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8章 乾坤大道，唯吾獨尊（1 / 2）
鳳凰嬌軀僵直，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動彈。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林凡身上，卻又不敢與他對視，生怕從他眼中看到失望和厭惡。
「多謝關心，我沒事。」林凡的聲音平靜而淡漠，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他低下頭，專注地擦拭著手中的靈珠，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然後將擦好的靈珠放入蒼痕水晶中，靈珠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與水晶融為一體。接著，他又取出月要間的短刃，仔細地擦拭著。那短刃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切割一切。林凡擦拭完畢後，重新將短刃係在月要間。
整個過程中，他的目光始終沒有在鳳凰身上停留超過五秒。那份冷漠和疏離讓鳳凰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
鳳凰足足愣了數分鍾，臉上的呆怔神情才緩緩退去。她看著林凡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感。在這樣的林凡麵前，她忽然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那麼微不足道。自私、冷血、怯懦、悲哀……這些曾經被她極力否認的缺點，此刻卻在她身上表現得那麼淋漓盡致、那麼惡俗粗鄙。
她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那是一種自嘲和無奈的笑容。她兀自搖頭道：「你剛才隻是考驗我會不會逃跑，對麼？你……還記著我當日偷襲你的事情。」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的聲音已經低得幾乎聽不見了。
林凡的動作微微一頓，他轉過身來，眉眼間一片冰涼。他看著鳳凰，目光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穿她內心的想法。他淡漠地開口道：「是又怎樣？」
聽到這句話，鳳凰的心仿佛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傳遍全身，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她咬緊牙關，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當初她沒有偷襲林凡，如果當初她沒有做出那些自私的選擇，那麼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
鳳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抬起頭，勇敢地迎上林凡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她必須麵對現實，必須承認自己的錯誤。
「對不起。」她輕聲說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偷襲你，不該做出那些傷害你的事情。我……我真的很後悔。」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的聲音已經哽咽了。她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悲傷湧上心頭，仿佛要將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