完手後才慢慢出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坐在床上問。

我側身靠著鐵架床,用指甲扣著架子。

「今天。」

「還順利嗎。」海倫娜問完這句話,頓了頓,隨即輕輕笑了出來。「我問這個是不是挺蠢的,跟廢話一樣。」

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坐回自己的床上:「不蠢,能活著,挺好的。」

「嗯,活著總歸是幸運的。」海倫娜空洞的眼睛轉向我,「最近莊園不再招新人了,我聽說,你們是最後一批。」

我眯了眯眼:「是巧合麼?」

「也許大概,我不知道,但你多加防範總歸是對的。」海倫娜說。

「也許不招人也並不算壞事,你們來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拿獎金嗎?人少,競爭壓力也小。」我輕輕的說。

海倫娜翹了翹嘴角,緩緩撫扌莫著盲杖。

「遠遠不止是因為獎金。」她開口道:「你不知道麼,還有更豐厚的『獎品』。」

我皺著眉看向她:「什麼『獎品』?」

「每個『求生者』進入莊園前,都會簽署相關證明、責任書一類的東西,然後在還有一張『許願卡』。」

「許願卡?」

「對,莊園主說可以寫任何東西,隻要是無關生死以類的東西,它都可以實現。」

「前提是必須贏?」

「對。」

我轉了轉身子:「我不明白,既然莊園之前一直在源源不斷的招新,那怎麼樣才算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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