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6章 拍板定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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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會試的時候,傅明軒就已經注意到沈鈺了。

同等年齡的男子,體態特征都很明顯。唯獨這個個子不高的沈鈺,竟連個喉結都沒有。

那時,他還玩笑的說沈鈺脂粉味太重。

本來就心生懷疑,又出了方才那檔子事,他便更加的生疑了。沈家可就沈鈺一根獨苗,哪那麼巧就有如此連相的呢?

現在就差一個證實,如果女子進入沈府,那她一定就是新科狀元沈鈺無疑。

既然都這麼認為了,傅明軒為什麼不一步到位,直接跟著女子呢?他一個身份高貴的爵爺,怎麼能厚顏無恥到那種程度?無賴嗎?

女子丟了玉簫,一定會派人去找的。直接跟著下人,不就找到住處了?

傅明軒想的沒錯,剛行至轉角,沈鈺便指使景逸去尋紅玉簫。

「哥,我沒事,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趕緊去吧。」

「不行!我得先把你送回去。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女兒家我不放心。」

「哎呀!你就別管我了!再磨蹭,玉簫就被別人撿走了!」

「不行!得先送你回去!」

「你去不去?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見景逸執意要送自己回家,沈鈺急了。怒氣夯夯的轉身便走。

景逸又豈能由著她?一個霸道的回拽,扛起沈鈺便跑。

「這裡可是大街!請公子以大局為重!」

「放我下來!再晚玉簫就真的找不到了!」

「隻要公子不胡鬧,景逸自會尋來!」

「再晚就丟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

沈鈺雖是女子,但戶籍上申報的性別可是男子。若是碰到巡邏的,查驗身份,又怎麼解釋?情急下,景逸也顧不得許多了,飛身便走。

期間,沈鈺又是踢又是踹的,著實好一通折騰。費了好大的勁兒,景逸才把沈鈺送回了沈府。

而那時,李昊正在裡弄裡跳著腳的責罵著護衛。氣惱於被人家耍得團團轉。

由於路況不熟,一眾又轉悠到了那顆百年大樹底下。

猛然間,李昊眼睛一亮,發現了樹底下的那把紅玉簫。

這可把李昊樂壞了。

有了這把玉簫,何愁找不到那位姑娘?

李昊雖然不愛做學問,可卻非常喜歡研究石頭。原因嘛就是那雙天眼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影像他都能從石頭上看到。

開啟天眼那瞬,李昊不禁一怔。玉簫上居然什麼影像也沒有。

難道天眼失靈了?

旋即,李昊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玉簫。可還是什麼也沒看到。

不可能啊!經歷了歲月怎麼可能沒有影像呢?

尋思了好一會子,李昊也沒尋思個所以然出來。

雖然沒找到什麼線索,但李昊篤定女子定是會回來找的。丟了這麼珍貴的東西,誰能不急呢?

「這回可得千萬給本宮盯仔細了!要是再跟丟了,本宮拿你們腦袋試問!」

折騰了半天,李昊有些累了。便想回天上人間歇一會兒,捎帶著問問長公主李彤識不識得此物。

走著走著,李昊猛然間想起傅明軒來。

旋即,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朦朧的背影。

傅明軒背著沈鈺逃跑那時,李昊正身處裡弄的拐角,等他跑出去時,傅明軒已經跑遠了。

李昊就看見個模糊的背影,而且一眨眼還不見了。

雖然樣貌沒看清,但那襲白衣他可是看得真切。

「嘶~不可能啊!」

有時候想像是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心裡有了這個想法,李昊就越發的覺得那個背著女子奔跑的男人像極了傅明軒。

一瞬間李昊的心態炸了。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最親近的表哥居然也與自己搶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李昊飛一般的向天上人間奔去。

「就你自己?」推開門,沒見傅明軒,李昊的眉毛登時豎了起來。

「餵!餵!乾什麼去?」

「殺人!!敢跟我李昊搶女人,我看他是活的膩煩了!!」

「怎麼了這是?誰惹著你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就在李昊氣沖沖的往樓下跑的時候,傅明軒摟著個女子從樓下走了上來。

登時,李昊就木了。

「怎麼了這是?」

「哦,沒,沒什麼。這位是?」

意識到錯怪了人家,李昊簡直就是萬分慚愧,急忙話鋒一轉,將眼神飄向傅明軒臂彎裡的那位女子。

這女人一看就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生的一雙勾魄眼,鎖魂顏。豐月匈細月要,白皙水嫩。好不令人遐想。

「小女紅鸞,見過太子爺!太子爺萬福金安!」

「免禮免禮。又不是宮裡,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二人逢迎的時候,傅明軒瞥見了李昊手中的那把紅玉簫。

「呦吼!紅玉簫!珍品啊!饒是太子,把玩的竟是些稀世的珍寶!這回,打算多少銀兩出手啊?」

「這可就是表哥眼拙了,這簫可不是本宮的。」

「哦?既不是太子的,怎會在太子手上啊?難不成是怕微臣索了去?」

為了套話,傅明軒故作局外人的與李昊打起趣來。

如此一來,李昊還真就信了。繼而,芥蒂全無。

「表哥這話說的好是生分,本宮何時有過那種心機?說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這正鬧心,不與你說了。喝酒去!」

言語間,三人進入安平公主的雅間。

引薦了一番,各自就座。

不多時,號稱京城第一妙人的陵蘭公子也趕了過來。旋即笙歌燕舞,推杯換盞。

傅明軒不愧傅黎棠的兒子,剛剛經過了那番,竟能泰然自若,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全然一副美人在懷,春風得意的樣子。

安平公主也不一般。明知道李昊定是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竟也隻字不提,自顧自的與妙人陵蘭歡暢對飲,一副春心萌動,神情愉悅的模樣。

隻有李昊掩飾不住內心。即便也有天上人間的頭牌作陪,但還是一副滿腹心事,悶悶不樂的神情。

這等場合,外人諸多,自然是不能暢所欲言的。除了打趣、聽曲賞舞,也忌諱談及其他。所以李昊也能理解李彤的不聞不問。

「細雨濕流光,芳草年年與恨長。煙鎖鳳樓無限事,茫茫。鸞鏡鴛衾兩斷腸。

魂夢任悠揚,睡起楊花滿繡床。薄悻不來門半掩,斜陽。負你殘春淚幾行。」

紅鸞是京城風月場所的頭牌人物,精通詩詞音律,與傅明軒可謂是老相識了。方才傅明軒遊湖就是由她相陪。

彈了首曲子配了首酸溜溜的詩詞,紅鸞做一副柔腸寸斷的模樣,蓮步款款的坐回到傅明軒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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