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燃犀照魂 番外12 百城結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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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壘和宗燁那邊並不好過,他們當初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白珞還算安全,若他們真的應了三皇子的條件,反而會讓白珞陷入危險,於是他們乾脆不理會三皇子的要求,強行和大楚開戰,而三皇子對因為這事兒開始懷疑白珞對他們的重要程度,但不到最後關頭,三皇子也不會除掉白珞。

他們交戰期間,三皇子派了不少暗衛去刺殺鬱壘,鬱壘為了保證計劃順利進行,而受了不少的傷,他次次因為掩飾宗燁的蹤跡而被人傷到,在見到鬱壘受到極其致命的進攻後,宗燁傻了。就算過去兄弟間有再多的彎彎繞繞,此時此刻也全都消散不見。

他幾乎是顫抖地扶著滿是血的鬱壘闖進了薑輕寒院落中。

鬱壘醒來後,宗燁本來是不打算再讓他參與其中,但是鬱壘固執,說什麼也不肯安心養傷,宗燁知道,他這是想盡快打敗大楚,好接白珞回家,但他又何嘗不想。

宗燁始終是拗不過鬱壘,他根本攔不住鬱壘,好在薑輕寒手上有一奇藥,外敷幾日傷口雖不能痊愈,但也不至於再影響人的動作。

大楚和南昭此時的戰況十分膠著,但鬱壘他們心裡清楚,隻要自己的鎮南軍再多堅持一會兒,等到定北軍的支援,必會大獲全勝。

他和宗燁甚至計算好了日子,準備前往大楚,他們決定在定北軍和鎮南軍會和當日,前往大楚。

到時候三皇子忙於思考翻身戰略,根本就會無暇顧及白珞,那時候,就是他們將白珞救出來的最好時機。

宗燁看著麵前身披盔甲之人,笑道「王兄,等此番事情結束後,再續我與你之間未完的決鬥。」

「好。」

鬱壘伸出手笑著看向前些日子還勢同水火的胞弟,宗燁笑著同他相握,兩人這算是徹底握手言和了。

自從那天白珞用藥過量暈倒醒來後,氣得敲了薑輕寒好幾個爆栗。薑輕寒表示自己也很委屈,不過最近比白珞心情還不好的是三皇子。

他心情差,不僅是白珞和薑輕寒察覺到了,就連陸玉寶也察覺到了三皇子身邊的低氣壓。

他來白珞這兒的時候,常常不說話看著白珞,偶爾把薑輕寒喊出去詢問白珞的身體狀況,薑輕寒雖然不樂意回答,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隻好隨便說了句白珞的身體已無大礙,隻要不喝酒,基本上不會出大問題。

薑輕寒沒想到自己這說法竟在第二日就讓白珞被綁了。

三皇子以對座上賓客之禮對待白珞,導致白珞差點忘了自己是個人質,等她被從外頭沖沖進來的侍衛綁住雙手後,她才猛然回過神來,自己這些日子安逸慣了,現下才想起自己是三皇子的人質。

她看了眼陰沉著臉進了院子的三皇子,挑挑眉,目前能讓三皇子變了臉色的,除了大楚即將戰敗,白珞暫時想不出其他事情。在她印象裡,三皇子永遠是勝券在握的神情,眼下陰沉著一張臉,可太有趣了。

「王妃,失禮了。」

三皇子擺擺手,命人將白珞帶走,薑輕寒和陸玉寶見狀,急忙要攔,卻被侍衛抽刀抵在月匈前警告「二位莫要自討沒趣。」

薑輕寒手指微動,他身上那些毒藥藥粉在他被帶來的時候就被收走了,此刻他沒法掙脫,再看陸玉寶那邊,因為體格的緣故,被幾個侍衛壓著,根本就沒法掙脫,白珞遞給他們一個安撫的眼神,看向三皇子「此事與他們無關,三皇子將他們放了吧。」

三皇子輕笑一聲,微微搖頭,「等事情結束再將他們放了也不遲,王妃,放心吧,拿到我想要的,你們都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白珞心道,隻怕是你沒那個命去享受這權力了。

誰想三皇子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王妃,我已經下了命令,若是我不能活,來大楚的南昭之人一個都不能留下。」

白珞心中一咯噔,秀眉微蹙,就聽三皇子繼續道「多虧了那盤棋,讓我想通了其中關竅。」

白珞有些無語,合著自己還幫他理清了思緒?

三皇子沒心思再和她廢話,命令其他人將她的眼睛蒙上,很快白珞麵前一片黑,盡管能感受到透過布料的光,但因為被布蒙著極其不舒服,白珞還是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到自己跟著那群侍衛走了好幾道彎,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片刻後,她被人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應該是柱子吧?

白珞還有心情扌莫了一下上邊的雕刻的紋路,扌莫起來還挺咯手的。

三皇子撤去了大部分侍衛,隻留下了幾個人守在殿內,他撐著下巴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見她臉上既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害怕,除去因為心肺之疾導致的麵色蒼白,她的臉上是一派淡然。

這種有膽識的女人,變成戰爭的犧牲品還是挺可惜的,三皇子將心中的惋惜剔去,開口對白珞道「王妃,我沒想到宗燁雖然死了,但鬱壘的手下阿蘭竟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竟能夠收服定北軍,讓定北軍為他所用。甚至統領定北軍、鎮南軍,對我大楚進行圍攻。看來鬱壘是當真沒將你放在心上啊,當初竟然直接宣戰也不願意用自己的勢力將你換回去。」

白珞聞言輕蔑一笑,「若是他真用軍權將我換回去,我也會瞧不起他。」

再說白珞敢肯定三皇子絕對是在賭,如果早就確定鬱壘對她不上心,早已將她當做棄子拋棄,又怎麼會將她綁在這,像是在等別人來救她一樣。

想到這兒,白珞腦中閃過了什麼東西,難道,他是設下埋伏,將鬱壘他們引過來?!

「王妃好好在這兒待著吧,什麼時候他們來了,什麼時候王妃這遭遇就結束了。」

白珞心想,我還真是謝謝你。

果然之後沒多久,周圍沒了聲音,白珞雙眼被蒙著,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四周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白珞隻是被綁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眼睛,試圖擺出千奇百怪的表情好讓自己的眼部肌肉運動,借此來讓布條往下稍許。

就在她成功將布條弄下去一點後,一雙大手貼心地將布條拉上,綁好。

白珞……

我謝謝你全家。

她和那個侍衛就這樣你來我往了幾次,侍衛最後不耐煩地警告她「王妃不要再做這些小動作了。先前您是座上賓,如今您是階下囚,希望您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白珞氣急,搞清楚她的地位?她就算隻有一點法力,動動手指頭都能把這綁在手上的繩子粉碎,更別說這宮殿,她都能給他拆了。要不是那殺千刀的薛惑,這侍衛還能在這嘰嘰歪歪那就是她大發善心。

那侍衛警告完後又和雕塑一樣站在一旁不動了,白珞經過剛才和侍衛的較量,放棄了弄下布條的想法,決定隨遇而安,就是不知道外邊的戰況怎麼樣了。

聽三皇子所說,現下是阿蘭在帶領定北軍和鎮南軍。那鬱壘和宗燁去哪兒了?而且聽三皇子的語氣,看起來大楚的情勢不太好,白珞有些好奇,阿蘭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三皇子變了臉色的。

白珞被帶走不久後,薑輕寒和陸玉寶就待在屋子裡,陸玉寶時不時嘆一口氣,把正在搗鼓什麼東西的薑輕寒弄得煩躁不已,他無奈地對陸玉寶道「陸玉寶,你能不能消停點。」

陸玉寶一臉難過,楚楚可憐地看著薑輕寒「寶寶怎麼能消停下來嘛?王妃被帶走了,我們被關在這兒,完全沒有辦法能夠將王妃救出來。嚶,都怪寶寶本事不夠,不然怎麼會讓王妃遇到這種情況!」

說罷竟是伏桌哭了起來,看得薑輕寒在一旁滿頭黑線。

他決定忽視陸玉寶,專心致誌地弄著手上的事情,須臾,陸玉寶消停下來,湊到薑輕寒身邊,好奇地看著他動作,疑惑不已「你在做什麼?」

「想辦法出去。」

薑輕寒頭也沒抬,將手邊一個草藥丟了進去,繼續搗鼓,陸玉寶不解「這個能有什麼用。」

「今夜將它晾一晚,明日醒來之時,將此物放到香爐中點燃,到時候外邊的人都會昏睡過去。」

陸玉寶聞言眼睛一亮,「所以你剛剛就是在做這玩意兒?」

他們能夠逃出去了!到時候就能去救王妃,陸玉寶很是高興,急忙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行,你幫我去外頭找些草過來。」

「外頭?院子裡有你要的?」

陸玉寶有些不敢相信,薑輕寒點點頭,給陸玉寶描述了一下那草的樣子,葉子呈鋸齒狀,根莖十分細。院子裡的草種類也不多,那玩意兒更是奇特,所以陸玉寶在避過院門口侍衛的視線下,摘了好幾株。

他們當晚圍在成品兩旁,誰都沒有困意,生怕被巡邏的侍衛發現異狀,他們守了一夜,第二天薑輕寒遞給陸玉寶一根草,讓他嚼了吞下去,陸玉寶狐疑地接過放進嘴裡,剛嚼兩下,差點沒苦得吐出來。

「這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苦?」

「能讓我們清醒就行了。」

薑輕寒將已經成塊的東西丟到香爐裡,並且將它點燃,而後讓陸玉寶將窗戶打開,把香爐放到了窗台上。

薑輕寒在心中默數了三個數後,示意陸玉寶去開門看下外頭的情況,陸玉寶輕手輕腳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她從縫隙朝外看去,看得不是特別清楚。

薑輕寒將香爐拿在手中,和陸玉寶一同輕手輕腳地出了門,站在院門口守門的侍衛察覺到裡麵的異動,麵上閃過一絲疑惑,轉頭朝裡邊看了一眼,覺得腦袋有些昏沉,他問自己的夥伴「你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嗎?」

結果他的視線觸及到暈倒在地的夥伴身上時,他剛要大喊出狀況了,結果身體一軟,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身為要犯的兩人從院中悠閒踱出,他張了張嘴,就見其中一個清秀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下「看來我這藥的藥效很奏效呢。」

而後那個侍衛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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