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笑話(1 / 2)
「不對勁……」殷樂在房間裡左思右想,終究絕對推門而出。
拓拔惜謹,總是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她看向秦正卿的眼神,異常地詭異。
還有就是,當宋玉、秦白、和拓拔惜謹三人站在她麵前時,殷樂總會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她不再多想,推門走出房間,去找宋玉。
「即墨,謹之呢?」殷樂黛眉微皺,側臉看向即墨。
即墨:「先生說有事要尋正卿大人商議事情,不久前剛走。」
好哇,明明知道出了事,卻偏偏不告訴她?殷樂眉頭一皺,立刻意識到了不妙。
「樂娘子,你去哪兒?」即墨看著殷樂轉身就走,連忙跟在殷樂身後。
「去找謹之。」殷樂深吸一口氣,出門,牽馬一氣嗬成。
拍馬沖向大理寺的途中,殷樂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到哪裡不對勁。等到她沖至大理寺,終於聽到了大理寺傳來的激烈打鬥聲。
她進入大理寺,正看見秦正卿在一步步後退,宋玉手持長劍,正一步步將拓拔惜謹逼出門外。
拓拔惜謹見勢不妙,剛打算離開,身後卻突地射出一隻弩箭,正中她的後背。拓拔惜謹哀嚎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位公主。」殷樂居高臨下,俯視著拓拔惜謹,「您行刺朝廷命官,所求為何啊?」
拓拔惜謹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向秦正卿。秦白本是低頭迎視著拓拔惜謹的目光,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目光逐漸開始躲閃起來。
「秦白啊……」拓拔惜謹張口,「你可還記得十六年前,花市的胡女?」
殷樂渾身一緊,意識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大秘密。
「十五年。」拓拔惜謹站起身,目光淒涼,「我母親死了十五年,我被嘲笑是野種十五年,這一切,全都是拜正卿大人您所賜!」
秦白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你……」宋玉忽地低下頭,目光冰冷地看向拓拔惜謹,「可有證據?」
拓拔惜謹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不止我有,這男人啊,以前不叫秦白,他叫秦謹。」
她從懷裡取出一塊玉牌,擲在地上,哈哈大笑:「這個花心的男人,給了所有與他一夜風雨的女人一塊玉牌,上麵刻著他的名字。」
「你改名啦?」拓拔惜謹的叫喊帶著哭腔,「你先做真的是白茫茫大地真乾淨,我呢?我連被母親取名的機會都沒有。你送的玉牌,是我一生的枷鎖!」
謹之一字,乃是枷鎖。
殷樂抬頭看宋玉,卻見他正沖著秦白淺笑:「既然這是正卿大人的家事,那下官便先行告退。」
秦白無言許久,最後深鞠一躬,仿佛宋玉才是他的上司:「多謝宋監丞相助,秦白在此拜謝。」
宋玉,乃是宋家大姐的私生子,父,不詳。
因為一塊帶著謹字的玉牌。他名玉,字謹之。
殷樂心情復雜地跟在宋玉身後,看他表情冰冷地離開大理寺,起身上了在門外備好的馬車。
「阿樂可要上來?」殷樂注意到,宋玉的指尖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