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結束後卻是重重迷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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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天空落下豆大的雨滴。似乎也是為了這個時候喜極而泣。

段啟明撐著傘冷冷的看向刑場上那女子。

她叫趙淩,別看是她位女子,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毒辣。

在國家有外患的時候,使了手段讓準備前去應戰的王將軍死在牡丹裙下。

到內廷裡,又用了其他手段挑起世家之間,朝廷重臣之間的矛盾。

歷經五年,才終於抓到她。

雖說是抓到,倒不如說她是自己入局。

在獄中哪怕經歷各種酷刑,她一句話也不說,一滴淚也沒有流。

還有一個十分怪異的點,她幾乎不露出其他表情,平時像隻木偶一般,像不知道疼痛、恐懼、求生的感情。

現在馬上要被月要斬,她好像沒有把自己當做死刑犯,一味往別處瞧,在期待什麼的樣子。

若不是她的人會在今天劫刑場?

果真來劫獄就好了,四周都有暗衛,此處的百姓皆是侍衛軍偽裝,若是來,正好省去找他們都功夫。

「皇後娘娘駕到!」

段啟明順著聲音望去,一位華服美艷婦人款款而來,身邊兩個丫鬟為她打著傘。

眾人往皇後娘娘看去,卻沒有人注意到,趙淩聽到「皇後娘娘」的時候也抬起頭,眼中亮起了光芒,嘴巴張了張說了些什麼,但被雨聲吞沒。

段啟明向皇後行了個禮,道:「皇後娘娘此地不宜久留,皇後娘娘還請回。」

皇後瞥了一眼,道:「本宮的親人皆死於她之手,今日是她的死期,本宮一定要看著她死!」皇後隨意打量四周,「你不是準備充足嗎?怎麼會連一介婦人了都護不住,嗯?」

段啟明沒話可說,隻是「喏」的一聲,退到一邊。

此時他餘光看到了趙淩的不同尋常,以往她眼神中不會有任何波瀾,哪怕是經歷酷刑,但是她現在眼中滿是欣喜,眼中隻有皇後娘娘。

此時的她根本不像是那位把玩國家運勢,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幕後黑手,更像是被母親誇獎的小女孩。

此事還有隱情?

段啟明不安的看向皇後,皇後依然是眼神淬毒看著趙淩。

難道是趙淩臨死前也要最後調撥帝王帝後之間的關係?

不無可能,她這種把自己都能當做棋子的人來說,這種挑撥離間的事情信手拈來。

吉時已到,她的人沒有來救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被斬成兩半。

似乎是沒有了下半身的束縛,趙淩捆住的雙手當成腳,一點一點往皇後挪去,嘴裡還說著什麼,聽不清。

皇後被眼前此景嚇了一跳,喚著丫鬟回去。

段啟明也連忙著喊上護衛護送皇後娘娘,恐趙淩還有後手會對皇後娘娘下手。

自己則是走到趙淩麵前,蹲下身子,怒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趙淩沒有給他任何眼神,眼中一直看著皇後。

她口中說的話,段啟明這次也聽清了。

「別……咳咳咳,欣柔……咳……別走……」

欣柔?皇後娘娘?他記得不錯的話,皇後娘娘閨名叫芷夏啊。

「欣柔是誰?」

段啟明捧起她的臉,試圖將她的視線轉移。

段啟明再追問了幾遍,趙淩視線才看了他一眼,隨後整個身體癱軟下來,臉上神采暗淡無光。

趙淩死了!

他本是想當眾將她斬首,但想到疑惑點和她手下那些人,便改成月要斬。

在生命流逝時她應該會吐出些什麼,她的手下看到她快死了應該會來劫刑場。

畢竟她手下的人一個比一個忠心。

沒有想到結果卻是這樣的。

段啟明吩咐手下處理掉趙淩的屍身。

欲走時,忽然看到一顆紅色珠子從趙淩身體上滾到他腳邊。

不知道怎麼,他竟然將這顆珠子撿起來,放進香囊裡。

有種預感,他所有的不解這顆珠子會解答的。

段啟明心事重重坐上馬車上離開,後事已經交給手下,趙淩的屍體放在一處院子的棺材裡,他們若是來搶屍體,必定會被抓,五天若是不來,趙淩的屍體便會掛在城牆上,供百姓辱罵。

馬車搖搖晃晃,段啟明竟然睡了過去。

唐清筵已經在這裡呆了幾天了,這篇森林好像跟活的似的,不管他從哪裡走,最終還是走回原地,再不出去他不是被餓死就是被逼瘋。

他望著正在湖邊睡著的段啟明。

段啟明本是翩翩白衣公子,這幾日露宿野外,又是沒有整理自己的儀容,現在的樣子實在落魄。

他容貌本就與段啟明差一節,但看到他如今這落魄樣,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將段啟明拍醒,嘲笑道:

「哈哈,啟明,你現在的樣子,要是被宮裡的那位見著了隻不定心疼不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啟明愣愣的看著笑得歡的唐清筵,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旁邊有湖,他慌忙爬到邊上,水中倒影映出他的容貌。

臉上沒有一道從額頭蔓延到下巴的疤痕,而且……

段啟明起身快步走到唐清筵麵前,道:「你真的是唐清筵?」

唐清筵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不解道:「對啊,不然呢?啟明你是不是睡失憶了?」

「是唐太傅幼子,家中排行老四的唐清筵嗎?」

唐清筵從不解到害怕,伸出手探了探額頭:「沒有發燒啊?啟明你是不是昨天沒有吃飯所以餓傻了。」

段啟明心中有了答案。

十八歲這年夏天,他和唐清筵準備暗地探訪垌城相家,路上貪圖快,便走進這片讓他後悔一生的林子。

在林子轉悠了幾天終於找到一條路,隻是後麵出現了一跳岔路口,他們選了右邊一條,在這裡他們遇到吃人的山匪。

他們分開跑,段啟明摔下山崖毀了容,但撿回一條性命。

唐清筵卻永遠消失在這片林子裡,後麵帶兵過來討伐山匪都沒有找到他任何遺物。

以前在茶館裡聽了一本書,裡麵就說著主人公悔恨過完一生,再睜眼卻回到幼時,改變了過去。

他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他這一覺難道死了?

若是如此的話,那他能改變唐清筵的人生,以及在一年間找到還未動手的趙淩,提前解決掉這個未來大患。

「清筵,我知道怎麼走出這片林子了。」段啟明拽著他的手腕,往記憶中的路線走去。

唐清筵十分疑惑,但還是跟了上去。

「不是啊,啟明,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說些奇怪的話?話說你真的知道路嗎?我們都已經迷路了好幾天啊?」

從未來回到過去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荒唐,段啟明沒找到合適的借口,就隨便糊過去。

「感,感覺。」

「感覺?!你昨天也這麼說的!前天!大前天也是這麼說的!」

段啟明漲紅了臉,心虛別過臉。

「罷了罷了,小爺再陪你一回。」

唐清筵無奈嘆了口氣,跟上他的步伐。

根據記憶,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段啟明記憶中那個絕命岔路口。

唐清筵在岔路口將兩邊情況都望了望。

「嘶,兩個看上去都差不多啊?看來不能像話本寫的那樣走荊棘小道了。」

「我覺得……」

「等下,讓我推理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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