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牛根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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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說:「這麼說來他屬於你家蒙古族鄰居那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典型蒙古漢子思維?」

我說:「是的,他是一個有著三個爹四個媽的特殊成長環境長大的,和你家咱媽類似,在親眼目睹餓死了很多人的情況下,他產生了對那些幫助他的人刻骨銘心的感謝之情,產生了『幫助他人才是最重要的』價值觀。」

思思白了我一眼說:「這還沒結婚呢,連咱媽都叫上了?我媽和你說的牛根生可不一樣,從小就沒看她把食物分享給其他人過,她更不願意幫助別人。

雖然因為閒的無聊開始信奉天主教,也沒有看她幫助過別人,跟著教徒周末聚會的機會沒少蹭吃蹭喝倒是真的。」

思思從小就特別黏她的爸爸,對母親一點親情都沒有,雖然父親去世後一直是她贍養母親,但是更多的是把母親當另外一個孩子天天哄著、慣著但是從來不敢教育,因為她的母親雖然心智多數的時候確實像個孩子,但是畢竟是她唯一在世的親人。

我多希望她的母親能變成牛根生這樣的人啊!都是經歷過童年挨餓的悲慘命運的人,為什麼兩個人性格走的這麼極端呢?難到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可能就是因為思思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坯子被寵壞了,而且1958-1961年的時候嶽母已經是十幾歲的孩子了,人生觀世界觀已經形成。

而牛根生那個時候應該4-7歲,另外牛根生從出聲骨子裡就是個蒙古族頂天立地的漢子,很多人說他是漢族,姓牛,但是我可以輕易的從他的長相和性格告訴你,他絕對是個蒙古族,姓牛是因為從小和牛相依為命,而且養父姓牛。

雖然我們沒有插隊,但是還是受到了特殊關照,畢竟住在高乾病房的我是大家都知道全國前幾名的富豪,我的ct和核磁共振結果提前出來了。

魏主任十分驚奇的拿著片子過來和我講:「有點奇跡,你的顱骨骨裂基本上愈合了!一般人需要兩三個月的。而且完全沒有積液了!堪稱神奇。」

隻有我自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怎麼講呢?如果說出來會被認為精神出了問題的,醫生幾乎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我問道:「我是否可以出院在家保守治療了?鎮靜劑之類的藥也停了吧,我怕副作用太大。」

魏主任抬頭看了我一眼:「看不出你懂的還不少,按照您的情況下是可以出院了,但是最好還是住在附近,萬一感到任何不適隨時都要過來檢查。」

我和思思興奮的辦理出院手續,因為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一個星期,費用奔十萬去了,但是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小錢,而且學校承諾給報銷95%,畢竟我的身份是在校大學生,被同校學生打傷的。

雖然我不心疼十萬塊錢,但是一定要學校報銷,這個涉及到媒體問題,如果不報銷會認為我對襲擊事件感到內疚主動承擔醫藥費。媒體的筆下什麼都能描繪出來,我不在乎被描述成守財奴,回頭給學校捐一個新圖書館能惡心死他們。

當思思的保鏢陳愛蓮拉著牛根生從機場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思思和我剛辦理完出院手續,沒有讓牛根生下車,我直接和他一起坐在了後排,思思坐在我旁邊,英國保鏢坐在了前排。

普通車後排坐三個人會多少有些擁擠,但是勞斯萊斯還好,雖然設計的後排兩個人最舒服,但是三個人也不擠。

讓思思的保鏢陳愛蓮帶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粵菜酒樓給牛根生接風,順便慶祝我出院。這些天醫院裡的和大學食堂飯菜真的吃膩了,但是剛出院的我不能吃油膩辛辣的東西,當然隻能選擇口味清淡的粵菜。

在車裡簡單地和牛根生寒暄認識了一下,從他的眼神能看出他是一個不太喜歡被關注的人,但是他的目光和微表情告訴我他一直在細微的觀察我的每一個動作,分析我說的每一句話。

我主動和他問起他對鄭俊懷有什麼看法。

牛根生想了一下說:「鄭俊懷是個工作狂,但是鄭俊懷這個人的心月匈有點小。

我給你講個小故事:我以前和鄭總出差的時候為了節約成本我們一起都是住雙人間的,實際上已我們的身份和地位至少應該住單間,但是我是窮人的孩子,不在乎單間還是標間的問題,鄭總平時小氣慣了。

我說這件事的目的是,我就發現,鄭總天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喝一杯涼開水。我就感覺非常奇怪,為什麼一定要喝涼開水呢?問他也不說,後來有一次,我從報紙上看到,早上起床空腹喝涼開水可以清理身材垃圾,對身體有利,每天晚上睡覺前喝一杯也好,如果不怕起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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