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時間,隻是我用來傷感過去的寄托。
哭夠了,累了,依舊要抬起腳步努力的往前走過去。
這麼多年,再沒有這樣撕心裂肺的哭過。可能今晚是我和他最後相見的告別吧,這種告別確實很殘忍。
那又如何?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
這僅僅是種殘酷的終結緣分,而已。
電話,公交車,丟錢包,未滿樓,重逢,哭泣這一切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手抓住彼此,那看不見的人生的劇本牢牢的操縱這一切。
起身,未滿樓越來越遠。
希望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希望我的選擇可以找對那條路,然後,回到住的地方。
多麼美麗的希望嗬。
向前走,希望天亮前能回到住的地方。
唉,如果手機有電就好了,再試了一次,依舊無法開機。真想把手機狠狠的摔下去,但想想手機壞了我還得自己掏錢買,對我這種窮人之中的窮人來講還是不要任性為好,也隻得罷了。
有車聲傳來,我沒有回頭,又是摩托車剎車的聲音,在空空的地方顯得特別刺耳。我想小蔣是不會跟上來的,可能是附近的居民吧。
「楊曉素?」
是叫我嗎?我的名字就叫楊曉素呀。
我忍不住的回了頭。
眼淚還在臉頰,眼睛裡卻是一個陌生的人。
這人,我又不認識,他是在叫我嗎?
長長的發遮住了他的麵頰,看不到他的眼晴和臉。後座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同樣一直看著我。
長發男人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後麵有個帽子,正好他又戴在了頭上,帽子周圍的羽毛在風中輕輕的飄這種感覺像流浪歌手或者藝術家,隻是我感覺這個樣子比較傻。
這也許是我今晚遇到的最歡樂的事情了吧。
我沒有笑,在陌生人麵前無緣無故的笑會顯得自己很沒有禮貌,而且會給人一種很傻的感覺。剛剛哭過,再笑,肯定笑比哭還難看。
我愣著看著這兩個人,心裡也想不出在哪裡見過這兩個人。
正在我遲疑之際那人從摩托車上跳下來,來到我麵前,看著我,驚得我後退一步,那人急忙說:「楊曉素同學我是安易,對了,這麼晚了你咋在這裡?你剛剛哭過?」那人小心翼翼的問,我沒有回答。
這不是廢話嘛,傻子都能看得出我剛剛哭過,不,應該是大哭過才對。我的記憶裡實在是搜索不到這兩個人,安易是誰?我們認識嗎?
「他是蔣海洋」,他對我說,然後又轉身對車上那人大吼,道:「蔣海洋,你給我下來。」
「啊?」後麵那人跳下車來,被自己的煙給嗆了一下,「安易,你可不能見色忘友啊!這個地方鳥不生蛋你讓老子怎麼回去嘛?」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我送她回去。叫趙越來接你嘛,你一個大男人又沒人來劫你色。要是今晚有人劫你色,明天我給你把婚宴整起,絕對巴巴適適」
蔣海洋瞪著眼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得獨自在一旁去給趙越打電話。
安易,趙越?
難道是我的同學?!他們的區別也太大了吧?
我對安易,趙越和蔣海洋並沒有過多的印象,隻是記得他們常常和鄭小洋呆在一起。
倒是李小蘭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和我語文不相上下的女生終究還是沒有超過我得到語文全班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