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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學什麼?昭昭,不能這樣。」
原意懶懶瞥他一眼,然後扭著身體就要抽出手。床下的楚恪哪裡舍得真的弄疼她,還是由著原意去了。
隻是毛衣甫一織完了下擺,看的電視被掉換成了健康的人與自然。
原意看著電視裡見麵先打一架相愛相殺的發情期雌雄老虎,總覺得抱著自己一動不動安然若素看他們求偶交配的男人別有用心。
夜色黑的能夠凝出墨汁來。他們隻開了小客廳裡一盞暖黃色的燈。
兩人胳膊環著胳膊靠在一起,分明也沒有開暖氣,卻一點都不冷。
楚恪和她記憶裡的少年真是天差地別。
那個自卑又孱弱的楚恪無論冬夏都是涼的。
而這個男人,但凡想要溫暖她,體溫可以像個火爐。
尤其是劇烈運動的時候,皮膚相處似乎能被燙出一個泡。
可平時又是冷冷的,真是奇怪。
人形火爐源源不斷地散發熱量,原意感覺不到冬日的寒涼。
楚恪無聲中牽住她的手,眉目舒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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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段時間時不時的磨合與心靈上的交融。二人之間的關係算是突破了一層。
原意的飯量大了。
可能因為是冬天,無所顧忌起來。
楚恪自覺地和她提及家人的現狀,讓原意安心。
逐漸的,十一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