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死不瞑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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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熊槐趕在太陽落山之前,率兩萬大軍進入壽春,回到王宮。

熊槐一回到王宮,壽春城的動亂迅速平息下來。

然後,參與太子橫叛亂的江淮貴族,則趕在楚王下令抓捕之前,便集體來到王宮外跪下,並請求楚王賜罪。

宮中。

正準備下詔安撫國人,穩定壽春的熊槐,得知江淮貴族已經跪在宮外請罪後,隻是冷笑一下,吩咐道:「現在寡人累了,有事明天再說。想跪的,就讓他們在宮外跪著吧,不想跪的,明天再來。」

而後,楚王的詔令傳到宮外,正在宮外跪著的貴族,無不震恐,然後紛紛深伏在地,一動都不敢動。

不久,隨著楚王出榜安民,隨著大量的士卒在壽春大街小巷巡視,隨著太陽落山夜色降臨,壽春徹底平靜下來。

壽春雖然平靜了,但熊槐卻還在忙碌之中,因為太子橫謀逆,大量朝中大臣參與其中,再加上北伐齊國,大量朝中重臣出征在外。

於是,此時此刻,國中事物大都落在了熊槐自己身上。

雖然熊槐處理起來得心應手,但架不住現在事情多而且異常集中。

於是,熊槐處理幾件急事後,便吩咐道:「傳召,讓公子彘入宮,協助寡人處理國事。」

不久,熊槐忙碌中,一個士卒走了進來:「大王,公子彘說自己病了,無法理事,所以不能奉召。」

「病了?」正在詔書的熊槐猛然一怔,然後「當啷」一聲,手中的筆落在案上的詔書上,發生一聲輕響,並染黑了小片詔書。

但熊槐對此毫無感覺,隻是怔怔道:「病了,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病了,如果真的是有病,那就一定是心病吧。」

說著,熊槐心中悲痛,淚水止不住的從眼中流了出來:「萬萬沒想到,寡人竟然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眾叛親離,連親兒子都不信任不親近了,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事到如今,整個楚國之中,還有誰能相信寡人,能真心擁戴寡人呢?

寡人為楚國付出了一切,結果,到了最後,卻也失去了一切。

其誰我與?其誰之過?其誰之過?其誰我與?

嗚呼哀哉!」

說著,熊槐都沒有心情處理國事了。

就在此時,又一個士卒前來稟報道:「大王,獄中來報,太子病危,太子請求大王去見最後一麵。」

「···」熊槐聞言,本來以為已經對太子橫心硬如鐵的他,此時聽到太子橫病重的消息後,心中還是忍不住湧現出憐憫之意。

「快,在前引路,讓寡人去見太子最後一麵。」

不久後,熊槐來到獄中,看到了躺在稻草上,雙眼緊閉,嘴角帶血,麵色枯槁,滿臉死氣卻又帶著一臉倔強的太子橫。

見此,熊槐心中更是憐憫,同時泛出些許後悔。

此時,熊槐看著強行撐著殘軀的太子,長長一嘆,然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寡人來了。」

太子橫聞言,猛地睜開眼睛,然後一邊吐血一邊強行坐了起來。

接著,太子橫雙眼死死的盯著熊槐道:「父王,兒臣心中還有疑問,還請父王解惑,不然,兒臣死不瞑目。」

熊槐聞言,看著太子橫那雙前所未有明亮的雙眼,微微一嘆,然後點了點頭,並驅散了周圍的侍衛。

侍衛還未走遠,已經察覺自己很快就要油盡燈枯的太子橫,便爭分奪秒的道:「父王,兒臣心中有三個疑問,兩日來百思不得其解,還望父王教我。」

說著,太子橫看著熊槐,有氣無力的問道:「父王是什麼時候打算廢我的,是兒臣侮辱襄成君的時候?還是兒臣接受江淮封君重禮為他們說情的時候?還是母後病死的時候?」

熊槐聞言,長長一嘆:「寡人之所以打算廢你,是因為太子你難堪重任,不能背負楚國前行。

在寡人於黑帝廟中祈福遭遇火災之時,太子你舉措失當,導致事態嚴重擴大,最終導致事情不可收拾。

這是寡人第一次冒出廢掉你太子之位的念頭。

而這,不是因為太子你讓寡人遇劫,而是你麵臨危機之時,即便在令尹這樣能臣的輔佐下,都不能帶領楚國走出困境。

而這一次的叛亂,同樣也證明了你的無能,雖然這裡麵有寡人算計的緣故,但寡人的大軍還沒有到,結果,你就被自己麾下的軍隊以及城中百姓生擒了。

這樣的人,豈能肩負楚國,而寡人也萬萬不能將楚國交到這樣的人的手中。」

「咳咳~~」太子橫聞言猛地咳出幾口鮮血,心中難受極了。

父王廢他的理由,不是因為他傷風敗俗大失德行讓群臣離心;也不是因為貪圖小利接受賄賂;更不是因為母後病死,父王移情別戀。

而是因為自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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