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1 / 2)
回來後緣一他們開了好幾天的會,總結這次失敗的原因。
說起來鬼舞辻那家夥根本就沒有徹底的相信。
這倒也是情理之中,他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不過經歷了這次戰鬥還是給大家樹立了很大的信心,他們不僅能和鬼正麵戰鬥甚至還占有上風!
這說明鬼根本就不可怕!他們很快就重新打起了精神,更為堅信。
想要再靜靜等待下一次更好的機會將鬼舞辻一舉殲滅。
夏季已經到來,黑夜縮短,這段時間裡明智的鬼減少出現的幾率。
集合圍剿結束,他們大多分散去處理各地的鬼,緣一也會去,柱會去處理那些一般隊員無法處理的任務。
繼國岩勝成了柱,月柱,他在上次戰鬥中勇猛的表現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認可,再加上他也一一的打敗了其他柱,聲望也達到了很高的水平,逐漸出現了日月同輝,鬼神可滅的聲音。
當然,這其中不能說完全沒有我的功勞啦!
我有刻意引導這樣輿論的方向,希望能夠產生作用,現在繼國岩勝不和我們一起住了,我也無法把握太多他的行蹤。
至於他離開的原因,我想到他那句你是否對我關注過多的話,額,囧……應該不會被誤會,連夜卷鋪蓋逃跑吧?我的腦袋裡一下出現了各種古代小媽文學。
啊呸呸呸,走開走開,這是熱血番!
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沒過多久就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徹底改變了如有事情的走向。
東風變成了西風。
岩柱死了。
突然死了,他不是死於任務,也不是死在外麵,而是就在這裡,他生活的地方。
他死得悄無聲息,還是送食物的鬼殺隊後勤人員發現飯菜一直沒動,走上去看才發現的。
他神色安然,隻是已經沒了呼吸,醫師查看他身上沒有任何致命的傷痕。
這成了鬼殺隊內一大懸案,實在太離奇了,一個實力強大,身體健康的柱怎麼會死?就算是最不可能的,被鬼偷襲?又怎麼可能連一絲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有人猜測是中了血鬼術。
能殺死柱的血鬼術,也太可怕了!
而且這也說明他們的位置可能暴露了,為了保護主公大人是否要離開這裡?
可真的是鬼怎麼會這麼安靜呢?
接著出現了第二種聲音,有人叛變了,而且一定是柱這個級別的,才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
而說巧不巧的,岩柱正好死在了被繼國岩勝挑戰的第二天……
我有意控製的輿論一下就滑向了不可控,矛頭針對向了繼國岩勝。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導致他叛變的關鍵,但是好在因為我和主公大人提前打過預防針,他也不是那種會隨便質疑屬下,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鐵血主公。
在主公大人出麵乾涉下,這樣的聲音
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好好的柱死了,過於匪夷所思弄得人心惶惶,這都是源於人們對於未知無法想象的恐懼。
現在局麵尚且控製得住,可如果再出現第二個,第二個呢……
在岩柱死後不久主公大人就召喚我了,良久的沉默後問我,
「這就是你說的,代價嗎?」
·
岩柱的突然死亡,大家不是沒有感觸的。
隻是對於他們來說,流淚是最沒有用處的,我和緣一參加了他的葬禮,作為武士,他的葬禮沒有隆重,來的都是最信任的兄弟,也沒有多少人尖銳大哭出聲,隻是沉默才愈發凸顯內心深處的悲痛。
我對岩柱的映像隻知道他是扳手腕比賽冠軍,飯量很大,其他了解的不是很多……
可他一定很受人尊重,因為就連最沒心沒肺的草薙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我看著繼國岩勝,他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和大家一樣看起來身形蕭索孤冷,似乎瘦了,再多的就看不出了。
真的很難從麵部表情看出這兄弟倆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難怪被討厭著也不知情。
繼國岩勝本來在看別的地方,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朝我看過來。
他的目光微怔,眼瞳色澤產生了某種變化,身形輕輕動了下,嘴唇翕動著,似乎用唇語無聲說了句什麼,可是我看不懂。
草薙焦躁地咬著指甲蓋走來走去,「怎麼會死?太奇怪了,一點征兆也沒有,是血鬼術嗎?堂堂一個柱,怎麼可能會有死在家裡這麼荒謬的事,餵!你快起來回答我啊!一定是在裝睡!」
眼看他要對死者不敬,太壽郎攔住了他,「這是確認無疑的。」
「我不信。」
「你覺得我們會在這件事上麵和你開玩笑嗎?」
草薙被揪住領子,一下就頹喪下來,握緊了雙拳,「可是他就這樣莫名其妙死了,簡直像是天罰一樣。」
……
「也許就是天罰吧。」佑漱說。
「哈!」草薙揮舞雙臂說,「那麼多濫殺無辜的鬼還活得好好的,我們做錯了什麼需要接受懲罰?」
「你倒是說說看啊!」
佑漱雙手抱臂,一身黑衣的他看起來格外冷酷,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難道你沒有察覺到嗎?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和以前有多不一樣嗎?你覺得自己天生如此?」
他看向了遠方,「也許,我們隻是向神明借用了力量而現在被收回了。」
「向神明借用的力量……」草薙喃喃自語,他倏而抬起雙手,接著臉上綠色如藤蔓的斑紋浮現出來,「斑紋,你是指這個嗎?」
佑漱沉默。
「可我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為什麼偏偏是他。」
麵對疑問,無人說話,這也是他們心中的疑惑,他們並非不能承受死亡的痛苦,隻是不能接受毫無理由的。
我覺得不能再讓他們陷入這樣無止盡的猜測和內耗當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