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預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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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安邢友慶循著地址找到了劉家禮的宅子。

大門開著一扇,隻窺見幾株綠植,並不見一個人。羅安在門外喊道:「請問這裡是劉管事的家嗎?」

話音落了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女子便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正是李嬸。

在李嬸疑惑的目光中,羅安和邢友慶自報家門,並說明來意。李嬸拿不定主意,回去找劉遠洲去了。

不一會兒,二人便看到劉遠洲連走帶跑的出來了,便趕緊迎了上前去。

三人會麵,少不得一陣寒暄,都是高興非常。

大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劉遠洲把羅邢二人招呼到自己住的房間。

把兩方麵的人作了簡單的介紹,劉遠洲便邀羅安與邢友邢坐在自己的床上說話。

因房間裡加了一張床,除了一張桌子,並未再放得下椅子什麼的。

安頓好二人,劉遠洲正要起身去倒茶,李嬸早奉了這座宅院女主人的命令送茶過來了,並帶來問候的話。

劉遠洲給二人倒上茶,先問起二人的近況來,雖然他已知道他們的去處,還是忍不住問一遍。

羅安笑道:「先不說我們,倒是你怎麼樣了,傷好的差不多了吧?你們怎麼就牽涉進命案了呢?還有講講監牢裡的事情。」他見劉遠洲三人現在安安無恙,隻以為他們隻是一件被平反了的小小冤案,這樣的案子並不罕見,他並不知道劉遠洲他們經歷的險惡。

劉闖張河臉色頓時一變,監牢的一切使他們的噩夢,永遠不想再被提起。

劉遠洲苦笑一聲,他不想多說入獄的事情,作無奈狀:「你一氣問這麼多,我一張嘴可回答不上來。」

張河劉闖的神色卻被邢友慶看在眼裡,他用腳隱蔽的輕輕踢了一下羅安,輕咳一聲,開口說道:「遠洲,你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了,能走能跑,和你們過幾招都沒問題。」劉遠洲笑道。

「羅安,你小子藏的夠深,我們從來都沒想到你有練武的天賦,說吧,怎麼慶祝?以後你得罩著我和友慶了。」劉遠洲看向羅安,笑道。

「沒問題,等下醉仙樓走起。」羅安大手一揮,豪氣乾雲,得到邢友慶的提示,他不在繼續剛才的話題。

「今天是不成了,還有兩個傷員下不來床,等他們好了我得好好宰你這個地主家的兒子一頓。」劉遠洲作惋惜狀。

「不行,最少兩頓。」邢友慶搖頭道。

「沒問題。」羅安揚起下巴,輕描淡寫。

三人便都笑了。

劉遠洲其實是很想知道羅安是如何做到入靜的,他隱約聽牛寶元提起過,好像是院裡有件寶貝,能幫助人入靜。

因還有這劉闖張河在,他也不好問太機密的東西,他不問,羅安邢友慶也不說。

「可能這裡麵有著保密的要求吧。」他心道。

「對了,有慶,也要恭喜你了,能進雜房也不錯的了,無論在哪裡,隻要不放棄練武,相信你一定會追上羅安這小子的。」不再想羅安的事,劉遠洲把話題轉向邢友慶。

「嗯,我是不會放棄練武的,決不能叫地主家的兒子小看我的。」邢友慶用力點點頭,瞟了一眼羅安。

羅安不滿了,嚷嚷道:「怎麼都拿我來比較?我們是好朋友哎,不要窩裡鬥好嗎?」

劉闖和張河看著三人說說笑笑,卻一句話插不進去,心裡頗不是滋味。

「二娃的生活真精彩,我真的就這樣回莊裡嗎?」張河心裡暗暗問自己,他有些動搖了一直以來的生活信念。

「我一定不會比你們差的。」劉闖低下了頭,心裡暗暗發誓。

日子總是平淡的而無聊的,尤其對於劉遠洲張河劉闖三個傷員來說。

自羅安邢友慶看望劉遠洲那日又過了五六日。

這天早晨,劉遠洲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這是一個陰天,灰白的雲層遮滿了往日的藍天,但又不會下雨。

在院子裡活動一下筋骨,不用全力的打了一趟拳,劉遠洲沒有感覺到身體的任何不適。

按捺不住心裡的蠢蠢欲動,劉遠洲就在院子裡擺開陰陽樁的架子,練起了樁功。

堪堪站到第五節,劉遠洲便覺心煩氣躁,入靜狀態被打破。收了功,暗嘆一聲,一個多月未練功,功力都有些退步了。而且剛才在入靜之中,他還隱隱察覺身體還有一些小暗傷並未完全康復,但正常的練功已影響不大,隻要不用功過頭了就無大礙。

想到身體康復,劉遠洲決定立馬去找二妮。有近兩月未見心上人了,他快忍受的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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