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住院-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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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開始劇痛、肋骨也非常疼、手臂反而還能忍受,我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個時候我多希望自己昏迷過去少遭點罪,但是這些年鍛煉出來的意誌力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必須堅持!

憑記憶盲著撥打電話給郭三公子,沒有讓他說話我就湊出三句話:「盡快派出香港最好的律師團隊。

我在武漢大學旁邊被四名歹徒襲擊身受重傷,隨時可能昏迷。

目前看有生命危險!」

掛斷電話,撥打110報警:「我是香港人,在武漢大學東湖南路這裡的巷子裡,我受到四名持械歹徒襲擊,五人重傷。」

沒有力氣掛掉電話了,也實在沒法集中注意力再撥打任何電話了,我多想聽聽思思的聲音啊!

但是我自己感覺到身體變輕了,手和身體已經沒有感覺、再也不疼了。

最後的意識就是:「我的意識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我是疼醒的,醒來之前意識慢慢恢復的過程中我羞恥的聽到了自己呻吟的聲音。

男人就這樣,流血流汗不流淚,呻吟是很丟人的。

忍住呻吟盡量掙紮著睜開雙眼,什麼都沒看清就感覺一陣光芒刺眼,腦袋天旋地轉,趕緊又閉上眼睛。

思思在一旁驚喜的喊道:「老公,你醒了?」

我用盡力氣點了點頭,慢慢開口說話:「思思,我頭疼、頭暈的厲害,不敢睜開眼睛。惡心想吐。」

思思帶著哭泣的聲音說:「老公你等等,我去叫醫生。」

醫生來了後對我說:「你已經昏迷七天了,我們昨天發現你的顱內積液開始慢慢吸收變少,腦電波開始出現正常反應,今天早上把你移出的重症監護室。」

我對醫生說:「我不敢睜開眼睛,感覺天旋地轉,渾身無力,頭疼、頭暈、肋骨和胳膊也很痛,惡心想吐,還耳鳴。

最近發生的事情我記不住了,隻知道好像有人襲擊我。」

醫生說:「能醒過來問題就不大了,重度腦震盪,顱骨骨裂,你現在的狀況已經是萬幸了。命算是撿回來了。」

思思在旁邊哭著說:「老公,都怪我,我不出名就沒這麼些事情了,你知道我不想出名的,可是你非得給我寫了四首歌。」

我安慰思思說:「這不沒什麼事情嗎?小意思,過幾天就好了。

對了誰襲擊的我?我怎麼住進醫院來的?」

思思邊哭邊說:「聽警察說是你昏迷前自己打的電話報案,是你自己叫的救護車,四個歹徒兩死兩重傷。

那個曾令輝蛋蛋都被摘掉了成了活太監,那個高體的籃球隊員肺部切除了三分之一,徹底告別了運動生涯。」

我真的不記得了。

問道:「我自己打的電話?我怎麼不知道?他們怎麼傷的?」

我不知道這是重度鬧震盪造成的後遺症,記憶力下降,出現近事遺忘症。

要是能記起來我一定會為我自己感到自豪的。

我們不知道的是事發地點武漢大學東湖生態旅遊風景區有很多攝影愛好者,有一個攝影師一大早趁著人少來這裡攝影發現了幾個人持械打算圍攻我,用廣角相機和相加短時間錄像功能遠距離錄製了一段一分鍾的視頻。

這段視頻被急速趕來的郭三少爺和律師團隊買到了手裡,這幾天香港媒體徹底曝光了此事。

「香港新晉年輕億萬富豪在武漢被歹徒襲擊,性命垂危!」

「行凶者父親又貪又狠,省紀委三次調查扳不倒他;」

「行凶者父親超常發明:40萬一塊銅牌批發保護傘,不買賬的立即「雙規」伺候;」

「行凶者父親非法拘禁,操控法院幫親信搶『肥肉』;大小通吃,法官不聽命立刻全雙規,誰送的錢多誰就贏。」

「行凶者看似忠厚,實有疑似奸殺命案在身。」

香港是富人社會,媒體更是受富豪操縱,香港富豪在大陸受到襲擊引起了富豪們的公憤。

雖然我是剛剛獲得的香港身份,本來打算自己調查扳倒曾氏父子,結果香港的狗仔記者們聞風而上,在湖南把曾令輝的父親查了個底掉。

我住院的一個星期香港各方麵的輿論壓力讓中紀委派出了特別調查組直接雙規了曾令輝的父親。

經查,曾錦春個人及家庭目前擁有的財產折合人民幣共計600945萬元,自1995年以來個人及家庭支出折合人民幣共計79631萬元,曾錦春個人及家庭擁有的財產和開支折合人民幣共計680576萬元。

後來曾錦春案於1999年4月23日在長沙中院出庭受審。

11月20日,曾錦春被一審以受賄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曾錦春不服,提出上訴。

2000年5月25日,二審在hun省高院公開審理。

8月14日上午宣判,湖南高院維持了一審判決,並被立即執行了死刑。

雖然一個星期過去了,事情並為平息,關於和我交手的四人兩死兩重傷是否為正當防衛的爭論一直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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