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甜甜CP(1 / 2)
「親親,親親ლ(°◕‵ƹ′◕ლ)」黎初對著他的臉,親了兩下,勾住他的手,朝廚房走去,「簡單給你做個麵,好嗎?」
「老婆真好。」
常念河從後麵抱住黎初,對方嫌棄的想推開,推開無果。
「常念河,這樣做飯,不方便的。」
「可我就是想和老婆貼貼嘛,我可以不吃飯的嘛。」常念河理不直氣也壯的可憐撒嬌。
「鬆開。」
「不鬆。」
「鬆開!」
「喔。」常念河可憐兮兮的鬆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黎初看。
就差把哀怨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黎初全當沒看見,這男人說不吃,是真不吃。
她下次應該態度強硬點,不吃飯像什麼樣子。
黎初眼睛轉一圈,他們兩人現在,好像身份對調了。
之前是他管著她,現在換成她管著他。
奇妙的奇怪呀。
「那老婆,你今晚還走嗎?」
「要是渺薇不喊我,我就不走。」
「啊啊老婆,你最近都不怎麼管我了,嗚。」常念河又是小狗嗚咽,「我不重要了是嗎,嚶嚶嚶。」
黎初:又來?!她還是閉嘴的好。
直直的麵條下鍋,滾燙的開水咕嚕咕嚕冒泡,麵條在下鍋的瞬間變軟。
黎初打了一顆雞蛋,在沸騰的開水中,很快變成荷包蛋。
放入調味料,再簡單的添點綠色蔬菜,將白色泡沫撈出,一碗熱氣騰騰的麵做好了。
「吃。」黎初端著麵碗,放在桌上,遞給常念河筷子。
對方如惡狼撲食,沒有半點形象的狼吞虎咽,三五分鍾後,一碗麵被他吃完,湯也見底。
黎初:……。
-
暮色沉沉。
夜晚,總是寂靜,蔓延著無端的魅惑。
郎朗明月,懸掛在空中,仿若無聲的窺探者,目光肆意橫掃這世間的種種。
深夜一處碼頭上,燈光點點,昏暗不明的街道上,盡是危險氣息。
蘇渺薇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慢慢的走著,按照對方給的地址,一步步靠近。
越是靜謐,越是深不見底的不可測。
「叩叩。」
她敲門,壓下心中的惴惴不安。
門打開了。
門關上了。
她有種送自己入狼腹的錯覺。
背對著她的人影,消瘦落寞,全身透露出悵然感。
在來之前,她依據前世的判斷,不出意外的話,會是木亦枳。
對方轉過身來的瞬間,確實是木亦枳。
他坐著,她站著。
一如從前的多次對峙,他從不在意她到底說了什麼,冷漠的態度讓人墜入冰窖。
從前蘇渺薇心疼的緊,每次都是同樣的開始,同樣的結束。
從對方的不在意,到對方的不在意,僅此而已。
「聽說你懷孕了,特意給你準備了把舒服的椅子,坐吧。」
木亦枳懷裡抱著貓,是一隻全身沒有毛的黑貓,它的瞳孔,在這一方昏暗中,顯得詭異波譎。
「我是來談條件的,不是和你閒扯的。」
「畢竟曾經有過一段婚姻,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木亦枳輕輕扌莫著懷中小黑貓,聽它喵嗚喵嗚的叫,指甲縫隙中,銀針顯露,刺穿黑貓的身體,卻未見一點血滴。
黑貓哀嚎,卻無從躲避抱著他的人的殘忍。
「嗬。」蘇渺薇冷笑,不懂木亦枳唱的是哪出。
她不敢坐,警惕性極高,但凡稍微有一點異常,她就會趕緊啟動緊急呼叫,讓躲在暗處的人救她出去。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是幾十天的夫妻。」
蘇渺薇氣急,深呼吸,在心裡麵反反復復、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和惡魔,沒什麼道理可講。
唯一有共通之處的,是利益。
「木亦枳,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今天來,就是懇求你放過顧良久,放過顧氏集團,至於你們曾經的種種,我可以償還。」
蘇渺薇話說的果斷決絕。
她其實,沒什麼籌碼的。
她今天是,隻是充當個誘餌。
「蘇渺薇,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對你自己永遠缺乏一個清晰認知。」
木亦枳扔掉手中黑貓,地麵嘭的一響,剛剛還鮮活的生命,現在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輕微的顫抖蜷縮,貓眼瞪得很大,看著前麵一方死角,死不瞑目。
蘇渺薇身體肌肉性的哆嗦了下,她此時此刻,才親身感受到,什麼是來自深淵的惡魔。
木亦枳之所以不遺餘力的復仇,是因為他父親木南風,和顧良久的父親顧軍殤,那些上一輩人的恩怨。
再加上他從小就被瘋子母親熏陶要復仇,這顆種子,慢慢的開始生根發芽,如今已然成長為參天大樹。
為此,他犧牲掉可以犧牲的一切。
「蘇渺薇,你覺得你有什麼籌碼,可以來和我談判?」
木亦枳冷然起身,倏然湊到蘇渺薇麵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力度之大,讓她頃刻間感受到窒息的恐懼感。
生命的自救意識,讓她按動報警鍵。
幾乎同一瞬間,被木亦枳察覺,他按動別在月要上的按鈕。
陡然間,兩人墜落,周遭的一切,過的非常之快,如鏡頭快速旋轉,迅速消失不見,高度緊張的精神壓力,加上木亦枳的迷藥,讓蘇渺薇陷入昏睡。
這可是他親自挑選的孕婦可以用的迷藥,他還真是,善良的可以。
而上麵匆匆趕來的人,現場全部封鎖,四周進行查看。
房間裡麵乾淨整潔,一點異樣都沒有。
正是因為絕對的乾淨,才讓他們更加恐慌。
柳芷在原地站著,周圍是跟著她的同行們,除開木氏集團員工的身份外,她是一名記者。
是一位實地考察、實時曝光的走訪記者。
一年前,有人匿名舉報木氏集團非法收集人體器官,販賣各種違禁物品等嚴重違法行為,而偷稅漏稅,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點。
隨著匿名舉報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工作室的郵箱都被塞滿。
才采取和上級溝通配合,柳芷充當木氏集團的臥底,去最前沿的地方。
人經歷了些不能言說的苦楚,到了某個年紀,隨之而來的正義感,會成為唯一救贖。