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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意理直氣壯往後一癱,精致的下巴任性地昂起來,眉頭一同嫌棄地皺起:
「不要。沒好。」
楚恪倏地和她對視,試圖逼出什麼。原意直挺挺地迎上來,淡定極了。
他一言不發,隨後突然把人抱緊了就要看看親戚是不是真的還在。
「你有病?放開!」沒料到這男人居然越來越沒下限了,原意唰一下睜大眼睛月要上用力要蹦開。
楚恪憑著自己滿身的結實肌肉一點也不讓步地把人抵在牆麵上,手就在長褲鬆緊帶邊緣扣住了低頭過去,噴吐著好聞的氣息皮笑肉不笑:
「讓我看看麼,昭昭。不然怎麼知道好沒好?萬一是你自己沒看清胡說呢。」
這毫無道德底線的話叫原意一下子耳朵燒紅,甚至想揮手堵上他的嘴。
「說了我不要。你走開。」她皺著眉,抬腳頂楚恪的大腿要他爬開。
「叮。」自動窗簾一下子落下,把整個平層蓋的嚴嚴實實,燈光昏黃,楚恪渾然無所謂原意的嫌棄,湊在她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哈?我聽不清。」
他攀上人的右臉,忽然用自己的右臉狠狠地,卻溫柔地磨蹭兩下。
「昭昭…」
我好愛你。
原意被這遣倦又突然的低呼惹得安靜下來。
「……楚恪?」她隻能側眼看到男人分明的脖頸,那地方有力而僨張,充滿了強勁的力量感。
楚恪轉手抱住了原意的月要,把頭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沒事。」
他隻是,比較高興。
把陳源那自以為是的廢物,不費吹灰之力耍的團團轉的愉悅。
太有趣了。
「我們結婚,昭昭。」
原意稍稍溫軟的身體一下子又繃起來。
「你說這個乾什麼。」她很久沒問這人家裡的事,是有哪點讓他懷疑了?
不應該。
楚恪過了好久才一下子抱孩子似的抱起原意掂了掂。
「我們會結婚的。」他今天,似乎格外高興地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