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壓白虎真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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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書呆子,在人族九條主枝文脈中,你這一條文脈與我關係可是不差的,你可不能做這種事」白湖有些急眼了。

「就因為關係不差,才要帶你走一趟文帝所在的浩然文宮,而非我那座正心文宮。」

白湖翻了翻白眼:「行了行了書呆子,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別玩故弄玄虛那一套了,白大爺不與你扯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封惡靈,留善靈之法,亦非你所願,就算我不插手,總有一天你也會把惡靈放出來的。

言罷白湖用眼神瞄了眼身邊的曹辛,神情有些疑惑。聽聞這麼大消息,曹兄都這麼鎮定自若了嘛。

「白帝莫要想著讓曹辛站出來詢問於我,替你解圍了,周圍數裡光陰已經被我暫時禁錮了,我們還是接著聊吧,白帝如何篤定我會放惡靈出籠?」儒士微笑望向白湖

白湖手拿紙扇輕拍手心搖頭嘆息道: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誰讓咱境界低微,既然你要聊,那本大爺就陪你好好聊聊。「」白湖望向儒士緩緩伸出一根手指:「第一,觀少年品行,已初具儒家弟子之風,一位儒家聖賢如此親力親為潛移默化去影響一個少年向善知惡致良知,所求為何,還不是你這書呆子想讓少年盡可能多的學習儒家學問,讓他更早習的如何與人間的惡打交道,等到少年學問根基稍有小成修的一身浩然氣不易被惡靈輕易壓勝之時,你便會釋放惡靈,嘗試助少年教化惡靈,是也不是」?

儒士微笑不語,眼神示意白湖繼續說。

白湖伸出第二個手指:「再來說說你在少年心底布下的那個狗屁封印,根本不是那座專門用來封印仙魔體惡靈的壓勝之陣,隻是形似而已,內裡早已被你改動,隻是一座純粹的困陣,隻困不懲。你是怕過於壓迫,使惡靈凶性大增,日後更難教化對吧書呆子。」

白湖再次伸出第三根手指「書呆子,你當真不知我破你封印,以我現在的微末修為去無聲無息破掉一位聖人布置的法陣你也太看得起白大爺我了,一個術法通天的仙境初期強者,一條主枝文脈的聖人,任憑我破開封印,自己作壁上觀,書呆子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會用何種方法去破此局?」

儒士既不承認也未否認隻是笑言道:「白帝今日主人翁何在一言,實屬妙極,本以為白帝入局所用佛法宗旨在於明心見性,現在看來並不盡然。」

「佛門的四禪八定,離念靈知,我非佛門修者,並不追求出世間禪定之境,而是隻好奇一法,證何為不死不滅之實相,所以閒來無事研究頗多」白湖收回手指說道。

「哦?那晚輩恰有一問勞煩白帝做答,善惡可為實相否?」儒士笑言。

「本由心造,無假亦無真,」!!白湖望向儒士。

儒士眉頭微皺開口道:「何解?」

「首先,必須認同善惡,你們儒家提倡揚善教惡。推崇德行,仁義,忠孝,在茫茫黑暗中行走。一個個聖賢道理。如那一顆顆大放光明的夜明珠。照亮前路。驅散黑暗。讓後世生靈隻管沿著一處處光亮大步向前,不用擔心失足墜入深淵。萬古以來。對世間眾生的功德無法估量。自然極好。白湖說道這裡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世間一切有為法,皆是水中泡影,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可達佛境,我當年與一位佛境高僧論道時,其所言禪理,

「儒士若有所思」。

「其後又言一絕妙佛理讓人嘆為觀止,其曰:心本自足。何必執於外求,以慈悲心為根基,以修行為手段,與覺知為師,諸法本來寂滅,安住其中,道實相,而成上求下化之願行,修得一顆菩提心,如何見不得如來?」。

白湖微微一笑,紙扇合攏說道:「所以我們又何必執著於善惡,無論善惡,執著便是入相,人人本具佛性,何苦外求,遇事問與本心即可,是心既佛,故善惡無真亦無假,何來實相虛相一說」。

「白帝與之論道之人。佛法高深至極,如聞獅子鳴,既如此,少年便由著白帝帶走吧」。儒士微笑說道。

「哎?就這麼簡單讓我帶走了,書生你當真就不怕此事被人知曉,千夫所指,連累整條文脈?」白湖有些錯愕。

「人生在世,當有所為,有所不為,無愧良知,為何不為?」。

白湖收起笑容難得神情嚴肅說道:「書呆子竟然你有如此魄力敢將少年交與我,我便以妖身真靈起誓,今日帶走少年,定會細心栽培,竭力傳道,使其不入魔途,更不會有半點針對人族的謀劃,若違初心,願受妖靈拘壓雷澤,日日雷擊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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